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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这番话肯定很欣慰。“中年稳重男子露出温醇憨厚的笑容。
“一个男人能找到一个值得自己保护的女人就足够了,什么狗屁江山霸业千古流芳”琅邪感触道,想到莫雨嫣那完美极致的容颜,柔和眼神的抹去肆意散发的锋芒。
“对了,现在z大毕业后找工作情况怎么样,你是出国留学,还是考公务员”那名男子淡淡笑道,
“我对这两样都没有兴趣。现在的公务员热实在太恐怖了,热一点可以,但是总在沸点就不正常,考的人竟然多到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竞争激烈程度超过高考和考研,很多白领阶级都开始报考公务员。”琅邪嘲笑道,这么多接受多年理性教育的人像同时吃了春药般非理性地扑向这个公务员岗位。
“其实这种现象不是非理性,而是非常理性,这就好比许多落海的人在争夺同一条救命船板,从高空俯视这个场面当然是疯狂的、非理性的,但是从每一个落海者自身的角度来者,却是一种极端的理性。中国的实际情况就是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我,两条腿的人有的是整体处于一种雇方市场,所以公务员这个独树一帜的铁饭碗确实是个香馍馍,近几年这个公务员热还会病态地继续烧下去。”
中年人拇指揉着下巴沉思道,这个时候的他有着一股宁静深刻的气质,与刚才那个憨厚大笑的男人截然不同。“可以看出来你是喜欢剑走偏锋用非常手段的人,但是你很多时候需要站在一个你不重视的角度上看待问题,存在即合理,没有谁是一无是处的。”
琅邪似乎对于中年人的改变潜意识中没有丝毫的感到不安,仿佛这个中年人就是应该这样神色豁达眼神犀利。
随后中年人就滔滔不绝的给琅邪讲起男人的信念法则:“首先,信自己能改变老婆;其次,若无法改变,就强加信念;最后,改变不了老婆,就改变自己的信念。我告诉你,结婚和恋爱中的女人那绝对是一个魔鬼一个天使,就像我这么好的老婆也有不讲道理的时候,那别的女人就可想而知了。”
“兄弟,知道我老婆唯一不如我的一点吗”很奇怪琅邪并不反感这个中年男子跟他称兄道弟。
“她的配偶不如你的配偶。”
琅邪微笑道,结果被狂喜的中年男子狠狠拍了一下肩膀,“兄弟,果然是同道中人”
琅邪看着他横冲直撞的驾驶轨迹不禁直冒冷汗,怀疑这个家伙的驾驶执照是不是花几十块钱从地摊上买来的。
“你如果以后对商业感兴趣,可以跟着我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混,最喜欢跳槽的他现在好像在sh,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打破在香港呆了一年半的纪录。”
中年男子善意笑道,一旁的琅邪心里却是一阵狂汗,你都说他游手好闲了还把我这个社会主义四好青年往火坑里推,这是什么逻辑。不过这个男人要是知道坐在身边跟他乱侃的青年的真实身份后恐怕也不会有这样的建议了,这个豪爽坦荡和儒雅冷静交融的中年男子此刻其实并没有让琅邪感到多少惊讶,琅邪和他在一起反而有一种很自然的感觉。
东方洛河。
这是琅邪下车的瞬间看到出租车司机资料牌上的名字,又是一个东方。
王子们都开始隐居了,女人们看见的都是白马。白马王子的时代似乎已经结束,只剩下动物性的本能了。
琅邪站在帝皇大厦面前仰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建筑,流露出一丝茫然和恍惚,但是一闪即逝。
你出生的时候,你哭着周围的人笑着;你逝去的时候你笑着,而周围的人在哭一切都是轮回
谁敢否认我们都在轮回中
琅邪猛然回头,磅礴的杀意和黑暗气息肆意破体而出,望着街对面那位仙风道骨的老道,遗世独立的他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静然伫立,笑望着已经动了杀机的琅邪这位有过数面之缘的命中之人。
229 我自成魔
琅邪曾经和莫雨嫣见过这个神仙气息的老道士,对于算命测字这种把戏他素来都是嗤之以鼻,在他看来这无非是骗钱讹诈的花样,阅读诸多杂书古籍的琅邪有信心自己去当个算命术士。他走到已经站在僻静处的老道面前,隐藏浓重的杀意,对于这个不像寻常人的老者,琅邪有着天生的敌意。
“对于未知的事物人类都会排斥和恐惧,难道你也不例外吗如果你愿意,我可为你测上一卦。”老道士淡泊笑道,对琅邪的沛然杀意视而不见。
“我翻过淮南子、白虎通和滴天髓,满篇神鬼乱舞,我不感兴趣。”
“华夏算命术不是胡言乱诌,这是芸芸众生对命运的广喾承认以及设想有冥冥之力可以摆布自己的一生,殷周时期,受命于天就被篆刻在神鼎上乃至上古百姓心中,自古以来,上自帝王将相下自贩失走卒无不趋之若鹜,多少智者先知都对命理之说充满敬畏。”
老道士见叶无道露出不屑神色,摇头笑道:“只不过因为那些尚未登堂入室便信口开河的人给涂抹上不光彩的颜色而已,也难怪你有偏见。大道尚有盈虚,人事岂无沉浮,真正的命理是如水流动的,你说的那群人只是习得皮毛末技而已。”
“那你就可以算算接下来一两年的时运吧。”琅邪冷笑道。
“众象在天,荧惑扰月,紫薇犯冲,勾陈破杀,太白寂灭。一年后是你的一个坎,能不能破局关键还是看你自己,所谓的星象命理并非一成不变,人定胜天是对也是错。那个时候你就会明白自己想要打破和追求的其实”
老道士似乎发觉不应该泄漏天机。肃容道:“太白寂灭,可以是堕入轮回,也可以是凤凰涅磐。”
琅邪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佛不渡我,我自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