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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各式各样的玉器、瓷器,墙上挂着数张巨幅的山水,比起晋阳皇宫来,处处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周两人上到三楼,前面打着碧玉串成的珠帘,龙晶雪坐在画堂正中的太师椅内,手捧一本医书在看,边上的凤梨木雕龙桌上,放着一杯江南特有的极品碧螺春香茗,铜兽嘴中,香雾缕缕,全是极品的龙涎香味,令人心旷神怡。
龙晶雪身前,立着两排二十四名俏婢,身后左侧,侍立着一名绝代美人,全身月白色的劲装,腰下佩剑,引她们进来的姜雪君拨开珠帘,将她们一路带了进去,在龙晶雪面前站定,施礼道:“主母李淑贤、周媚香带到”
龙晶雪挥了挥手,姜雪君忙站到了她身后的右侧,按剑而立,她与范淑芳、蔡凤等人,全是曹霖的妾,只能称龙晶雪主母,而不能称其为姐姐。
李淑贤认为周香媚已经是很美的了,但和龙晶雪一比,顿时逊了几分,就连大晋朝野公认最美的天香公主姬春萝,其美貌身姿,可能也在这个龙晶雪之下,龙晶雪已经是十多年没与她见过了,此时放下医书,起身迎道:“龙晶雪见过太后”
龙晶雪嘴上客气,但并没有下跪,曹霖是实际上的江南之主,她是完全知道的,她身为曹霖的正妻,是不可以灭了曹霖威风的,除了父母,若是她向其他的什么人行跪拜之行的话,曹霖非翻脸不可。
李淑贤也没指望龙晶雪会跪她,忙笑道:“快快平身晶雪越发的漂亮了”
实际上龙晶雪与曹霖年齿相若,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但她自初婚时,已经与曹霖合体双修,先天道体早成,外表看起来,还如当年一般,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儿。
龙晶雪笑道:“太后说笑了咦这位妹妹好漂亮,今年多大了”
周香媚给姜雪君抽了两个耳光,立即变得识相起来,知道外表柔柔弱弱的龙晶雪,万万开罪不得,忙施了一礼,媚笑道:“回姐姐的话贱妾已经十九岁了姐姐呢”
龙晶雪逗了一下她的下巴,回头笑道:“这样的一个嫩桃子,某人一定喜欢的紧”
身后的樊若兰、姜雪君和堂前两排的俏婢都笑。
周香媚被看似比她还小的龙晶雪逗了一下下巴,又见龙晶雪温婉娇媚,胆子也大了起来,立即不依道:“晶雪你要我叫你一声姐姐,但是可能你比我还小哩”
龙晶雪笑道:“这里没有男人,我也不瞒你说,其实姐姐快三十了儿子曹应龙都十岁了我怎会比你小说起来,你只比我的养女赵采菱大了两岁罢了”
周香媚不信的看着龙晶雪,李太后叹了一口气道:“晶雪说的不错她与春萝差不多大”
龙晶雪笑道:“春萝妹妹还好吧”
李太后黯然道:“流落番邦,怎么能好起来”
龙晶雪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示意李太后与周香媚也坐了,悠悠的道:“记得儿时在晋阳,我夫君曹霖、我、还有春萝三个年纪相仿,最能玩得来,我此生有幸,最终嫁给了夫君,了却了平生的心愿,可是春萝妹妹就唉算了世事难测,你们两个脸色太差,不如给我把把脉吧”
李淑贤心中一喜,这龙家世代神医,犬戎乃是番狄小国,下的所谓的奇毒,龙家可能会解,忙伸过手去,给龙晶雪把脉。
龙晶雪拿着李淑贤的手腕把脉,双指一探之下,脸上的神色就变了,又叫她把另一只手腕拿过来,半晌方点了点头,道:“太后请稍候,让我再看看周姑娘“周香媚忙也把雪腕伸了过去,这次龙晶雪很快就抬起头来,笑道:“妹妹你没事,只是在北国时,定是吃了许多的苦,身子虚弱,好好调养就行了,不过还有一事,我不得不和你说”
龙晶雪一指樊若兰、姜雪君道:“你也与她们两个一般,被太多的男人、甚至狗马驴猪过,里面的子宫,外面的牝器已经全坏了,此生再不能生育,所造成的硬伤自是难不倒我,只是软伤我就无能为力了”
周香媚惊道:“那怎么办哩”
姜雪君恨声道:“没法办,我们子宫里供婴儿生长的羊水,酸碱比例已经被完全破坏掉了,可恨拓拔通那个老鬼,将我和若兰的心智迷了,要不然我和若兰先天道体早成,完全可以自行斩断赤龙,保护子宫,闭合死子宫颈处的牝肉,不让进入子宫内部,就算有些许进去了,也可用真气导入子宫,将那些脏东西排出去。若是那样,不管是多少人,或是多少猪狗马驴的非礼,我和若兰,都会安然无恙,那些肉身的外伤,只要我们体内的真气不息,他能奈我何等遇到我们的爷时,我们再放开身心,张开子宫颈处的牝肉,迎合爷的恩宠,替爷生儿育女,以报爷的恩德”
樊若兰更是伤感,不愿再谈此事,惨然的小声在龙晶雪的耳边道:“主母快依爷的意思,打发了周香媚后,替老太婆治治吧免得误了爷的事”
龙晶雪点头道:“好”
攀若兰、姜雪君、跨下马、鞭妖、穿档兽、舔痔狐等诸位美人儿,情况都与周香媚的一般,甚至比她还要严重,龙晶雪替周香媚下药,自是熟练不过。
龙晶雪写了药方,交与堂前的一名婢女道:“可替周姑娘去抓药来”
又对樊若兰道:“带周姑娘到她的房间,好生调养,七天过后,排尽体内的秽物,方可引某人来”
樊若兰柔声道:“是周姑娘,请跟我走吧”
樊若兰的言语行为,自比姜雪君要温柔许多,周香媚忙牵了她的手,跟着她下堂去了。
龙晶雪待她走远,方才对堂下的俏婢道:“雪君留下,你们全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乱跑上来”
堂下二十四名俏婢一齐应了声“是”
娉娉缭缭的全退了下去。
龙晶雪沉声道:“太后你体中的慢性毒物,决非凡品,乃是一种极厉害的蛊毒,发作之时,蛊虫入脑,吃尽脑髓,痛苦之极,生不如死,但所幸的是,这种虫蛊,原生活在温湿的南海诸州府,下蛊的人把它带到北方,虽经过改良,但时值数九寒天之时,到底不甚活跃,又幸好还未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