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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的朋友,就这么被逼走了
王策,鲁克,皮小心,差不多是从一会走路,就在一起玩大的。当然,跟皮小心那有时有点粗神经兼且自信过头那小子,是小时候打出来的交情。
一起在北镇长大,一起在北镇玩泥巴,一起穿开裆裤,乃至一起大试,一起入两衙。很多时候,他们就好得好像一个人一样。虽然一年前阿策受伤后,有一些变化,可他们还是很要好。
从此,再没有北衙三杰了。鲁克不知为何,愤怒的拿刀狠狠的砸墙,一直把刀砸断为之,才像一头野牛一样从鼻孔喷出两条粗气。
他和阿皮一直捍卫北衙三杰的名号,不承认其他绰号。却不知道,他们在捍卫的,只是一段很率真很深厚的友谊。
“是他们逼走阿策的,我要一个一个的砍掉他们的脑袋”
鲁克像一头野牛一样,愤怒的奔跑,向荣华楼奔跑
诸海棠默默的看着城墙的方向,良久,她像王策平素搞怪一样,竖起衣领。然后,毅然转过身,向荣华楼前进
一粒珍珠一般的水珠,悄然的从大胸姑娘竖起来的衣领上掉下来。落在积雪上,很快把积雪融化成一个小窟窿。
一粒珍珠一路坠落,坠落,坠落
小心翼翼的前进,过了老远,王策才找到事前准备在城外的白色战马,翻身上马,快速奔驰在雪地上。
因为大雪的关系,今天赶路的人不多,官道上不少积雪白皑皑的,也没怎么被践踏过。只是当王策策动战马飞驰,一回首,就看见四蹄挥动,是积雪和烂泥飞舞。
甩在后边的,是乌七八糟的颜色,覆盖在白色的大雪上,格外的刺眼。就像是一个崭新的世界,被一个毫无礼貌的不速之客给践踏了,给污染了。
然后,就是毫不负责的甩手离开,留下一地狼藉给人收拾。
我真贱王策的心情很快变糟,暗骂一句。他是为自保而逃生,为什么会觉得有一些说不出的感觉
“其实你不想走。”
我还其实不想留呢。说得比唱的漂亮。王策恼怒回头:“你还跟我做什么。”
老许太监足尖一点,飘然从官道一旁跃下,与战马并肩,看着前方:“我受陛下之令前来保护你,你在北唐一天,我就会执行。”
王策的脸顿时青了,一字一顿:“你疯了,诸海棠你不去保护她是北唐的未来。”
老许太监一言不发。
有时,唯一能说服自己的,那便只有自己。
王策迎着凛冽的寒风,脸色前所未有的红润。真气灌入双臂,猛烈的勒住战马,战马从极速顿止,几乎人立而起
“啊啊啊”王策仰天发狂的一通乱吼。
“我真真真是一个贱人啊真犯贱,真真犯贱,犯贱之极。”
王策怒吼半天,空旷的山野里,不住的传来回音:“贱贱贱”
连老天都同意,阿策你就乖乖的从了吧。
这就是命啊
正文 第157章 诞生,第二个心相
第157章 诞生,第二个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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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深沉。满满的白雪铺满大地和屋顶,为这一个夜晚,反射了少许的光线。
当竺逢平率领几名麾下,匆匆赶来荣华楼的时候,第一时间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是皇室的人在把守荣华楼
竺逢平锁眉的时候,正在考虑是否出了问题,是否需要撤离的时候。忽然一个沉声入耳:“不必想了,往后边的房顶上看看。”
是徐铁柱,南武军的总领,也就是当日被王策下令拿下的那个古板的总领。
纵是夜色,以竺逢平的修为,基本能看到大约百米外的屋顶上,各有两人屹立大风雪中。这一个不善言辞,甚至很刻板的徐铁柱徐徐道:“你再看看另一边。”
荣华楼的另外一侧,是一条倒挂的尸体,低温令鲜血凝固在尸体上每一处,格外狰狞。竺逢平认得,乃是一名北衙的一名核心供奉,凛然:“皇室武宗”
徐铁柱似在大门口思考了很久,竺逢平多少知道此人,祖上一直是南衙的人,忠诚不二。如果不是有武宗威胁,他估计早就转身走了。
竺逢平忽然一把压在他肩膀上:“先进去,看看他们的把戏”
徐铁柱默然,半强制的被推进荣华楼。
荣华楼的一楼二楼,乃至于三楼,都已经被许多两衙的高级官员,乃至供奉给填充满了。而一旁的四角,赫然便是一批皇室高手虎视眈眈。
两衙高手已然知晓处境了,跟皇室高手互相隐隐对峙。但,没人动手,因为
竺逢平不动声色的观察一番,隐约发现另外两个方向,依稀有两条人影屹立风中,心中顿时寒了一片:“四大武宗全部到齐”
“竺大人,徐大人,上边请。”这一名皇室高手彬彬有礼。
竺逢平和徐铁柱面无表情,一步步的艰难走上二楼。二楼悉数是总领,以及一些斗罡境供奉。见又是两名总领到来,任时中和孙允浩对视一眼,暗自苦笑不已。
只差竺逢平和徐铁柱了,一来,两衙的总领除了王策,以及两位出巡的总领,其他全部到齐。
此时,三楼传来一阵故作爽快的大笑:“诸大人,许大人果真守信,也果真是两衙的不二人选,一声令下,就把两衙的人都召集过来了。”
“许大人,请”
“诸大人,请”
安阳郡王,洛王纷纷微笑举杯。诸相如和许重楼神色浅淡,缓缓举杯,将杯口向下,酒水哗啦洒在桌上。一个重重的落下,杯口倒扣在桌上。
安阳郡王和洛王也不恼怒,反而笑容越发的灿烂:“诸大人,许大人,何必如此。”一顿,往另一边道:“童参赞,蒋参赞,你们何不劝一劝二位。”
童西华和蒋百书冷笑,反手把杯子扣下。诸相如抬头,淡淡道:“皇家五王中,居然有三名王爷都参与谋反,安阳郡王,你果然好手腕。”
安阳郡王微笑:“并非我的手段,乃是皇帝不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