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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的院外,邋遢道人才将我放了下來,“你去借个装满水的脸盆回來。”
“干嘛啊。”我不解的询问道,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赶紧办去。”邋遢道人大声的命令道,
擦,你嘴大我嘴小,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欺负小孩儿玩,羞羞羞,
再次进去刘家,跟刘大妈的女儿说明了來意,对方虽然很奇怪我的举动,不过碍于四姑的面子还是借了一个塑料盆给我,我接了满满一盆水回到了邋遢道人的身边,
“给您老把水打回來了。”我端着塑料盆冲邋遢道人说道,
“跟我走。”这老头也不管我端的那盆水有多重,转身就走,而且速度还快得不得了,害的我小跑着跟在丫的身后,好几次差点把水撒了出來,
一直來到一个僻静之处,邋遢道人跟做贼一样四处观望了会儿,发现这地方真的沒什么人來往,这才让我放下手中的水盆,
老道先是蹲在水盆前面嘟囔了好一会儿,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黑纸秘术的符箓丢在水中,就见那张黑纸并不沉底儿,反倒是不停的在水面上打转,而且那是越转越快,我隐隐约约的发现水面里有影像,不过看得却不是很真切,
“排除杂念,心神合一,物我两忘,抱守元神。”邋遢道人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了上面四句话后,我发现水中的景象开始清晰起來,
我发现一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刘大妈儿子口中的赵神仙了,此刻,丫正掐着手诀在给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太太念咒,至于念的是什么却听不到,
特么这丫足足能念了二十分钟,才睁开眼睛,后來打听了一下,这货整整念了小一个钟头,还真不嫌累,念完以后,这个赵神仙在刘大妈身外开始用红线一圈又一圈的围了起來,围好了以后,这货操起一个瓦盆,开始往刘大妈身上撒黑豆还有其他的一些东东,是什么我真不知道,
等瓦盆内的东西都撒完了,这货抓过炕下早已准备好的酒坛,揭开上面的蜡封,开始围着刘大妈转圈,转了能有三圈吧,这货一拍酒坛的后面,喊了一声,因为只能看到影像,喊的是什么依旧沒听见,之所以说丫喊了一声,是因为我看到丫的嘴张得挺大,估计是一声暴喝,
喊完以后,这个所谓的赵神仙迅速的用蜡封将酒坛口封上,然后用毛笔蘸着红色的液体再蜡封上面书写了两组字,可惜我看不懂写的是什么,
再看刘大妈浑身是汗,瘫倒在炕上,随后就是刘大妈的儿子进去,看那意思是说了不少的客套话,这赵神仙很高傲的坐在屋内的椅子上,并不出声,
刘大妈的女儿捅了她哥一下,她哥马上反应过來,从衣服的里怀里面套了一大沓毛爷爷递给赵神仙,那一瞬间,我从赵神仙的眼神里看到了狡黠,不过却是一闪即逝,
将钱揣好后,这个赵神仙将屋内的法器物件儿都归拢了一番,然后很认真的嘱咐着刘大妈的子女,看得出來,说得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俩人听得那是面色凝重,却又不敢反驳什么,都交代清楚以后,赵神仙才领着一个小孩一同离去,
我这儿看得正认真呢,就看水中的影像一花,再一瞧的时候,早已不见了水面上的黑纸符,就剩塑料盆底儿的印花咯,转身看了邋遢道人一眼,发现丫蹲在石头上正喝酒呢,不过眼神却贼兮兮的看着我,泥煤啊,不带这么玩的,
“看出点门道來沒。”邋遢道人看我扭头,张口就问,
“沒看明白。”我实话实说,毕竟我进这行的时间太短,对方的那一套我还真沒见过,
“那是茅山宗的摄魂术,傻孩子。”邋遢道人语出惊人,听得我后脊梁直冒冷气,
“是y损咕咚坏的招数吧。”我脑海里冒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词组,
“哈哈,你这娃娃说话当真有趣。”邋遢道人并沒有回答我的问題,而是大笑了起來,
笑过以后,邋遢道人指了指水盆冲我说道:“去把人家的东西送回去,回來以后我给你讲一讲什么叫摄魂术。”
“哦了。”我端起水盆就要往刘家跑,就听到邋遢道人來了一嗓子,“你是有力气沒地方使啊,把水倒了啊。”
我次奥,感情这老家贼就在这等着玩我呢,真尼玛不厚道啊,我将盆内的水泼了出去,随后掐着塑料盆撒丫子往刘家跑去,
待续
第三百二十五章 吃定我了
可算是将塑料盆送了回去并目送那个赵神仙离开刘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颠儿回邋遢道人身边,
“我回來了,快给我讲一讲什么叫作摄魂术。”我满心欢喜的询问道,
“啊,你说什么,摄魂术,那是什么,我忘了。”死牛鼻子完全不理会我欣喜若狂的心情,自顾自的在那喝酒,
次奥他大爷,又被丫摆了一道,我总算发现了,这糟老头要是使起坏來,比我还要坏一百倍,不,一万倍,
不对,这尼玛死牛鼻子要是否认刚刚说过的话,那岂不是答应教我画符的事儿也都变为一纸空文了吗,
我想了一会儿,知道自己不能跟丫硬碰硬,因为目前的我还沒这个资本,因此只好改变策略,低声的说道:“王真人,您看是不是酒不够喝了,要不我再去给您买一些。”
死牛鼻子头都沒抬,只丢出四个字,“快去快回。”说完以后,继续蹲在那里喝他的酒,
我问周围看热闹的人最近的超市在哪儿,打听清楚后,以最快的速度买了两桶散白酒,又杀了回來,等我到地方才发现邋遢道人早就不见了踪影,尼玛,又被丫给涮了,
就在我肠子都悔青了的时候,就听到村里的大喇叭开始广播,大概意思是未來三天让大家都去刘大妈家吃流水席,庆祝刘大妈身体康复,
我很奇怪,这不过年不过节又不是娶妻生子的吃哪门子的饭啊,而且沒听说谁家老人得病好了还要大摆筵席的啊,可转念一想,吃饭就得喝酒,得,小太爷也甭去找那死牛鼻子了,就在刘大妈家守株待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