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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我爸为什么突然就让我出来了而且连电话也不让往家打,还说千万千万。所以我不敢违背爸的意思,生怕出什么大事儿。还有,我爸明明叫我来深圳二十五区,我姐就在这,我爸却不让我见我姐。我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还有我未谋面的女网友音音,本来说好去车站接我的,结果不但没去,到现在也没联系上。微信,qq,全都没有消息。后来我就睡着了,毕竟是夜班,又喝了酒。开始睡得很沉,后来就做起了梦。
我又梦见了那个女子,同样的是和我做男欢女爱之事。然后就在中午十二点醒来,然后就看见她从镜子里消失。
这一次,我看清楚了。她真的是从我眼皮底上飘向那个镜子,然后消失的。
难道她真是音音,音音在我赶来深圳的路上她就出意外了,所以一直没和我见面,现在用这种形式和我相见。我突然觉得我的想法很有道理。
如果再在梦里见到她,我一定问问她是不是音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醒来没感到饿,打开手机看小说,是一个鬼故事。看着看着又睡着了。一睡着又梦见那个女子。我问她是不是叫音音,她只笑不说话。然后上来就和我做。
我又是在高潮中醒来。你玛,这一天就是两次了,不光光是做梦,关键是真的射啊。长此下去,就是铁打的身板也受不了。
、第009章 打飞机也不锁门
我看看手机,才下午四点多。睡的也差不多了,就起了床。我发现除了出去吃个饭,我没地方可去玩。在这边没什么认识的人。我姐姐应该在这儿不远,可我爸不让我联系她。
吃了饭回来,我就去找李宏波。这家伙也该睡好了吧。到他房门口,钥匙在门上插着没拔下来。看来这家伙已经起床了,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钥匙都没来得及拔。
我拧了一下钥匙推开门。李宏波正躺在床上,老二高高翘着,一只手在那撸啊撸。
我靠,打飞机也不把门锁好。我再一次见识了这货的没心没肺。李宏波见门被推开,一下子坐起来,拿个被单往身上一裹,朝我嚷道:“狗日的刘文飞,你进来先敲敲门好不好,这要弄不好,我下半辈子的性福就没了。”
我日,这厮自己不小心,反倒怪起我来了。我笑着对李宏波说:“你得庆幸进来的是我,这要是查户口的或是领导来,你就小孩子找他爹,丢大人了。”
我走过去坐到床边,望着还在喘气儿的李宏波说:“李哥,弄出来了没我听说憋着对身体影响不好。这真不好意思,要不我等一会儿再来找你,你快点儿的啊。”
我说着站起来,作势要往外走。
李宏波扔掉被单,一边穿裤头一边说:“得得,你就损我吧。别说你从来没打过飞机,不打飞机就不是正常人。”
我老实回答说,昨天一次,今天两次。
李宏波张大嘴巴望着我:“行啊,刘文飞,没看出来啊。不过你这次数是不是频繁了点儿,你得悠着点儿小哥。”
你妹啊,我也想悠着点儿,可这事儿由得我吗李宏波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劝慰我,那样子明显就是找到了一种平衡,那神情,那笑意流露的意思就是你也不是个好鸟。
我把我做梦的情况对李宏波讲了。
李宏波哈哈大笑,说:“你艳福不浅啊,我是玩人,你都玩起鬼了,高,实在是高。”
我待他笑够了才说道:“这事情可不是小事情,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得精尽人亡。可我连男女之事都还没真正经历过,二十岁,如花一般的年纪,太可惜了。所以,我们得想想办法。”
李宏波又笑起来,双手拍打着床:“对,对,如花一般的年纪,太可惜了。哥明白你意思了,这就把哥这些年积累的经验都传给你,叫你不枉活一回,泡几个妞到手,做鬼也做个风流鬼。”
你妹,德性,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对李宏波说:“别光顾着风流,把小命都风流没了。”
李宏波一愣,然后无耻地笑着说:“对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得细水长流。”
越描越黑,我直截了当地说:“我的意思是,咱们必须得找个人看看,你老是做那个梦,我老是做这个梦,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李宏波盯了我一会儿:“你找到人了”
我点点头:“521的马乃河,这人应该有两下子的。你看他门上挂那些东西,就是个懂行的人,再次也能找到懂行的人。”
李宏波从床上下来,踢拉上拖鞋,边穿衣服边说:“那还等什么,我们去找他。我的事儿小,你的事儿大。”
李宏波的事儿也不小,就是他没心没肺的,一时不把这当个事儿,所以对他影响不大。事实上,这事情对他来说,才刚刚开始。
李宏波关上门,我俩直奔521我问:“李宏波,我们和人家也不熟,到那怎么和人家说啊”
李宏波说:“什么怎么说,该怎么说就怎么说,看他要钱还是怎么的。”
李宏波一马当先,到521门口就擂响了人家的屋门。里面响起一个极不友好的问话声:“谁”
“我,公寓保安。”李宏波理直气壮地说。
马乃河打开了门,看见我们,明显愣了一下,堵在门口问:“什么事儿”
“我们来看一下,你这屋里住几个人,你这里登记的好像是一个人吧”李宏波煞有介事地说。一边说一国往屋里挤。马乃河也不好阻拦,等我跟在李宏波后面进去,才不冷不热地客气道:“两位渴吗我给两位倒杯水。”
马乃河嘴里说着倒水,人都没挪一下脚步,站在那儿用手往后拢着短发。马乃河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个铁皮柜和一个布衣柜。不大的空间里,还摆了一个供仙家的桌子。
我感到很不对劲儿,他的女儿既然住在这里,登不登记的不说,这都是些可有可无的事情。但是父女俩总不能睡一张床吧。他女儿现在去哪里了他女儿的衣服呢鞋子呢生活用品呢
这屋里的东西,全是马乃河一个人的。难不成他女儿根本不住这儿可他女儿是个受到了刺激的人,昨夜明明看见她进屋来的,那时候都那么晚了,她住这儿会住哪儿呢
马乃河看我的眼神,也是阴晴不定。
“你女儿,不住这儿吗”我小心地问。
马乃河瞪我一眼。
李宏波扯了我一把说:“净问些没用的,人家这么大岁数,女儿也不小了吧,怎么可能住到一起呢。”
马乃河的脸色又变了几变。
李宏波大大咧咧地说:“你住几个人都无所谓,我们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就是他,老是做一个梦,梦见一个女孩子和他做爱,每一次做还真射。然后醒来那女孩子就不见了。这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这年龄做这样的梦本来也没什么。可是老是梦见一个女孩子,那就不正常了。我们看你这儿有这神神叨叨的东西。想着你也能懂点儿行,所以找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