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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自己,苦涩道:“嫣儿,真的是我。你知道我做事一向不干脆,我舍不得你,我回来了。”
水眸氤氲,直勾勾地盯着他,半晌,轻抬素手抚上他的面庞,一寸一寸每一处都不肯放过,眼中有了神采,终至于扑到他怀中,哽咽出声:“楚江”
他抱了她,轻柔地吻着她的泪水:“别怕,我回来了,没事了。”
喉中一动,她俯身,“噗”地吐出一口鲜血。药性太烈,不能再等。
他去了她最后的遮掩,控制住自己的冲动,吻着她的脸颊,尽量温柔道:“嫣儿,放轻松,把自己给我。”
她蜷在他怀中,像只温顺的猫,感受着他的亲吻与温柔,让僵硬的身子一点点软下来。然而,在最后一刻,这只温顺的猫突然露出利爪,猛地推开他,瞪着眼睛看他:“楚江”
他不明所以,柔声道:“是我。”
她狠狠推他,咬牙道:“你出去,滚出去,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不是要走吗走啊。”
他心知她气他之前的离开,忙哄着:“你体内的毒等不了,别使小孩子脾气。”
她挣扎着向后退,情绪激动:“我不要你。你出去,马上出去。”
他担心她的安危,上前圈她入怀:“嫣儿,我错了,我舍不下你,我再不走了,以后都留在未东陪你。今晚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楚江对天地发誓,愿娶你秦嫣为妻,一生一世对你好。”他紧箍住她不让她乱动,一边衔了她的唇吻着。
她死命地推他,大声道:“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我要你走,我要你走”她挣扎着探头向幔帐之外,嘶喊道,“卫凌,卫凌你来。”
有轻轻的脚步声临近。
楚江俯身抱住她,猛地睁大眼睛,碧色瞳孔如飓风般旋动,尔后倏然停止,一黑一碧,目有双瞳。浑身气势大涨,无匹威压铺天盖地,杀气四溢,他冷声道:“今日谁敢进这房间半步,本教主绝不留情”
秦嫣屈肘挡开,一掌击退他,流泪高声道:“宁微,我知道你在外面,算我求你,你来好不好。”
楚江声音愈冷:“本教主不说第二遍。”语毕,猿臂一伸,把她强行揽在身下,不管不顾地吻上去,堵了她的唇。支离的言语自唇齿间迸出,他说,“嫣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今晚我不想再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秦嫣正欲反抗,他却是骤然加深这个吻,一手攥了她的双腕,拉至头顶,俯身在她娇嫩雪肤盖上自己的烙印。
秦嫣流泪道:“楚江,你别这样,你会后悔的。”
眸中血色欲滴,额角渗出密密的汗水,他一手拥着她,吻上她的眉眼,吻去她的泪水,一字一句道:“落子无悔。”语毕,挺身而入。
贝齿猛地咬上丹唇,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痛呼出声,一滴冷汗自鼻尖缓缓滑落。
他松开她的手腕,双臂抱紧了她,埋头在她玉颈间,吻着她的侧脸,又哭又笑从未有过的失态。
她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人。虽然之前他想过她可能是处子之身,但他又想着她有这么多男人,跟宁微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什么偶然亦是情理之中。
然而转念一想,她有这么多男人,到现在却还留着这身子,她这些年心里一定很苦吧。该是何种不得已
他那么温柔,温柔得几乎让人哭出来。
他吻着她唇畔:嫣儿,这样是不是没那么疼,这样有没有好些
他吻着她的眉眼:这样呢,有没有舒服点
他为她细细地拭着汗,放轻动作:嫣儿,你皱眉了。又疼了吗我哪里做得不好
美目氤氲,柔成一汪水,双颊潮红,纤纤十指抚上他因极度隐忍而青筋凸起的额角。指尖下滑,她摸着他的脸,轻声喘息道:“别对我这么好,我会放不下你的。”
他闷声一笑,沙哑道:“想放下我也要看本教主准不准。”他温柔地吻她,“嫣儿,还疼得厉害吗接下来你想怎么样能不能受得住我再轻一点”
眸中赤红欲望欲滴,他却仍百般顾及她的感受。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她只觉整个人都融在他的温柔中,融在他身下,莹白玉臂攀上他的脖颈,凑近他的耳畔咬唇呢喃一句,尔后忙偏开眼睛,羞红了脸庞。
笑意自眼底蔓延而上,怎么都掩不住。揽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他双目骤然发亮,动作一瞬转为狂野。她一声惊呼,启唇正欲吐出,又紧咬丹唇咽了下去。
他勾唇一笑,眸中情意激荡。
顾先生曾说,男人可以在任何地方不行,唯独不能在床上不行。
楚江笑了,先生说得极对。
酒中药下得极重,而秦嫣又喝了大半坛,是以解毒费了不少力气。结束之时,她再没力气,两眼一阖滚到他怀中,当即睡死过去。
他命人送了桶热水进来,将她抱在怀中为两人清洗一番。中间,她醒来一次,微抬眼皮朦胧地望他一下,困意绵绵地叫了一声:“楚江。”
他点点头,吻了吻她的眉眼,柔声道:“我在,睡吧。”
她咕哝一句,搂了他的腰,埋在他怀中,还不忘用脸蹭蹭,再次睡过去。
他摇头笑了笑,抱了她重新回床上躺好,垂眼打量她。微微翘起的长睫毛,小巧精致的鼻头,还有似乎有点不满而轻撅着的丹唇,憨态可掬,可爱而又让人怜惜,哪有半点未东门主的风范,简直像个半大孩子。
越看越喜欢,只觉一颗心都装满了她,充实而厚重。低头啄了啄她的唇,他长叹一口气,一个人无根浮萍般飘荡这么多年,或许是时候停下来,好好过回人世间的生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炕了
、第53章 变故突来
雄鸡报晓,天色将白。帐外红烛燃尽,帐内春意无限。
楚江小心地把她从怀中移出来,尽量不发出一丝响动,以免惊醒她。无声起身,为她掖好被角,又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轻着衣下得床来。
开门出去,外面众夫侍已经不在,唯有书羽与临风守在门外。楚江左右看了两人一眼,问了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
当然,这问题本身并不奇怪,不过这问题从楚江口中说出就显得无比奇怪。
楚教主问:“厨房在哪里”
临风打量他一番,终于忍不住道:“教主,你该不是真傻了吧”一向远庖厨的教主天还未亮爬起来,第一句问厨房在哪里,不是抽风是什么
书羽当然不敢像临风般放肆,忙让旁边的弟兄守着门主,自己躬身前面引路。
每当书羽回忆起来,都不禁痛哭流涕地感慨,亲自带楚教主入厨房,是他此生中做过的最蠢的一件事,没有之一。
因为没走多久,楚江左右看了两人一眼,问了第二个非常奇怪的问题。
楚教主问:“补气血的粥有哪些”
临风奇怪地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