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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反应那么快,山道千图重重的摔在地下,幸而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喘气剧烈了点。有些惭愧的看着扶他起来的观众。
难道大日本的声誉,真的就要靠自己了富山刚有些忐忑又有些激动。正要上前时,突然见到擂台上的伯涅波夫斯基已经消失不见,仲裁人大声宣布:“伯涅波夫斯基大力士要赴大清公使汪大人的宴会,所以,今日下午的挑战到此为止晚间还有一场,还有一场”
起哄声中,富山刚心头一松,开始抓紧时间琢磨对付这大力士的方法。他注意到,黄飞鸿等人正冷冷的,又有些轻蔑的看着他。
***
晚间很快就到来了,酒宴过后的伯涅波夫斯基似乎有些脚步轻飘,台下的富山刚心头一阵暗喜,轻松上台去报名挑战。
这酒好像有些问题。昏昏沉沉的伯涅波夫斯基脑袋里正琢磨着这个问题,他很想睡一觉,不过,中国人的夸奖和命令一起到来,他必须打完晚上这一场。
来吧,该死的日本人
“好”“好”“打死他打死他”如雷的叫好声中,富山刚越战越勇,一拳拳重重的打在伯涅波夫斯基的胸口。对手似乎已经丧失了还手的能力,富山刚正在期待着这个人熊的倒地,那么,他就可以振臂高呼“大日本的荣誉”
果然,如地震一般,眼睛渐渐闭上的伯涅波夫斯基重重的砸在擂台上,抽搐了几下,几缕鲜血从口鼻处留了出来,他似乎是死了。
在崇慕英雄的欢呼声中,富山刚被高高的抬起,他已经没有机会再去看一眼躺在地下如死猪一般的伯涅波夫斯基。
因为他已经打死了他。
“富山刚”第二天,政府的警察将神刀馆团团包围住,为首的正是数天前在靖国神社指挥警察阻拦神刀馆冲馆的警察首长。富山刚心里咯噔一声,一个不祥的预感在脑中浮现起来,因为昨晚庆功酒会而导致的眩晕感似乎还在,他有些高傲的睨了一眼对方道:“我就是,找我有什么事么。”
“什么事”警察首长冷冷一笑道:“你有大麻烦了你给大日本添大麻烦了你打死外国人了”
“什么”富山刚一下子清醒过来,回味着昨晚的比武过程,的确那个俄国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按照他强壮的体格,自己怎么可能打得死他疑惑而又愤怒的沉声喝道:“你胡说些什么”
警察首长没有搭理他,指挥身后的警察道:“将他抓起来带回去”
“干什么你们要做什么”富山刚的弟子们奋力的保护自己的师傅,也是大日本的骄傲。
“敢于反抗的,统统抓起来”警察头子喝道。一面从腰间拔出手枪。
富山刚低头叹了口气,问道:“他真的死了”见到对方点头,无奈的说道:“我跟你们走。”
“馆主”弟子们惊呼。富山刚回头道:“这是阴谋”
富山刚被抓到了东京都地方警署。他面对的是杀人的指控,同时面对的还有他的老朋友山道千图,因为警方怀疑是他们两个人的联合下手,致俄国人于死命。虽然对富山刚这位维护了大日本尊严的武士有着充分的尊敬,但是警察实在是没办法,富山刚这家伙给政府添的麻烦太多了。
冲击靖国神社,强行将刺杀清国谈判大臣的凶手入社,这已经给政府添了大麻烦,首相伊藤博文虽然已经被架空,但是仍然对此表示了不满,因为日本国现在已经不能再惹麻烦了。而现在他又打死了一个外国人,虽然俄国是友好国家,但是很难预料到俄国人将会如何反应。
当然、警察没有想到的是,伯涅波夫斯基并不是俄国公民,而是一个大清新鄂省海参崴府的公民。汪凤藻已经约见了政府首脑,而东京湾的海面上,清国的巡逻舰队自从昨天下午抵达后,就一直没有离开的意思,舰队的大跑始终瞄准着东京的方向。使馆区内的五百余人的清国军队,也频频操练,不时能听到传出来的喊杀声。
日本国必须作出一个交待。这就是大清的态度。
第一七四章政变
“杀人偿命。这是天下至理,你们不用多说了。”汪凤藻端起茶碗轻轻磕了磕,正是送客的意思。戈什哈会意的一挺胸,用绵长的语调一声吆喝:“送客了歪”
议会权少书记官犬养毅与东京都警察局长平山周这两位分别代表国家和地方来向清国公使恳请的官员无奈的对视一眼,站起身来,并排恭恭敬敬的向汪凤藻鞠了个躬道:“给汪大人添麻烦了告辞。”
“慢着”汪凤藻顿了顿,看着以为事情有转机而面露喜色的两人道:“三天,大清帝国的耐性只有三天。如果凶手得不到惩处,那么大清皇家陆海军队可以替贵国行使执法权。好了,不要再派人来骚扰我了,这是朝廷的意思,汪某只是传达,并无擅专之权。”
出了使馆的大门登上马车,平山周郁闷的在车厢内重重的一捶拳头道:“这些该死的武人,真是麻烦。”转过头来向犬养毅鞠躬道:“对不起,在犬养先生面前失礼了。”东京都的重要官员之中,他是为数不多的大隈派的人之一。而犬养毅正是介绍他加入大隈重信的日本进步党的介绍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犬养先生是他的恩师。
大养毅重重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示意并不在意,苦笑了笑道:“政府派我们这样的低级别官员来这里,明摆着就是要我们受辱嘛,三天,我们只有三天,平山君,你说我们可以在三天之内处死那两个混蛋吗要知道,汪最后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想再见任何人了。”
“是吗”平山周长大嘴巴诧异的嘟囔道:“犬养先生,难道那不是一句托词而已吗”
“他都说了,是北京朝廷的意思。不管是不是北京的意恩。中国的官员只要抬出朝廷来,基本上就没有转圜地余地了。”犬养毅低头沉思着,马车启动的惯性使得他不由自主往后一靠,惬意的舒了口气道:“平山君,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平山周地心一下沉了下来,犹豫道:“这恐怕很难呢。犬养先生你也知道,东京有许多那两个混蛋的支持者呢。”边说着边愤恨的捶了一下道:“这些人完全没有考虑到国家承受的痛苦嘛”
“哼”犬养毅不屑的嗤了一声道:“除了大隈老师。现在还有谁会为大日本着想呢那些人都忙着自己发财呢吧。”
马车穿过一条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