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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给他找出来几枚硬币,都是以前找零钱的时候,没有地方放,随便扔在桌子的笔筒里了。
这一次制作非常成功,李畅依然是用一枚五分的硬币做材料,制作出一枚一分的硬币。李畅在制作这个产品时,把另一个一份硬币放在眼前作为样品,手里按着先前的程序制作,眼镜却盯着样品,李畅把制作出来的这枚一份硬币与样品比较,还真的看不出差别来。
最后,李畅的目光落在一幅水彩画上。这是上小学时,王绢在他家里玩耍时留下的墨宝。不知为什么还能保留到现在,李畅在一堆故纸堆里搜出来的。
由于这个复制品需要两样材料,一是纸张,二是水彩。纸张是普通的小学课本纸,在故纸堆里有老旧课本能满足需要,水彩就麻烦了,小学时留下的水彩已经干涸了,李畅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飞跑到楼下的小卖部买了一盒水彩。
李畅计划把制造复制品的过程分成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画笔的摹仿,第二个阶段是弄旧,新画出来的东西临摹得再像,与过了许多年头的东西还是不一样。岁月给它增添了太多的痕迹。
李畅眼睛看着王绢的墨宝,手里依次用不同的水彩在纸上着色。不一会儿,就临摹出了一张一模一样的水彩作品。线条、浓淡、收挫,都完全一样,根本看不出区别,咋一看,还以为是用彩色复印机复印的。
并且,最奇怪的是,连作品新旧的感觉都完全一样。李畅在临摹时,心里总是想着下一步弄旧的步骤,手上自然就有了反应,在他控制水彩笔的游动时,手心散发出来的一种奇怪的气流,自然地给新描下的笔画做了加工,并且最绝的是,把纸张的新旧程度也弄得和王绢的墨宝一样了。
还想再试,外面响起开门的生意,肯定老爸、老妈回来了,李畅赶忙把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咕脑塞到纸箱里,把纸箱推到床底下,然后装模作样地打开一本英语书,摇头晃脑地大声念起课文来。
第二天是周六,李畅没有出去,利用自己可以利用的一切材料,苦练新出现的手的异能。随着练习物品的增多,种类的增加,技巧的增强,李畅对制作赝品越来越有心得。只不过可惜的是,李畅制作的这些赝品都是不值钱的一些玩艺。基本上制作完就扔垃圾桶了。
随着李畅制作的赝品越多,他觉得体内的气流流动得更加顺畅,手上的力量和速度越发恐怖,在制作一些比较坚硬的物品时,李畅的手有几次被锐利的边沿和尖角给划拉了一下,居然毫发无损,连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徐小燕和李云生周末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消遣,大多是躲在家里看电视。见儿子整天都猫在房间里不出来,只是中午、晚上吃饭露一下面。徐小燕有点担心儿子的身体,问李云生要不要强迫小畅休息休息。
“算了,难得他这么用功。离高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按现在的成绩,小畅考上大学应该不成问题,再努把力他能考上重点一本。”
“最近成绩好像有点下滑,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在忙些什么。孩子大了,有些事也不愿意跟家长说了。”徐小燕叹了口气。
“别不知足了,小畅够让我们省心的了。先前虽然成绩不好,不过也从来没有给我们惹什么麻烦。现在学习上去了,我们就不要管太紧了。”
“你说儿子是不是有点奇怪好像突然一下,什么都变了。”
“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当然是变好了。只是不知道今年大学的学费什么时候才能攒足,现在培养一个大学生需要不少钱。”
