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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又是偏僻角落,所以没有人注意到。
果真是穿越女的做派,不过这桥段也就在早八百年前的小说流行过,在她生活的那个时期再出现这样的文,绝壁是扑死的命。
祁无夜气得脸都黑了,几个跨步走入房间,一掀酒壶的盖子,发现里面的酒也没了,脸上登时又黑了一层。他强忍着怒气,保持着翩翩的风度,甚至还微笑了:“沐浔衣,你能解释一下这一片狼藉是怎么回事吗”
床沿上的女人心虚地动了动身体,半晌才道:“没人跟我说不能吃啊。”
“”众人沉默了,祁无夜的眼中蹭蹭地冒火了,沈青歌再度不厚道地偷笑了。
这样的桥段在小说中看只会觉得俗气狗血,亲临现场却觉得无限喜感,有种hh都被戳爆了的感觉。
沈青歌看到祁无夜握了握拳,似乎在努力使自己不在这时大发雷霆,新房寂静得落针可闻,还好勇士祁无尘出来救场了。
“大家干站着作甚去重新拿一杯酒来,待五弟与侧妃喝过交杯酒之后,大伙儿还要闹洞房呢,岂能白白耽误时间”
立即有丫鬟应了,出门拿酒。不一会儿,便捧着一个银盘回来,银盘上放置了酒壶和两个白玉瓷杯。
祁无夜似乎被沐浔衣气得不轻,交杯酒端到他面前了还是一副臭脸,可是他又不能在此时发火,毕竟沐浔衣是他亲自带回来的,也是他自己向皇帝讨来与她的亲事。这还真是一个eoe die becae theyzuo的故事。
两人都是不情不愿地喝过交杯酒,喜娘拿来一把白玉秤给祁无夜,祁无夜接过之后,在众人面前揭开了沐浔衣的盖头。
一时之间,新房里的人都看傻了眼。论美貌,沐浔衣不算最美的,可她就是有股子与众不同的气质,一瞬间摄人心魄,好似整间屋子都盈满她的光华。甚至连局外人沈青歌都有这种感觉。
这一定是作者开的金手指啊金手指
祁无夜最先从怔忪中省过神,他似乎很是不满自己的侧妃被人肆意打量,便语气冷冰道:“既然已经喝过交杯酒,这闹洞房便免了罢,我送诸位出门。”
“五哥你不能出尔反尔啊,你明明答应过我们可以闹洞房的”祁无缨不忿地站出来囔囔,一面故意往沈青歌那边看去。
擦站这么偏僻还有人惦记,沈青歌连忙低头数鞋子。
还没数够这屋子站了多少人,便听到祁无夜的声音响起:“那便随你们,你们想怎么个闹法”
祁无缨乐了,将沈挽瑶也拉了过去,道:“我和挽瑶已经商量出了一个闹洞房的花样,保证你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房中的男客和女客都好奇起来,不住窃窃私语,连沈青歌也放弃了数鞋,竖起了耳朵。
“好了,你们俩便别卖关子了,怎么个法子,说说看。”祁无尘笑道。
沈挽瑶扬手一拍,她的贴身婢女九鱼便端了个盘子进来,盘子上面放着一个鲜红苹果和一根细线。
囧,不是吧,沈青歌隐约能猜到是干嘛了,什么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浪费她的感情啊摔
第4章 女配吊苹果
沈青歌知道是什么,沐浔衣自然也知道,满室宾客中,除了她们两个,其他人皆不解地看着沈挽瑶。
沈挽瑶从九鱼的盘子中拿出苹果和细线,与祁无缨对视一眼,得意地笑道:“为了今日闹洞房,我和二公主可是想了好些天,才想出这个点子呢。”
“好了,沈三小姐,你可把大伙儿的胃口都吊起来了,快给大家解说解说罢。”出声的是站在同样角落的男子,他在这场婚宴上鲜少说话,以致于沈青歌差点忽略他
大兴国的四皇子祁无鸿,祁无夜的劲敌,也是这本书最大的反派boss。
按照这言情定律,这祁无鸿自然也是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不过眼神总是阴沉沉的,让人好生不爽。他与他的两个跟随者七皇子祁无景、八皇子祁无珞今日也来了,不过很是低调,除了表面上的祝贺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淡定喝酒。
礼成之后,他们本来想回去的,大约是看到有人要闹祁无夜的洞房,因而一起过来看他的“热闹”吧。
祁无鸿毕竟是四皇子,而且眼神和语气总是那么冷冽,沈挽瑶大抵有些怕他,眼神缩了缩。
祁无缨见状,便接过她手中的苹果,故意不看祁无鸿,径自说道:“这游戏很简单,本公主为大家解说解说。”她扬了扬手中的苹果,让大家看得真切,然后道:“这苹果上头已经穿好了线,一端系在苹果上,一端是空的。我们让一人手执黑线空的这一端,让苹果垂直悬在半空,五哥和五嫂相对而站,牵线人通过提拉苹果,使苹果上下起伏,而五哥五嫂便要想办法同时咬住苹果。若五哥五嫂同时咬住了苹果,便算你们赢了,若是你们咬不住,便是输了,可要受罚的。”
话音刚落,便听得清丽之声陡然响起:“罚什么”很忐忑的样子。
循声看去,不出沈青歌所料,果然是沐浔衣,此时她正睁大眼睛,颇为无奈又无语的样子。其实这个游戏不算很难,只要两人配合得好,出手快准狠就行了,不过输了还有惩罚,难怪沐浔衣会无奈又担心。
看到她这样子,祁无缨和沈挽瑶自觉为沈青歌稍稍出了口气,都扬起了嘴角,沈挽瑶最是按捺不住,轻蔑地扫了沐浔衣一眼,笑道:“若是你们输了,便到轻纱床内去,脱下身上十二件衣物扔出来。”
这可玩大了,人群中已经有人议论,祁无夜也微皱了眉头,纵然折磨沐浔衣他没意见,可若是输了,丢的可不只是她的面子,他也少不得也会被人看笑话。
祁无鸿等人已经在暗笑了,沈青歌倒是悠闲地环胸,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成君虞一个跨步走了出来,道:“今日是五爷大婚,争个高下输赢本就不妥,输了还要脱去衣物,未免”
“成侍卫,我们都知你护主心切,但话不是这么说的。”成君虞对外的身份是祁无夜的贴身侍卫,而说这话的人却是最小的皇子,今年刚刚二十岁的祁无珞。
祁无珞打断了成君虞的话,环了四周一圈,笑道:“正是因为今日是四哥的大喜日子,我们才要热闹热闹,增添喜庆啊。而且四哥文韬武略,难不成你怕他会输”
成君虞一时没了话,祁无夜的声音便响在寂静的新房:“罢了,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再推脱便是我的不是了,开始吧。”
好戏开场,沈青歌伸长了脖子正要看,突然口袋里传来震动她的心肝登时一颤,站直了再听一次是指示器在震动
第一次收到指示器的信息,沈青歌欣喜若狂,连忙从兴奋的人群中退了出来,走到一个偏僻角落里打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