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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两人是她的爸妈。”
扇子别过脸去,默默无语,但是没掉眼泪,可能将近一年的时间,她已经接受了事实。
孙楚继续说:“我和扇子是同一所大学的,我们在同一个乐队,平时总在一起排练,我是主唱,扇子是键盘,不过她会的乐器可不止电子琴。
出事那天,我陪扇子来她家超市找她爸妈拿生活费,结果正在店里的时候,冲进来一个顾客,捂着流血的耳朵,说外面有疯子咬人,让我们帮他报警,我们从窗户看出去,发现外面不止一个疯子,满大街都混乱不堪,到处是疯子在追着人咬。
扇子的爸爸赶快打电话,结果发现座机和手机都打不通,正忙活着,那个顾客突然翻脸,扑上去把扇子的爸爸给咬了,扇子妈过去拉扯他,也被他咬伤了。
事实摆在眼前,被咬的人很快就会变异然后继续咬人,扇子的爸爸跟那个变异的顾客搏斗的时候,扇子妈就把我们给推到这个仓库里,她告诉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要打开这个门,仓库里有很多吃的,还有个地下室,赶快躲进去。
我们在仓库里听到,扇子的爸妈合力把那个变异的顾客给打倒了,可是接着就听见她爸妈拼命的砸门,狂吼着想进来,那种吼声不会是人类发出的,我们俩只能顶着门,不敢作声。后来,她爸妈就一直在超市里晃,我俩没法出去,最后只好到地下室里躲着。
好在这地下室里有他们家的的旧床和旧被褥,整理整理可以住人,上面的仓库里还有大量的饮用水和食物,这么将就着也能活下去,就是上厕所麻烦点,得用塑料袋装着再从这个通风口扔到外面的院子里。”说到这,孙楚有点尴尬的摸摸脑袋,又看了扇子一眼,也是,他们俩一个男生一个女生,这么私密的事情解决起来确实挺麻烦的,因为他们俩只是哥们,并不是情侣。
孙楚继续说:“这一躲就躲到现在。直到刚才,突然听到楼上有打斗的声音,我爬到仓库里隔着门听到了说话声,才知道,终于有人来了”
孙楚一口气说完,喘了几下,作为一名乐队的主唱,本来肺活量很大,但长期不训练,他感到气有些短。
张麒麟好奇的问:“好几个月窝在这里,你俩的形象倒还清爽,一点也不狼狈呢”她边说边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孙楚摸摸自己的头发,笑了笑:“在这地下室没条件洗头洗澡,头发太长很难受,超市仓库里有剪刀和儿童理发器,我们俩就互相理发,能多短就剃多短,出了汗用矿泉水打湿毛巾一擦就行。”
张麒麟点点头:“还真是个好办法如果有一天我们也断水了,我也把头发剃光,好打理”
烟圈赶快在旁边接道:“不能够你那秀发得留着,我就是不喝水,也得把水省出来给你洗头发。”
张麒麟瞪了烟圈一眼,骂道:“能闭上嘴么”
扇子这时插了一句:“楼上只有我爸妈吗”
烟圈摇摇头:“不止,五六个呢,应该是后进来的。不过,那五六个里不见得有你爸妈,他们可能早就出去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这么说,其实是想安慰下扇子,你爸妈可能没被我爆头,放心吧。
但扇子只是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孙楚平了一下气息,继续说:“大哥大姐,你们是打哪来的躲在什么地方能不能带我们出去一是这里的食物快吃光了,关键我们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快憋疯了有时都恨不得干脆拿把刀冲出去拼个你死我活来个痛快象老鼠一样躲在地底下时间长了真心受不了哇”
烟圈点点头:“没问题,等外面的尸群过去了,大哥就带你们离开这里。咱们好多人呢,都在安吉城北面的桃源农场,到了那里,你们就可以过上安心日子了。”
孙楚和扇子一听都欢喜起来,长时间压抑的生活,终于要过去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烟圈和张麒麟爬上仓库,悄悄的打开门,先从门缝里向外观望一下,店里只有那只好奇的丧尸在瞎转,没有第二只。再向窗户向外看去,大批的尸群已经不见了。
“好咧,孙子落单了吧让你不跟住队伍。叛变就会是这个下场”
烟圈嘴里不闲着,手起刀落,超度了这只超市迷丧尸。
孙楚和扇子总算从那个小仓库中脱困了,背着自己不多的行李,他们紧紧跟在烟圈和张麒麟的身后,重见天日的感觉实在太好,他们再也不想回到那个逼仄的地下室去苟且偷生了。
烟圈带着他们刚要走,忽然停下,问了一句:“仓库里还有巧克力吗没过期的哈。”
孙楚和扇子在半年多的被困中,闲极无聊,早就把仓库里的食物点了无数遍,孙楚直接走到仓库的角落,抱出来一个小箱子。
“这是最后一箱巧克力。”孙楚说。
“好,抱着它,小子。把它送给这位姐姐,好么”烟圈指指身旁有点尴尬的张麒麟。
孙楚痛快的说:“没问题这里所有的食物大哥都可以送给姐姐。”
烟圈嘿嘿一笑:“那倒不用,我的车又不是货车,装不了那么多东西,以后大部队来了再说吧。”
烟圈驱车东拐西拐出了城北门,直奔农场方向疾驰而去天已经将黑,但烟圈并不打算在安吉城里过夜,还是回到农场睡觉安心。
、第三十七章 午后的混乱
在烟圈和张麒麟进城的同时,农场发生了大事
白天负责看守农场大门的小郑,是农场原居民,自从三哥指派他和另外几个兄弟轮班负责农场的要塞后,可以说他是最兢兢业业的,每次农场有人出入他都会严格的审查,,绝不含糊。
但今天他犯了个错误。
平时值班都是两人一组,不过今天跟小郑同组的关强,不知道怎么的肚子吃坏了,不停的跑厕所,小郑干脆把他赶了回去休息,反正守了这么久了,还一次没出过事儿呢。
送走了烟圈的车,他重新把大门关好,仔细上了锁,然后象往常一样,坐在大门右侧的小小值班室里,通过玻璃窗监视着农场外那条平整的道路。
这个小值班室是事发后临时建造的,原来的农场根本不需要有人把门,也从不关大门。
但考虑到不能让值班的弟兄露天工作,三哥找人在铁门里道路边盖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房子,房门冲向农场,向着外面道路的墙壁上留了一个不大的小窗,可供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