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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消息传递给远东的殖民官员。
比利顿岛是爪洼海中的一个大岛,西面靠近槟港所在的邦加岛,四周皆有珊瑚礁环绕,东面则是由北向南稍稍向东倾斜绵延两百多公里的一系列暗礁,岛上风光秀美,海天一色,为此,荷兰殖民官员们大多都喜欢到这里度假。
自从德国舰队进驻比利顿岛东北方不到三百公里开外拓宽一新的坤甸港后,爪洼海成为与荷兰友好的德国人的海洋训练基地,之前多有在此海域出现的挂着白底红十字英国旗帜的船只少了许多。
无论是德国与英国,对于这片土地上的荷兰人来说都无所谓,他们只是要安稳的享受着殖民利益而已,一强换一强对他们来说没有太大的区别,虽然从感情上来说他们要支持德国多一些,但是政治上的事谁又说得清楚呢说不准若干年以后德国人就会对这片殖民地生出垂涎之心来。
范德波尔是个五十多岁的殖民官,六年的殖民统治生涯已经接近尾声了,对于他来说,也许这一次比利顿岛的度假之旅将会是最后一次在这个美丽的南太平洋岛屿上的经历了,他有理由好好的享受这一切。范德波尔与某球星重名,这很常见。与荷兰人姓名的构成有关,比van是来自哪里的意思,德波尔de boer地意思是农民,范德波尔大概的意思是从农村来的人。
海风吹来一丝令人窒息地气氛。睁开眼去,范德波尔正看着北方的海面上,一队悬挂着德意志鹰头海军旗的军舰正在在北方不远处的海面处进行着训练。从东北方而来。转弯向西方而去,从范德波尔的角度看去,恰好形成一个v字字母的形状。
“也许是德国人的例行训练吧。”他摇了摇头笑笑哪嗓着,随即便安心地躺回到了沙滩上。虽然已经是快到11月了,但是这里的海滩气候还是让人心旷神怡。
半个小时后,舰队消失在他所能看见地范围之内。
一个小时之后,他被一声闷响所惊醒。从西方远远传来的声响越发的密集。让他立即醒悟到,出大事了
比利顿岛西方偏北方向不到一百公里的槟港。正承受着一场炮击,上上个世纪遗留下来地古老炮台根本无法对海上的舰队造成任何威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方的炮火在港区造成巨大的破坏。
炮击整整持续了一小时。在岸上地火势造成的烟雾达到一定的高度后,舰队这才意犹未尽的收兵,并向东北方返航。
德国的舰队袭击了槟港大新闻大事件。
英国方面的记者迅速不顾危险抵达了事发地区。并且在第二天就发表了长篇纪实通讯哭泣的槟港,从头到尾将这次事件完整的呈送到世界面前。范德波尔地目击证词也赫然在目:“我看见德国人的舰队从东北方向而来,在我的面前拐了个近乎垂直的弯,转而向西北方向的槟港而去。开始我还以为是他们的例行训练,但谁想到。谁能够想到这些天杀的居然干出这样的事来”
究其原因,报纸很快给出了答案:德国方面知晓大英帝国可能会租借槟港来对付坤甸的太平洋舰队后,决定先下手为强,摧毁槟港,以震慑荷兰人,断绝其将槟港租借给英国的任何可能。
这是对和平赤裸裸的强奸英国震怒了,海军部长费舍尔勋爵愤怒的对报纸如是说道:“在北京和会之后,德国用实际行动撕毁了他们曾经作出过的保证这是对和平的强奸。这是对大英帝国的严重挑衅”
德国人却是有苦自己知,虽然他们竭力的澄清事件绝非德国舰队所为,甚至还不顾泄漏军事机密的危险,出示了出事当日的进出港纪录以证明事件发生时德国方面前没有这样一支巡洋舰舰队在港外活动。
德国的舆论在沉默了一天之后,迅速展开反击,艰难的与当地人沟通后,甚至在第三天的极纸上就出现了袭击舰队的草图,并与怀疑中的英国舰队的船只进行比对,很快便得出结论,将德国头上的罪名迅速的推到了英国身上。
“强奸和平的正是要为和平伸张正义的英国人”柏林时报在11月1日的社论中指出:“我们的绅士撕破了伪装,演出了一场栽赃陷害的大戏这是对德意志帝国的严重诬蔑和不友好举动,槟港的血债必须由肇事者的鲜血来清洗,德意志海军应该展现出他们的作为”
一时之间,真相扑朔迷离,除了当事两国之外,已经没有人知道真正的事实到底是什么。荷兰方面在声明保留继续追究的权力之后,希望英德两国尽快地拿出解决问题的试意,给荷兰,给槟港人民一个交待。
这种声音显然细不可闻。两个狰狞的强者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没有人顾得上看荷兰人一眼。
11月5日,积蓄了许久的愤怒,终于喷薄而出。
四百公里,约在两百多海里左右,对于德国方面巡航航速在十六节左右的几乎全新的舰队来说,一个白天就足够了,5日清晨,以名古屋号,萨摩亚号,加罗林号,马里亚纳号四艘名古屋级也就是普鲁士级的改进型号战列舰为首的舰队几乎倾巢而出,顺着阳光的方向,直向西方而去。
这四艘战列舰均以威廉二世宣布新世界政革后所取得的殖民地的名字命名,充分证明了德意志对于殖民地利益地不容侵犯以及对于这个新世界政策的骄傲情怀。
附属于太平洋舰队的巡洋舰舰队则以一半新舰,一半老舰组成,老舰都留在伊势湾地名古屋港作为次要用途。在坤甸的,几乎全部都是舰龄在两年之内的从在中国的两个合资船厂出品的新舰。五干吨级的巡洋舰,如果英国人没有担出新型战列巡洋舰的话。他们要算是重型了。十二艘巡洋舰和四艘战列舰组成了攻击队形,紧随在身后地尚有两艘补给舰,显示了德国人不达目的不罢休地强硬态势。
他们当然有理由强势,在远东他们占优势,而几乎也不用担心本土会遭到报复性攻击,在欧洲德国不去打人家就是好事了,谁敢欺负到他们头上来。
直到德国舰队出发后一小时。戴尔贝蒂的舰队仍然在新加坡的海军港区驻泊,作为东南亚最大的自由贸易港。新加坡港更多地是商船港区,只有南岸远离市区的东礁湖港区是军事用途。戴尔贝蒂的人早已加强了战备和情报搜集工作。但是他们直到这一刻依然没有意识到危机的来临。
德国指挥官马克西米安冯施佩新晋少将,正坐在名古屋号的指挥位上吃早点,麾下地参谋们也在使劲的狼吞虎咽。由于要抢时间的缘故,舰队所有参战人员均在战位上完成早餐的事用,凌晨六点天仍旧是漆黑的时候,他们就出发了,到七点英国人开始用早餐时。他们已经全部就餐完毕。
“英国人的常态巡航线路从来没有超过新加坡以东一百海里,在此之前,可以安排轮流休息。”施佩下达命令。
出于英军以往的纪录,德国舰队此时是毫无顾忌的开足马力,以二十节地高航速高速向西运动,这一条线路除了九十七海里处时有一个暗礁需要偏航闪避一下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障碍,侦察舰早就将海况摸得一清二楚。
施佩用完早餐。起身走到窗前,拿起望远镜,面无表情的向西方平静的海面望了一阵,随后再也不发。
一只鲤鸟飞速插向海面,迅捷无伦的叼起一条它觑准许久的倒霉的鱼,扑腾着翅膀愉悦的高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