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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把自己滚烫的脸埋进石墨言的怀里,石墨言点着头看着柏宁那个娇羞的样子,微笑的靠在她身上,嘴唇贴着柏宁的耳垂,轻吐:“你这样好像要昭告天下我们两个昨晚做坏事了。”
柏宁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石墨言近在咫尺的笑容。
诱人。怎么石墨言的转变如此天翻地覆。
石墨言看柏宁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有点没趣的坐直身体,对林秘书说:“你有没有拿来我的丝巾”
“拿了。”林秘书看了一眼司机,司机先生目不斜视的指指手套箱。
林秘书从手套箱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恭敬的递给石墨言,石墨言接过去,回手递给了柏宁。
“呃”柏宁不明白。
“这两天戴着。你那脖子能见人么”石墨言斜了她一眼,目光坏坏的落在柏宁的颈上。柏宁这才想起来自己早晨照镜子的时候看到的印记,尴尬的接过盒子。
打开,一条很简单的黑色丝巾整齐的摆放着。
“男款的。”柏宁叹。石墨言怎么会有男款丝巾心里冒出一个疑问。
“嗯。戴上吧,你工装不是西裤么。总不能戴个女款的。”石墨言拎起丝巾,探过身体替柏宁系上。
在石墨言的香气下,柏宁又一阵恍惚。
于是迷迷糊糊的柏宁就这样来到了公司。
保时捷停在公司门口,石墨言率先下了车,站在阳光下看着愣在车上的柏宁。
“下来吧,你不是说你要迟到了”人来人往的早晨,很多熟悉的面孔路过的时候都看过来。
柏宁有点怯,犹豫着要不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跳下车,然后再一次成为八卦的中心。
“快点。”石墨言受不了大家侧目,有点不耐烦。
柏宁看到石墨言迅速冷下去的面孔,一个哆嗦,直接跳下了车。
“真乖。现在去上班吧。”石墨言拍拍柏宁的脸,笑着说。
周围投射来的目光令柏宁只想钻进喷泉里,可是阳光下石墨言的笑容那么灿烂,柏宁也不由得随着它开心起来。
“中午到二十六楼,知道么”石墨言轻声叮嘱,看到呆呆的柏宁,心想估计自己不走,这个家伙会在这里和自己耗一个早晨,于是示意林秘书可以走了。
在石墨言的背影消失在那栋玻璃大楼中,柏宁才反应过来。
自己真的要迟到了。柏宁慌张的拎着自己的包跑进了大楼。
“柏宁。”身后传来一阵呼唤。柏宁边跑边回头,看到同样着急的牙签跟了上来。
“今儿你怎么没喝豆浆”两个人气喘吁吁的打了卡,站在电梯间等电梯。
“嗯。”嘴疼的柏宁不愿意说话。再说自己能说什么,难不成说自己有爱心早餐。
牙签看到柏宁异常的沉默,有点不适应。
“今儿来新主任,你不是害怕吧。”想柏宁和前两任主任的爱恨纠葛,牙签猜测。
柏宁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牙签被柏宁的反应弄的无语了,也跟着沉默下来。
两个人到了十二楼,刚进办公室,就看到世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瞪了两个人一眼。
“怎么了”牙签问。
“你俩比主任来的都晚。要死了,我不是叮嘱过么”世哥气的直跺脚。
牙签和柏宁相视一眼,听见世哥接着说:“去他办公室。”
“噢。”牙签应着,柏宁默默的把东西放好,两个人并肩走出去。
“咱俩像不像两个战士。”牙签笑眯眯的问。
柏宁看了她一眼,心想,还战士呢。是走向死亡的战士吧。
也不知道新来的这个主任什么样,会不会还为难我。为什么我是唯一的女性,还要受到如此待遇。一个贼老头。一个秦星炎。
靠。秦星炎。我怎么把她忘了,她怎么没来接我难不成她碰到了石墨言,不能吧,碰上了也不能这样安静的。以秦星炎和石墨言那不对付的气场,现在肯定不会这样,那秦星炎呢她不是每天都来接我上班么今儿怎么这么安静。
柏宁的脑袋彻底成了浆糊。
就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牙签推开了主人办公室的门。
迷糊的柏宁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人,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陆续恢复更新,今儿应该更生米。看结发的不着急啊,过年那几天我给你们一口气补。放心。
、情敌见面
怎么是你
柏宁不顾自己舌头的疼痛,甩着口腔里迅速分泌的口水低吼。
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看到柏宁的样子,只是儒雅的微笑着。
“好久不见,柏宁。”宇文乘食指轻轻的敲击着办公桌面。
相比之下,柏宁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有点大惊小怪了。人家宇文乘是多么的淡定啊。
“你是牙签”看来宇文乘对自己的属下很了解,竟然知道牙签这个外号。
牙签已经被气鼓鼓的柏宁和淡定的宇文乘惊的手足无措,只知道点头。
“没什么事,早会你俩没到。这一阵子公司的所有的线路都需要重新排放,听说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去做个计划。没事了,先去忙吧。”宇文乘直接下了逐客令。
牙签点点头,看了一眼独自在原地狠狠的看着宇文乘的柏宁,心想:柏宁,你自求多福吧。就走了。
“师姐,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个样子。坐啊。”牙签离开之后,宇文乘一脸笑容的站起来拉着柏宁的手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双人沙发上。
柏宁坐在沙发里看着宇文乘也坐在了自己旁边。双人沙发狭小的空间令两个人的呼吸浮动都可以被对方清楚的感知。
“师姐,你这头卷毛很可爱啊”宇文乘欲摸摸柏宁的卷发,柏宁一脸嫌弃的躲了一下。宇文乘丝毫不见尴尬的收回手。
“你怎么来我这里当主任了”如果没记错,这个小子不是出国了
“前一阵回国了,正好看到招聘信息就投了一个简历。说起来,石墨言竟然是公司的老大哎。上学的时候真看不出来她家势如此雄厚啊。”说起石墨言,宇文乘玩味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认识了十几年,柏宁能不知道他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么
柏宁眯着眼,看着宇文乘的侧脸,这个男人很危险。
收起了自己表露出的防范,柏宁开始了客套。
可能是宇文乘不喜欢这样的客套,两人聊了十多分钟宇文乘就放柏宁走了。
柏宁独自走在走廊里,想着宇文乘的样子,这个小子比原来英俊多了,城府更深了,真是可怕,自己是什么命碰到的上司怎么都是自己的对头。
妈的。柏宁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
最近真是流年不利,自己和石墨言的事乱七八糟不说,好不容易送走了贼老头,摆平了秦星炎好像不是你摆平的。柏宁同学。如今又来个宇文乘。
哎。柏宁无奈的叹气,刚要进办公室,就听见自己兜里的手机响。
柏宁掏出来,秦星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