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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连拳将脆皮的小明教干翻在地。
近聊喵喵:qaq你们不是挂机啊
近聊夏侯敦:我们在拍结婚照呢,这简直不能忍,你们教主没教育过你们打扰别人谈恋爱会找不到绑定奶的吗Σ`д′ノノ
近聊喵喵:qaq时刻都在隐身的我们,还能找到绑定奶吗
看来这个带着兜帽的小明教,在寻找绑定奶的道路上似乎也受到了很多伤害呢,总是野外偷人头实在是无奈之举啊,谁让策划将他们定位成了刺客呢,想一击必杀就必然要舍弃防御,被对方抢到先手的话就是一刀一个小朋友。
唉,喵教们还是萌萌哒,同样人见人嫌的丐哥相当同情你们呢。
小明教回营地复活去了,夏侯敦转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手持墨笔的青花词,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幸运,整个游戏都变得美好起来,有山、有水、有剑侠、有情缘,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晚上洗过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夏斌双手握着陈词的照片压在胸口,怔怔看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和青花词并肩而立的样子。
他闭了闭眼睛,脑中画面自动变成陈词和自己靠在一起,用他诱人的双眸看着自己,满眼都是爱慕。
张口,用爽朗的嗓音倨傲道,“嗯哼,被我当场抓住了吧,看你还伪装”
接着声音一变,“哎呀讨厌干嘛来火车站堵仁家。”
“到底是那个小坏蛋比较讨厌”倨傲的嗓音调笑,“乖乖跟我回家,看老公怎么收拾你。”
阴柔的嗓音,“仁家知错了啦,老公不要太用力嗯”
“你求我呀。”
今天的夏斌又是在哦活活活的笑声中入睡的呢。
为了去火车站给陈词一个能吓出心脏病的惊喜,夏斌特意早早睡觉,第二天一大早就爬起来,一番精心打扮之后,揽镜自怜,“帅得这么不道德,应该也算能配得上词哥了吧,哎,真心觉得哥比当年他那前男友帅哎,哥还会做菜,还会洗内内”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理理精致到头发丝的造型,拿了车钥匙下楼。
“哈喽,又遇见你了,今天还是帅帅哒”电梯里一个美男慵懒地打声招呼,拿下墨镜,给了他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夏斌猛地一个后弹,后背靠在了电梯壁上,讪笑,“哈哈喽,真巧啊,苏苏先生,你也出门啊。”
“这么大反应做什么”苏骞修长的食指在他下巴上轻佻地划了一下,“我是鬼吗”
想到上次在电梯里被他调戏,夏斌整个人都不太好,硬着头皮扯淡,“没事,很久没有这么早起床了,有点不适应。”
“出门干什么”
夏斌心想这跟你没关系吧,大哥,咱俩真心没这么熟含糊道,“去接个朋友。”
“你开车吗”
咦,这对话怎么这么奇怪呢,夏斌点头,“是啊。”
苏骞笑得分外灿烂,“那就好。”
夏斌简直满脑袋都是问号,“我说我冒昧地问一句,我开车跟你有关系吗”
“哎哟这话说的,”苏骞轻飘飘地挑他一眼,“别这么见外啊,宝贝儿”
“”
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电梯门打开,苏骞大步流星地走向一辆车,一个高大英俊的司机小跑过来拉开后门,苏骞头也不回地坐进去,接着车子就流星一般地飞了。
夏斌满头雾水,心想这双重人格的大美人是脑子有病吧。
掐着时间到了火车站,去肯德基给小徒弟买一杯雪顶咖啡,等没两分钟,就见一大波汹涌的人潮涌过出站口。
他抹一把额头的细汗,心想虽然交换过照片,可这茫茫人海的,往哪儿找去,视线茫然地扫过人群,突然落在一个少年身上,盯了两秒,跳起来挥手大叫,“小白”
少年低头拖了个黑色行李箱,穿着明黄色t恤和七分裤,露出纤细的脚踝,闻言抬起头来,往这边一看,灿烂的笑容倏地绽开,“敦哥啊啊啊啊师父”
夏斌猛地转过身去,目瞪口呆地看着小徒弟大喊着扑进了苏骞的怀抱。
37陈词被反将
苏骞温柔地拍拍小白的背,抬头看向夏斌,微笑,“你好,我是青花词,看样子你就是我的情缘夏侯敦吧”
“”夏斌整个人都不好了。
“瞧你激动的,话都不会说了,”苏骞捧腮羞涩地一笑,“哎呀面基的感觉好尴尬啊,818里经常讲面基后就啪啪啪什么的,亲爱的,你不会请我吃6块钱麻辣烫,然后一晚上啪我13次吧,哎呀好怕怕。”
“”夏斌抓狂:哥要啪也是啪陈词啊,你个冒牌货这一脸期待的神情到底闹哪样
苏骞娇嗔,“你怎么不说话啊,我们去哪里吃麻辣烫”
吃什么麻辣烫夏斌狂晕,努力板着脸道,“你凭什么说你是青花词。”
“凭我的美貌啊。”
“你不是叫苏骞吗”夏斌睥睨他,“上次青花词说过他真名叫王大壮。”
“艺名啦,是吧,徒弟弟”
小白吸着夏斌买的雪顶咖啡昧着良心点头,“是啊,呵呵呵”
“别在这里傻站着了,先找个地方吃午饭吧,然后送徒弟弟去学校报到,”苏骞对夏斌抛个媚眼,“可以吗,亲爱的”
“求不要这样叫,”夏斌一把捂住眼睛,“吃饭的话去我店里怎么样”
“可以啊,”苏骞甜甜道,“亲爱的我要吃你亲手做的意大利面。”
“不要这样叫”夏斌痛苦呻吟。
到停车场,苏骞把小徒弟塞进后座,自己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手肘撑着车窗,单手托腮,笑着看向夏斌,“亲爱的,你的耳朵怎么红了”
夏斌板着脸目不斜视,“再叫一句我就把你踹下去。”
“讨厌”苏骞媚眼如丝地横他一眼,回头对小徒弟道,“你看你敦哥,游戏里那么逗比,现实中跟块木头一样,一点都不懂情趣。”
小徒弟眨巴着眼睛,“我觉得敦哥挺好的。”
“才不好呢,我们小白以后找男人,一定不能找个这样的,”苏骞幽怨道,“师父父就是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