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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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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你竟然有这样的好厨艺,从前藏得那样好,如今怎么倒舍得拿出来了”

景宁没规矩惯了,西林锦春纵是知道,却是该守的规矩也还要守着。奈何几经推让不下,西林锦春只好接过景宁的勺子兀自把汤喝了,趁着说话的档儿,递给景宁的勺子却是一只新的。

“还不是你,只嫌师傅忙得不够,生了病还一味地只知道闹腾,不吃不喝地吓唬为师,师傅不拿出点儿看家本领行吗”西林锦春嗔怪地说道。

这话景宁可不依:“方才是谁说明天便不要做我的饭了”景宁生气地拿乌溜溜的大眼瞪着西林锦春道:“省银子都省到徒儿身上来了,师傅你也好意思”

不及西林锦春说话,景宁又张嘴说道:“依我看,恐怕师傅是念着郝侍卫在,不得不尽一尽主客之仪,要不然,恐怕我是早已没饭吃的了。”

话说到这里,景宁猛然想起来,今日似乎还没见到郝不归的影子呢。

前些日子她病着,及至醒来了也是一味地伤神,不怎么将他放在心上,这会儿想起来,景宁心里倒是疑惑:“那日丹香国兵荒马乱,百姓生灵涂炭,怎的偏偏郝不归就能全身而退若说是他武艺高强,躲过一劫,倒也说的通。只是,岐山遭遇匪事,郝不归恰巧救了她,还将她送到荷谷中,却是叫景宁不大明白了。岐山乃是丹香国和吴珠国的疆界,离香城数百里,若不是事先做了准备,从丹香皇宫脱了虎口就赶往岐山,那是如何也赶不及的。”

说到郝不归,西林锦春心里也是一颤,景宁平日里的聪慧,他是晓得的。之前不问,不过是因为她病着,又一心陷在王国之悲中不能自拔,这会子想通了,自然不会放过。况且,郝不归从吴珠三皇子手里救下景宁的事,细加思索就会漏洞百出,怨不得她会生疑。

瞧着景宁脸上的神,西林锦春知道,是时候给景宁一个说法了。不然,若叫她现了什么,只怕往后对他、对郝不归,景宁都会处处设防,这是他不希望生的。

“郝侍卫去探听皇宫里的消息了,今天只怕不会来了。”西林锦春静静地说着,眸子里隐隐泛冷。

提及丹香皇宫,景宁的神色依旧有些不自然,口气淡淡地说道:“两三个月的光景了,若是有消息早该探听的到,这个时候去,不嫌晚吗”

看到景宁望过来的目光,西林锦春在心里叹了口气,回望过去,只是片刻便又错开了视线,他终究没办法直视景宁裸探寻的目光。

“丹香国局势动荡,一时间大起大落,群臣失守,民心涣散,初时吴珠国定然看得紧。何况,吴珠三皇子在岐山已经遭遇了匪事,景宜公主失落,你又未曾被找到,听闻皇太子也是下落不明,吴珠国哪里敢放松”

西林锦春扫眼看看景宁,缓了口气,继续说道:“加之香城乃是国都,皇宫重地,哪里是好混进去的郝不归不过仗着功夫了得,却也不敢硬闯,也只有等风声过了些,才敢混进香城内部去打探虚实。”

景宁在心里思忖了许久,这才开口说道:“我原不该有这般重的疑心,只是丹香国没得突然,绕是我从来没心没肺,也知道这事儿来的蹊跷,若没有内应,吴珠国便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借着父皇的寿辰公然起事,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夺了我丹香国。”

仰头看着西林锦春,景宁的眼睛里已经潮成了一片:“师傅,你莫要怨我,我是被这事吓怕了,再不敢想往常那样一门心思任谁的话都信了。我怕”

西林锦春瞧着景宁泪水蜿蜒的脸,心中浮起莫名的疼,有些无措地拥她入怀,伸手轻拍她的脊背,安慰道:“师傅知道你心里苦,只是此时我们与郝不归,三人相依为命,一时间尚没有人可以依靠,人心要散容易,要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宁儿你切不可一时冲动,伤了郝不归的心,说到底,你的命是他救的,师傅欠他一份人。”

景宁眼里含着泪点点头,正悲戚时却听得外头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第十章 探秘归来

暮色沉沉,凉风瑟瑟,震雷滚滚而来,携带着绵密如网的雨丝铺展开来,厚厚的云层压在头顶,空气里的潮湿传递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远山一处密密的竹林随风摇曳,仿似一弯深海,涛声此起彼伏,阵阵聩耳欲聋。霎时间,白日里秀色如画的风景就成了深不可测的陷阱,带着狰狞的面容撕开狂啸的大口,随时预备着吞吃靠近它的灵魂。

郝不归带着受伤的净月和昏迷的微烟走到雾竹林一带,已经是疲乏之至,好在他们一路从香城赶来选择的是崎岖的山路,及至香江又舍了好走的云梯,转而绕道去了香江北岸改走水路,这会子终于把一路追踪他们的吴珠暗卫甩掉了。

净月脚步踉跄地扶着郝不归,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浸透了,身上新的、旧的伤口蛰得生疼,却是咬紧了牙关一句话也不说,只顾往荷谷里走。

雾竹林地势复杂,竹子生的完全没有章法,要穿过去着实要废些脑筋。郝不归虽在荷谷呆了两三个月,进进出出不下十几回,这会子也是晕头转向,根本不知道要往哪儿去了。

“郝侍卫,郝侍卫”

突地,郝不归不知道脚下绊住了什么东西,一下子摔了出去,身子夹在两棵竹子当中,背上的微烟依着那两棵竹子正砸在郝不归的腿上,惹得净月一阵惊呼。

郝不归费劲儿地用手肘撑起身体,满脸的苍白因为疼痛而扭曲,一时间趁着闪电的光亮显得有些恐怖,一双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出微弱的声音:“莫要吵,我我不碍的咳”

净月瞧着郝不归一副耗尽力气的模样,再看看旁边昏睡不醒的微烟,心中的无助化作泪水,泉眼一样汩汩地往外涌,语里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郝侍卫不要管我们了你你去找公主吧,等见了公主再来与我们汇合我们等着你”

“浑说什么呢”净月一张口,郝不归已经晓得她要说什么,这会儿真听到她说出来,心里一阵着恼,不由得怒气攻心,一句话已经带的他气喘吁吁:“你可知道这雾竹林是什么地方也敢说出这样的话”

“我我不管你是有功夫的人,在这里路子又熟,如没有我和微烟牵累,走到荷谷是断然没有问题的。”净月心下做了决定,拼着一股子气定要郝不归先走,话说出来也连贯了。

郝不归闻盯着净月微眯了眯眼,叹道:“雾竹林,地势复杂我自己也是咳咳没有全胜的把握的。再者,此时风雨大作等我回来找你们更是咳咳难上加难”

多说无益,净月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我和微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若能留下这条贱命,那是上天垂怜,若是不能够”说到死,净月心里终究有些悲悯,不过也只是眨眼功夫,咬咬嘴唇,终于还是说了下去:“那也只能怪我们命苦,寿数到了,怨不得谁”

听了净月这话,郝不归虽在心里厌怪她不知轻重,眸色里却是一暖。

默了默,净月已经挪开压在郝不归身上的微烟,索性坐在地上,兀自将她抱在怀里,别过头去,再也不肯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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