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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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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还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开车带着苟灵去紫禁城马术俱乐部的琅邪感慨道,他崇尚上者劳人,所以只在大方向上给狼邪会和李氏集团指路,微观操作则全盘交给他们自己,这固然能够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成长,但最大的缺陷就是永远无法第一时间获知真实情况。

苟灵并没有坐在琅邪身边,而是选择后座,或许潜意识中她就是如此自我定位。

“我上网试图查过狼邪会的资料,可没有只字片语。”苟灵怯生生道,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名字,这不能不说是个讽刺,太子,她要知道这个让自己把后半辈子奉献出来的男人有多么的枭雄气概。

“能查出来,你就不是在中国了。”琅邪笑道。

“我只知道北京有个狼邪会。”苟灵赧颜道,随机意识到这句话的“不敬”,神色微变。紧张地凝视他的背影。

“那是因为你是北方人,而且,生活在大学这座最后的象牙塔里做井底之蛙,又怎么知道天下无奇不有。”琅邪似乎对越来越公式化地大学相当不感冒。笑了笑,道:“不过大学里异类还是有很多的,我大学寝室就有一个。”

“你上大学”苟灵惊讶道。

“我又不是火星人。”琅邪忍俊不禁道,难道她真的把自己当作无所不能的神了

苟灵沉默之后拿出她地笔记本电脑,因为有移动网卡,e书天空整理首发所以随时能够上网,查询天上人间俱乐部的资料,虽然多半是管中窥豹的信息,却聊胜于无,突然听到琅邪说话。“以后不要用索尼了,女孩子用苹果也是可以的,虽然没有愤素到要你抵制一切日货的地步。但看到你用索尼多少有点不舒服。”

“对不起。”有点惶恐的苟灵赶紧强制关机。

“没有关系,爱国不等于爱党,爱国也不等于非要盲目的仇日。现在的很多人都把仇日当作了自我标榜的时尚,却一个日本甲级战犯都说不出来,甚至连几年抗日都不清楚。把愤青涂抹成粪青,真是可悲。”琅邪无奈道,轻轻摇了摇头。

苟灵低下头。狠狠瞪了一眼漂亮的索尼笔记本,似乎有了憎恶。

似乎他成了她地空气,没有的话,就会窒息,悲哀抑或凄美的幸福

外人无从知晓,也没有资格妄下定论。

紫禁城俱乐部在知道琅邪跟管逸雪、赵清思和南宫风华这三位超级大牌都有不浅交情后,不要说什么办会员证什么制度,第一时间给琅邪开了绿灯,直接聘请他做荣誉会员。当琅邪犹豫片刻答应下来后,那负责人感激涕零地模样让苟灵有点莫名其妙。

殊不知紫禁城俱乐部第一时间打听到琅邪就是那个大闹钓鱼台的琅家大少,当真有蓬草生辉的受宠若惊。

俱乐部给他们挑选了两匹不错的纯种马,苟灵似乎也很兴奋,那匹马显然不是赵清思那匹暴烈的野马那般难以驯服,在陪练员地指导下较快地掌握了要领,她虽然不是天才,但是胜在领悟力很强,若非如此,琅邪也不会刻意去雕琢她。

一般来说初学的苟灵不可以出去骑乘,但琅邪开口,谁还敢阻拦,加上琅邪又比赛胜过了京城第一马术美女南宫风华,紫禁城也乐意顺水推舟送个小小的人情。看着摇摇晃晃地苟灵那副娇态,那是一种绝望中生出希望的凄美,琅邪叹了口气,道:“你想不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谁都知道,琅邪退了一步,意思是说苟灵可以自己选择以后的生活。

“想。”苟灵毫不犹豫道,一点也不出乎意料。

琅邪点点头,不怪她。

“现在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苟灵灿烂笑道,没有心机,却似乎已经有股被琅邪熏陶的邪气了。

“我可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琅邪很巧妙地带着苟灵那匹马一起极有规律地缓缓前行。

“我知道你不会。”苟灵坚定道,女人的执着,最可怕。

会心微笑地琅邪随后给苟灵教授骑马的各种注意事项,来到幽静的树林附近,苟灵已经马马虎虎能够放松一些,琅邪停下来,拍拍身下的马匹,自言自语道:“曾经在草原上看到那种被吸血蝙蝠叮住不放的野马,其实野马只要肯忍耐下一时的疼痛,等到吸血蝙蝠吸取少量的鲜血自动离去,它们并没有大碍,但是野马却要疯狂弹跳,直到精疲力竭而死。”

“可以解释为忍一时风平浪静吗”苟灵弱弱问道。

“自然可以,而有的人会说这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执着,我跟你说这个是想你知道做人真要做完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个偷懒的方法就是莫管别人视线和言论,这是我那个无良老爹传授给我的,只要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人幸福,就够了。”琅邪说完后凝望着远方,一匹马缓缓前来,似乎从遥远的亘古蹒跚走出,造成这种错觉的都缘于马背上的那个女人。

“我只要自己在乎的人好就够了。”苟灵低下头喃喃道。

琅邪的眼神逐渐冰冷起来。

抬头的苟灵见到这辈子继荒岛之后的又一幕诡异画面。

白马,白衫,白蛇,佳人倾城如雪。

587 金玉其中下

一匹白马,一袭白衫,一条类似华夏图腾生物的四爪白蛇。

那名雪衣女人仿佛神仙人物般姗姗而来。

禅迦婆娑,一个不需要任何华丽词汇形容的女人。

摸了摸那匹温顺而卑躬的白马脖子,禅迦婆娑那双似乎能够穿透命运的秋眸凝视着有点不耐烦的琅邪,笑容飘渺,檀口轻启:“反抗命运,何尝不是你的一种宿命”

“少跟我来这一套。”琅邪烦躁道,跟这样的女人相处比跟清傲冷骨的叶隐知心还要艰难,甚至是难堪,试想当一个女人几乎能够熟知你想法,你该如何自处琅邪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了看那匹因为白蛇“那罗衍”而浑身颤抖的白马,畜牲跟人类有何异面对强者同样是卑微屈膝。

“知道一切,却无法改变,我的男人,你说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无奈的事情吗”禅迦婆娑眼神哀伤地黯然垂首。

“更无奈多了,你就少在那里为赋新词强说愁了,男人得了性障碍无奈不女人为了保持身材保住事业不想怀孕却偏偏有了孩子无奈不白发人送黑发人无奈不什么玩意,就你那点破事”琅邪不屑道,用眼神示意苟灵一起离开。

“琅邪啊琅邪,你可是也说过把别人踩下去显得自己鹤立鸡群并不是聪明,而是精明,把别人拔高了还显得自己高大那才是真正的智慧,为什么你对我就是如此苛刻呢。或者说,我对你来说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禅迦婆娑低头凝视着那条眼珠漆黑如星空的印度图腾生物,那衍罗,它温顺地表面下灵性盎然。禅迦婆娑胯下那匹被召唤过来的紫禁城白马战战兢兢,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神态依然看破世事的淡然,但嘴角地弧度却轻盈灵气。

任由琅邪与她擦肩而过,禅迦婆娑始终垂首,表情如命运般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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