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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病了,中了蛊毒”
“恩”景宁默默地低头应了一声:“我知道,是忘情蛊”
“什么你知道”不等景宁把话说完,欧阳妙手挤进来暴跳如雷地问道:“你个小破丫头,别不是自己闲的无聊,给自己中了这蛊虫了吧。“
景宁听见欧阳妙手的话,很无语地甩他一个白眼:老爷爷,你平时就闲的无聊,给自己中蛊虫玩儿啊,要不要这么有想象力啊,我又不自虐。
欧阳妙手把景宁的鄙夷尽收眼底:“小破丫头,你之前吃过抑制蛊毒发作的解药,这个药是哪里来的“
“我”景宁本来要说,忽然想到金蕨身份特殊,又是顶替着妹妹存在的,就扯了句谎话说:“那药,是我师傅给的,怎么了“
“你师父是谁“欧阳妙手追问道。想他欧阳妙手在这吴珠国里可是有着”妙手回春“的名号,但凡是见过他医病的,无不称奇,可偏偏到了景宁这里,竟然遇上了他解决不了的难题,更重要的是,他解不出来的难题,有人先他一步解出来了,还做得比他好,这让欧阳妙手甚是不服气。
“西林锦春,怎么了“景宁看出欧阳妙手的不服气,故意得意洋洋地刺激他。
风泽祎和风涧澈听到西林锦春的名字,却是不自觉地对视了一眼,西林锦春虽说挂着西林家的姓,却是在丹香国宾州的剪家长大的,景宜在丹香国,身为长公主,竟然拜了西林锦春为师,这样的关系,可见剪家在丹香国的影响了。只不过,传言不是说,西林锦春是小公主景宁的师傅么怎么一转身,就又成了“景宜”的师傅了
“西林锦春不是丹香国小公主景宁的师傅么,怎么成了你师父了“风涧澈张口问出了风泽祎的疑问。
第二十章 热闹
“我被你们害的家破人亡,无处藏身,恰巧碰到西林师傅四处寻找妹妹的下落,就被他收留了”景宁微微一怔,转眼间一惊有了主意。
“我们”风涧澈不悦地皱皱眉:“吭”好吧,确是皇兄和父皇出兵灭了丹香国,不过,这好像,没有他的什么事吧而且那个时候,好像还是他频频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好不好
“不是你们是谁啊”景宁瞪着风涧澈,话说得理直气壮,可当她的目光撞上风泽祎的时候,却生生是没了底气。
景宁被风泽祎看得心情很不爽:不就是你儿子嘛,要不要偏袒的这么明显,怎么着,你儿子犯错还不能说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懂不懂啊
“诶诶诶那你师父现在在哪里啊”欧阳妙手见景宁和风涧澈、风泽祎两个拌嘴拌的厉害,害得他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了,好容易遇上这个间歇,他立刻见缝插针。
这会子,欧阳妙手的脑袋凑过来,正好叫景宁找到了一个出气的机会:“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告诉你”
“诶,你这丫头,我是你救命恩人呐,不带你这样儿的啊”欧阳妙手一听景宁这话,简直委屈地想哭,好家伙,撒火气撒到他这里来了,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看着欧阳妙手一副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样子,景宁无语地扁扁嘴巴:“我说的是真的,我不知道许久以前,大概是在苗疆吧,现在,我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了。”
“呃”欧阳妙手看着景宁的表情,瞬间石化,这感觉仿佛是他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故意为难人家无知少女。
“噢没想到,欧阳师兄也有语塞的时候啊”正说着,张清芳进来了,身后还跟着青玉。
风泽祎见张清芳来了,便问道:“张太医此去苗疆,辛苦了可不知张太医可有所获”
张清芳不理会欧阳妙手气哼哼的忽视,俯首道:“臣此去苗疆,确是不虚此行,不止遇上了师兄,还得了好些解蛊毒的法子,只不过,景宜姑娘身上中的忘情蛊有些特殊,为保景宜姑娘周全,这蛊毒的解药,还要再试验一番,才可让景宜姑娘服用。”
风泽祎听见这话,点点头:“这事要你劳心了,等景宜这丫头痊愈了,朕一定好好赏你”
张清芳的话,让风泽祎很是受用,言语之间透露出别样的情绪,仿似眼下的事,就只有景宁的身体才算事,只要景宁的病好了,别的,都不算事。
几个人正说话间,忽然,董樱雪带着婉莹咋咋呼呼地跑来了,见皇上和三皇子殿下都在,董樱雪盈盈一拜,甜甜地说道:“皇上,姑姑她醒了,想要见你呢”
风泽祎看了看景宁,道:“丫头,仔细养着身子,你放心,有朕在,朕绝对不会叫你有事的。这会子,有些事情要处理,朕去去就来。”
景宁听着这话,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知所以地点点头,这便算是应下了。
董樱雪凑着脑袋,看着是景宁,心里一下子就有些泛堵:果真是舞女出身,小门小户的不懂规矩,皇上姑父跟人说话,哪有人敢这样不知礼数的,哼,真是不知好歹,亏得皇上姑父不予你计较。
风泽祎点点头,转身出门,董樱雪恼怒地冲景宁吐了吐舌头,跟着也出了海棠苑,后边儿还跟着个小尾巴似的婉莹。
董樱雪的表现,风涧澈和在场的几个人都看在眼里,正纳闷间,风涧澈问道:“你怎么惹上她了,叫她看着你竟是那样一副欲杀你后快的样子”
“你怎么就知道是我惹上了她,而不是她惹上了我呢”景宁冷冷地翻了风涧澈一个白眼,这个杀千刀的,凭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就判了她的死罪
“我”风涧澈无语地抖了一下嘴巴:“樱雪她,虽然脾气不太好,整人的手段也有一些,可这里毕竟是皇宫,该守的礼数,事情的轻重,她也还是顾忌着些的。能让她这样毫不掩饰地怒目相对的人,除非是与她家结了世仇,要么就是你对我皇兄动了心思”
“哦你倒是对她挺了解”景宁讽刺地笑了笑,道:“如此,倒是该怪你的皇兄了,他没头没脑地招惹了我,倒叫我来替他受这份儿罪,当真是可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