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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龙穴内,已属逆天之举,老天能那么轻易的饶过他吗”曹哥说到这的时候,翻楞着丫的大眼皮看着我,那意思就是听仔细了啊,我这可就算回答你了。
“当杨筠松一行人沿着那条河流继续前行,走到另一水口的时候,就看见江水陡转,暗流湍急,河面狭窄,一边是陡峭的悬崖,一边是开阔的沙坝,形势险要。
这在他的堪舆术里绝对是要命的大凶之地,于是杨筠松赶忙询问身边人此处叫什么名字他徒弟也不知道师傅这话中有话啊,就实话实说告诉杨筠松这地方叫:药口
杨筠松仰天长叹,罢了罢了药已入口,没得救了。话音刚落,刚刚他拉过粑粑的石头整个儿变为黑色,也就是说双狮石也解不了丫中的毒,于是这块儿双狮石后人就称之为屙屎石。
再看杨筠松捂着肚子开始给身边的徒弟们交代后事,别的倒是其次,主要是杨筠松咽不下这口气。我特么好心好意给你家的祖坟迁移到龙穴上了,你倒好,直接毒死我,封我的嘴灭我的口,行那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于是再三叮嘱自己比较看重的弟子曾文辿,让丫一定要破坏那刺史家的龙穴。具体做法就是游说念shui三声对方,说要想世世代代做皇帝,江山永固的话,就得按照下面的方法来做:首先是在刺史统辖的地域,有处叫磨车湾的地方安上一具水碓,破坏其龙穴内阴阳五行的平衡,让在位者生火不旺,也就是龙穴内缺少的火,要由刺史身体生出火来,补充到龙穴里面。
其次又在龙穴出来的第一个十字路口开凿了一口水井,将多出来的水进行分流,以免水势独大,反克其土。说白了就是刺史你家将来绝对出人才,但哪儿个都不拔尖,可以说杨筠松还是手下留了情的,你要是换做我,我特么直接给你上婴儿的尿芥子,或者妇女的月经布。”老曹恨恨的说道,只不过我不懂得这俩物件儿有什么奇效,不过看得出来,这俩东东对龙穴来说绝对属于热武器,绝对的
待续
第三百零八章 我太姥爷
老曹看了我一眼,猜到我要问什么,于是不等我开口,自己解释道:“龙穴再没成型之前,用未满月婴儿的尿芥子百片,盖一片压一层土,盖一片压一层土,一直盖满以后,龙穴里的龙气就会闷死在里面,这家人就会绝后,不论什么方法都查不出来,就是没有孩子;至于月经布就更损了,六十四块月经布按照先天八卦的方位分层埋进去,这家后世代代是女儿,你不是想当皇帝吗没儿子你当个球不过这俩办法都是万不得已才会用的,我家隐龙诀里诸如此类的记载很多。”曹哥很骄傲的称赞着自家的东西,颇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感觉。
我算看出来了,曹哥家的祖上绝对没少让人下毒酒,要不肿么里面记载的办法这么损呢,哈哈
“一切嘱咐完毕后,一代堪舆宗师杨筠松撒手人寰,留下他的弟子给他报仇。人啊,都是贪心不足蛇吐象,那个刺史本来都将自己的母亲埋入到龙穴之中,假以时日就会坐拥天下。
结果被曾文辿插n跑去那么一忽悠,这刺史腿就瘸了。谁不希望自己的子子孙孙永远做皇帝啊,于是就按照人家的说法分别在那两个地方建了水碓又挖了水井。
等对方答应以后,曾文辿就有多远跑多远咯。这人可聪明,他知道对方绝对会斩草除根的,于是游说完毕,看到对方动工那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说这个刺史,自以为毒杀了杨筠松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害人反害己,就在水碓和水井建好不久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上不得劲,然后后背就开始起火疖子和闷头,而且是一个接着一个起,可以说是苦不堪言啊。
古代管这火疖子和闷头叫痈疽yongju,也就是毒疮的意思,多而广的叫痈,深的叫疽,痈为阳疽为阴。你就别说古代,放到现在,一个人后背大面积的起这东西你也受不了啊,前面的火疖子刚出头,后面就鼓出来个闷头,那边还流脓血呢,下边又起来一个。
说白了,就是龙穴里的五行失调造成的。需要刺史自身出火才能弥补龙穴里面缺火的情况。这刺史当时也得有七十来岁了,在古代可以算得上是高寿了,问题这罪年轻人都扛不住,更何况一个老头呢,结果得这病没多久,这刺史受不了这罪,上吊自尽了。杨筠松也算是得以报仇雪恨了。
不过据说这刺史后代的子孙,只要是靠近沿海地区,什么上海、台湾、香港、东南亚诸国及欧美等地,都称得上是人才,毕竟只是不能当皇帝,出人才不过分。”
“都特么是人才啊”我给出了自己的评论。
曹哥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就是我特么说了这么半天,你就总结俩字:人才你也太过分了吧。
“贾树,你别不信,我们风水这行不比你们祝由术差,真的,虽然你们起源于炎黄二帝,比我们风水师要早,但说到应用,你那祝由术基本都快失传了,反倒是我们风水师被世界所认可。”老曹是越说越来劲,问题我什么时候说过祝由师比风水师牛逼了
“不是,曹哥,你有跑题吧”我纠结的冲老曹嘟囔道,“杨筠松离我们太远,我再给你讲一个我太姥爷的故事,你就知道风水师的厉害了。”
得,曹哥这是不让我说话啊,最开始貌似是聊接不接看龙穴的单子,这尼玛聊来聊去怎么变成风水和祝由谁更厉害了呢我得好好寻思寻思怎么把话题带回去。
就在我找话题的时候,老曹晃着他那大脑袋又开始讲诉曾经的故事。
“我太姥爷那可不是一般人,光绪年间在北方算得上个人物。”老曹一说起自己家的那些祖辈,马上变得趾高气扬起来。唉,我只有苦逼听着的份儿了。
“那我太姥爷,当地号称马半仙儿,马三绝堪舆一绝,请神一绝,双手掐算那叫一绝。”曹哥说到最后一绝的时候举起双手一顿乱掐。
“你是我亲哥,咱把手放在方向盘上成吗你说就说呗,不用比划,我能听懂。”我次奥,这幸亏是凌晨,大街上没什么人,吓死爹了。
“当时的袁世凯都请过我太姥爷去给算命,我那太姥爷绝对,人物”曹哥越说越激动,恨不得当年袁世凯请的人就是他。
其实这也怨不得曹哥,怀才不遇都这逼样,我只不过家境好一些,我要跟曹哥一样过得那么憋屈,估计我要一提我姥爷,绝对比曹哥还激动呢。
“后来为了避免俗世的打扰,我太姥爷就隐居在山东某个小县城上,过着世外高人的生活。镇上啊有一户姓张的人家,算得上是个富户吧,逢年过节就去看我太姥爷,为啥知道不就是我太姥爷有本事啊。
一来二去的就跟我太姥爷混熟了。那会儿张家的大小子不学好,成天偷鸡摸狗的,没少挨打。可我太姥爷说了,此子将来定能遗臭万年。那一眼就把那小子看透了,别管怎么滴,这小子将来还真就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