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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柳道茗似乎认命般轻轻抱住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男人,心中充满宿命的感觉,她知道就算自己现在还不喜欢琅邪,只要继续这么沉沦堕落下去。她迟早会离不开他。得逞的琅邪一只手开始轻薄柳道茗的柔软胸部,那种充满手感的弹性让他如痴如醉,尤其是柳道茗那种粉腮含情清眸妩媚的娇滴滴模样,更激发了琅邪得寸进尺的念头,这种女孩,要的就是温柔的霸王硬上弓。如果要傻等到她主动要求,恐怕要等到牙齿都掉光了,熟谙手段的琅邪并没有直接伸入领口去品尝青涩女孩的玉女峰,而是在嘴巴含住纤嫩耳珠的同时,修长手指轻轻摩娑她无人亵渎过的ru沟,带起一片魅惑的绯红。
就在柳道茗小脑袋中天人交战要不要继续堕落下去的时候,琅邪已经点到为止地松开她,但仍然没有让这个沦为她猎物的女孩脱离怀抱。他知道这个时候柳道茗敏感的身体越熟悉他的怀抱越好,他要一步一步地慢慢撕开她的情感底线,这种循序渐进的征服同样具有快感,更何况,这个曾经在公车上被他挑逗过的女孩会牵扯出一个他必须要得到手的女人,柳,一个始终不肯向他低下高傲头颅的女人。
女人,和一个男人有了暧昧关系后,除了做妻子,是还可以做红旗的。
李镇平和徐远清一个带着一个女孩在成都一家清雅茶馆喝茶,赵宝鲲则拉了一个刚刚认识不到一天的漂亮白领过来。徐远清淡淡道:“蔡羽绾,飞凤集团的总裁,前段时间被新崛起的李氏集团兼并,随后李氏集团开创天地娱乐有限公司,拍摄铁骑,李氏在千岛湖投资休闲房地产,在北方风云企业的暗中操作下夭折,兼并上海月涯网络公司,近期处于东方集团风云企业和科讯集团的围剿中,处境微妙。”
说到这里,徐远清停住看了看对面微笑品茶的李镇平,这个从小跟自己穿一条裤子的死党似乎并没有反应,看来在上海当官确实让他修炼出不错的定力,不过徐远清相信接下来他要说的内容足以将这个在上海独当一面的男人吃惊。
“月涯的兼并我听说过,李氏集团的事情也知道一点点,听说里面有个不简单的陈影陵,至于其他的,我没有什么印象。”李镇平笑容没有丝毫改变,这种带着点谦卑和温煦笑容在上海市委书记真正决定把他当作心腹的时候没有变过,面对市长的雷霆大怒也没有变过,甚至和岳岚家长辈摊牌的时候都没有变过。
徐远清轻轻喝了口茶,瞥了眼白天愈发令他触动已经冰冷心境的那张脸孔,徐远清突然有些黯然,一座城市,没有一个牵挂的人,没有一个能够与自己分享悲伤和喜悦的人,那自己的成就又是为了什么家族足以让自己一辈子衣食无忧,自己图什么
没有来由一阵悲哀的徐远清淡然道:“这个李氏集团的创始人就是琅邪。”
“琅邪”李镇平惊呼道,随即发现自己的失态,收敛过激情绪,马上恢复常态。似乎刚刚喜欢上观察李镇平神态的姜珉有趣的发现这个男人一旦面对出现自己不能绝对掌握的局面,耳朵就会轻微跳动。
“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错,琅邪还和南方狼邪会有密切关系,至于密切到什么程度,我就不知道了,你应该清楚,狼邪会就在琅邪母亲杨副省长的眼皮底下。”徐远清这个时候有意无意的瞥了瞥在座的三名女性,眼神尤为犀利,那名漂亮白领一脸茫然,姜珉似乎只把注意力放在李镇平的身上,而她,方婕,则眼神粲然,徐远清不喜欢,很不喜欢,曾经那个她不是这样的。
“怪不得”李镇平释然笑道,似乎解开一个心结。
无聊喝着茶的赵宝鲲耸耸肩,嘴角扯出一个只有对待敌人的危险弧度,道:“琅邪就算是南方狼邪会的太子我都不奇怪,你们记得当初我们参加野外生存训练是谁带着我们走出森林吗是谁教会我们叫做团队精神和悍不畏死吗是是谁把自己的食物留给麻雀和虎妞是谁替我跟那个不近人情的变态教官进行擂台搏击琅哥,也许不是一个好人,但绝对是最好的兄弟,镇平,远清,我赵宝鲲可把丑话说前头,你们不要以为有点成绩就了不起,要是你们背叛琅哥,我第一个对付你们”
“滚你个鸟蛋就你小子知道兄弟的含义啊,那我问你,记得不记得当年是谁砍掉起伏泉儿的那个人渣的手谁才是泉儿的大哥谁才是泉儿最尊重的人又是谁每次闯祸都给我们背黑锅,只是简单一句,我们是兄弟操,就你当琅邪是兄弟,那我们算什么赵宝鲲,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要不然今天有个人就给我横着出去”徐远清猛然起身激动道,作为军人和上位者的气势在这个时候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虽然充满有点让女孩子无法接受的俗语,但配合上他的男人气概,别有一种味道,这个突发事件让李镇平在内的所有人都愕然,不知所措。
气氛顿时呈现出剑拔弩张的紧张态势。
李镇平出乎姜珉的医疗,只是低下头轻轻喝茶。而第一次见到徐远清真性情一面的方婕更是掩住小嘴不让自己喊出来,至于那个似乎没有见过大世面的白领女人则习惯性的做小鸟依人状靠向赵宝鲲,她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却推开自己,缓缓起身,用一种令人从头凉到脚的眼神凝视徐远清冷笑道:“徐远清,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跆拳道柔道剑道这些乱七八糟玩意的高手,要打架,就算你和镇平,麻雀,还有虎妞一起上,我一只手就能搞定”
方婕和姜珉都战战兢兢望向一旁唯一能够出声打破僵局的李镇平,只可惜后者脸色严肃地轻轻摇头,示意她们不要出声。李镇平望着赵宝鲲这个越长越大看似越鲁莽越猖狂到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党,震惊地发现他身上竟然有种琅邪的影子,再混乱的局面中永远是最镇定的人,这和他印象中的赵宝鲲实在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如此看来,这个和他们越来越远的宝宝其实不简单,很不简单,恰恰是这样,李镇平越感到不安,这样的赵宝鲲实在是太危险了,试想一头本来就充满杀机的猛虎在拥有足够的智慧后,那是何等的令人头痛
一触即发之际,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嗓音带着懒散的意味缓缓道:“啧啧,好大的口气,屁股痒了”
听到这个声音,李镇平终于放下悬着的心,感叹天下太平了。能够制得住赵宝鲲的人,只有琅邪。
原本气焰惊人的赵宝鲲一看到门口的琅邪,马上泄气般坐在椅子上,委屈的嘀咕什么,还不忘狠狠瞪徐远清,而徐远清也孩子气的朝他竖起中指做了个鄙视的手势,原本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琅邪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后,笑道:“兄弟嘛,打架可以,但不许记仇,这个底线不能超过。”
“知道了,琅哥,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不爽远清调查你底细,既然大家是兄弟,琅哥你如果要说自然会告诉我们的,何必搞得跟对付敌人似的。”撇着嘴的赵宝鲲摇头晃脑道。
徐远清欲言又止,最后冷哼一声懒得理睬赵宝鲲,干脆双手环胸坐在那里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