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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哀求的声音,却让闫玺突然笑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不是还是不信吗既然这样,你还问什么。”
闫玺嘴角勾勒着讽刺,现在怕是他们两个一个都不相信对方吧其实也不是不相信对方,只是有些事情,真的说不出来,如果可以,他想要告诉他啊可是他怎么能够告诉他,他怎么能够告诉他,不是嘛
被闫玺这样的讽刺,伤到了心,溪风嘴角也勾起一抹嘲讽,可是让他相信嘛,可是他的表情让他看得出他在说谎啊虽然他说他说什么,他都会相信的,但是能不能演的像一点,他这样子,会让他想到,他根本就不会对他撒谎。
溪风想的没有错,闫玺向来就有着戏子之称,可是对着溪风这个家伙,怎么都不能够说谎,因为前面的说谎以后耗费了他全部的体力。
“既然这样,那我也告诉你,你想的什么,就是什么。”
带着冷漠的声音说道,闫玺眼神冰冷的望着溪风,那冰冷的闫玺,如同千年的冰层,让人怎么都暖不了。
瞬间就皱起了眉头,溪风抿着双唇,紧紧的咬住了牙,只见溪风瞬间做了不可思议的举动,只见他一步一步的朝着闫玺走去,闫玺望着接近的溪风,冰冷的眼神同样是不堪示弱。
本来两人不是这样的,可是现在。
闫玺冰冷眼神的深处藏着一抹无奈,他又说谎了,对着这个人说谎了,可是有什么办法,他真的不能够说出来。
溪风突然到达闫玺的面前,他的手抚上闫玺美艳的脸庞,低着头,溪风与闫玺对视着,两人的剧烈也慢慢的接近着,而因为这样的接近,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慢慢的暧昧起来,突然察觉到这样的不对劲,闫玺皱起了眉头,然后将想要转过头。
可是他的头才刚刚有了动作,溪风已经扳着他的头吻了上去,瞬间,闫玺就睁大了眼睛,然后整个人使了力气,就打向了溪风,可是那样的力度在溪风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突然溪风的手朝着闫玺身上抚摸而去,闫玺不由得身子一颤,然后就见溪风松开了他的唇,然后吻上他的脖颈,闫玺的身体再一次的寒颤,然后脸上冒起一种热度,随后感觉自己有些软了下来。
情迷只是一瞬间,很快,闫玺就整个人回过了神,然后朝着溪风打去,也许是认真了,闫玺突然用了内力打在溪风的胸膛之上,不由得让溪风一声闷哼,随后放开了闫玺,扯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站起了身。
“怎么,我不可以么你跟那个男人就可以么我不信,我不信,你和那个男人是我想象中的关系,所以不要骗我,不然我真的会对你做出那种事情。”
溪风说着,就慢慢的朝着帐篷的门走去,却想到现在未着一缕的闫玺,突然又转过了神,朝着闫玺一步一步的走去,闫玺望着溪风又走了回来,沉重了呼吸,以为溪风要对他做什么,所以整个人都激动的想要逃跑。
溪风看着这一幕,嘴角讽刺的一勾,“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说着,溪风已经上前一步,手搭在了闫玺的肩上,不由得让闫玺身子一颤,随后溪风不顾闫玺在水里,然后伸出手,以公主抱的方式将闫玺抱了起来。
闫玺此时是真的想要骂娘了,望着溪风的眼神满是狠狠,如同要把溪风给吃了一般,对于闫玺这样,溪风只是挑了挑眉头,没有太大神情,突然拿起浴桶旁边的衣服盖在闫玺的身上。
“你不要这样,我们两个,谁不一样,而且以前也都看过了,所以不要这么的激动,至于我要对你做什么,你真的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而且你不也知道嘛,我们两个武功都差不多,所以你不用担心。”
溪风抱着闫玺一步一步朝着床上走去,闫玺的脸色现在非常的囧,没有办法不囧啊虽然溪风的话说的都是真的,但是说真的,闫玺总能够感觉到两人之间那一抹尴尬,什么样的尴尬,说真的,闫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句尴尬。
将闫玺弄到床上以后,溪风才慢慢的走向了帐篷,然后走了出去,闫玺望着溪风的离开,松了一口气,却又想到,那家伙整个衣服都湿了,现在是冬天,冻得要死,不会生病吧
这样想着,闫玺就皱起了眉头,不过也担心一下,闫玺就在心底狠狠得骂着自己,自己这是干什么,担心那个家伙,真是,担心什么,那家伙居然对他做那样的事情,兼职就是无可原谅,自己居然还如此的善良,不准去想那个家伙。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闫玺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但系溪风那个家伙,总想着,溪风那家伙就那样出去,真的是不会生病,早知道,那家伙出去的时候,就应该先叫他换身衣服,不过让那家伙留下换身衣服,不是他找欠嘛
那家伙在他的面前脱光光,还真是,揉了揉自己投,还不如那家伙真的去生病了,不过那家伙要是真的生病,不是啊那家伙自己会医术啊自己担心什么,不过好像没有见过大夫给自己诊病的。
这个还真的没有,那要不要真的去看看,不行,现在两人之间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真的不能够去看,闫玺现在心底极度的矛盾,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揉着自己的头,闫玺感觉有种会被烦死的感觉。
让自己尽量不要去想那个家伙。
就在这样的想法之中,却见帐篷突然被打开,闫玺疑惑望着打开的帐篷,见着溪风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走了进来,溪风的脸色有些惨白,显然是被冻得,闫玺瞬间就黑了整张脸,有些气哼哼的道,“你回来干什么。”
“走了一会,感觉好冷,才发现自己给湿透了,所以我就回来了,准备待会再走。”
溪风说的一脸理所当然,闫玺有些炸毛了,这个家伙要不要说的那样的一本正经,看看哪一张冰脸根本就没有完全的变化,就像刚才一样。
明明,明明就亲了他,就好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过这好像不是最重要的。
闫玺不知道对溪风说什么,只能够抱着被子背过身不去看写那个,溪风也没有说话,几下将湿漉漉的衣服给脱掉,溪风用闫玺的干帕子擦了擦身子,然后望着床上闫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