兜里揣着一百万的李畅,如果听见父母在为他的学费担忧,不知又该怎么想。
李畅苦练这双手绝技,是有他的想法的,他手头有一百万,可是这一百万不好爆光,怕吓着父母。实际上,他是为这一百万做铺垫。他想利用自己的异能做点赚钱的事情,不能惊世骇俗,又能顺理成章,想办法把一百万洗白。
第70节、复制名画一
进入高三最后一个学期后,考试明显地增多,每次考试成绩,李畅总是牢牢地占据了总分第一名的位置,原来的第一名张蕾顺延到第二名去了。几次考试下来,让原来还对李畅有点疑虑的人也彻底打消了最后一点疑问。而当初指责李畅作弊,动用关系要求学校对李畅进行补考的陈森昆多少有点没面子。
经过几次折腾,陈森昆的心态已经有点不对了,成绩下滑得厉害,最近一次考试已经掉到十名意外。陈森昆把这一切都归罪于李畅,自然不会这么就此善罢甘休。
李畅每天的日子过得稀里糊涂,又快快乐乐。唯一让他有点遗憾的是,还没有找到赚钱的营生。想起爸妈还在为他的学费掉头发,而银行里躺着一百万却不好用,李畅觉得自己的头发也掉了很多根。
自己的想法跟罗军、王大为谈过几次,没好意思跟王绢说,男人再苦再累也不能在女人面前喊苦喊累。更不能在女人面前抱怨没钱。
李畅已经有了身为小男人的自觉,他还欠着王绢一枚金戒指的情分。上次买了一个4,也没有送出去,还惹来王绢滔滔不绝的审问,闹得李畅再也不敢在她面前露富了。
李畅不知道怎样为这枚金戒指买单,茫茫中,仿佛自有天意。有句描述婚姻的话怎么说来着,男人为女人买一个戒指很容易,但是要用一辈子来付帐。莫非真的要自己用一辈子的功夫来把这枚戒指送给王绢
罗军知道李畅家里的窘境,以为李畅想赚点钱弥补家用。根本没有想到不显山不露水的李畅已经是一个百万富翁。也曾劝说李畅打消这个念头,现在一切的一切以学习为重,李畅现在眼看考上大学有望,怎能在这个时候分散心思。如果上学时没有学费,他可以告诉老爸,让老爸赞助一点,按罗军的话说,老爸是一个万恶的资本家,花他的钱是劫富济贫。
劫富倒是赞同,但是济贫这两个字却让李畅听得有点不是滋味,他也知道罗军说这话是无心之过。
自从上次临摹王绢小学时留下的墨宝大获成功后,李畅对绘画很上了点心,有事没事就满大街转悠,希望能找到一些卖古玩字画的地方。
昌宁这个小地方不比北京古都,根本就没有人玩这个东西,哪里有什么古玩字画店。但说起字画,县里倒是有一个名人叫刘国威,一笔国画画得不错,头上还带着省美术家协会的副主席的头衔。
不过刘画家是书记县长大人的座上客,人生轨迹与李畅本没有任何交点。要不是李畅在罗军家里也看到过他的画,刘国威副主席永远也不会认识李畅。
这天放学后正是周末,罗军邀请李畅去他家吃饭,说是姑姑要请他。李畅知道罗军跟姑姑和奶奶住在一起,他爸爸在外面忙生意,没时间管他。这是上次郊游后的第二个星期。罗军的姑姑请李畅吃饭,摆明了是道谢的意思,一是感谢这几天风平浪静,没有人找他们家的麻烦,二是因为李畅对于罗军有救命之恩。
李畅推辞不过,只得去了,到他家里,给爸爸打了个电话,请了假。
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李畅就钻到罗军的房间看他玩游戏。李畅家里没有电脑,对游戏也是一窍不通。看了一会,甚觉无聊,起身到客厅走走。
客厅里的一幅蝶戏牡丹图引起了他的注意。不过,李畅不是从美学的角度注意起这幅画,而是从人民币的角度看问题。罗军家里非常有钱,有钱人家挂在墙上的画怎么也能值个万儿八千的吧。
正好罗军的姑姑罗燕文也在大厅,见李畅盯着墙上的画,笑问:“李畅,没想到你还喜欢艺术。”
“啊,哦,”李畅没预料到会得到这样的评价,支支吾吾了几句,道:“喜欢,平时也喜欢画几笔。”
“真的”罗燕文很惊喜的样子。
随后李畅的一句话又把罗燕文的喜悦打回到郁闷:“这幅画值多少钱”
“这画不是买的,是罗军他父亲过生日时,刘国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