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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明天回你妈那一趟吧,我订了后天的机票,飞拉斯维加斯。”寂静声里,霍靳言突然开口,梁晨曦的脚步顿住,没想到霍靳言会这样说。
“你听到了吗”拉斯维加斯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听到什么”霍靳言头也没回的开口,梁晨曦想了想,最终也没说什么。
“我想让你去看看我在拉斯维加斯住过的地方,想你了解那七年里的我”走廊里,霍靳言与梁晨曦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交握着的手同样被拉长。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霍靳言这样说,竟将梁晨曦心里因刚才那笑声而冒出的不安给渐渐驱散,她望着他的背影,霍靳言没有回头,却似乎能够感觉到她是在看着自己的。
“也想让你回顾下,当时被我捡到的地方”霍靳言的这句话说完,梁晨曦的脸彻底黑了大半,喝断片的感觉实在太痛苦,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把自己给嫁出去了。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谁想要再去看那里啊”
相较于梁晨曦的气急败坏,霍靳言却并未说话,只是眼底明显有着轻松。
在梁晨曦并未注意的窗外庭院内,霍靳言不着痕迹的看着漆黑不见光的晦暗处,突然之间闪现出白色的影子
飘飘渺渺的,叫人心里着实不安
虞美人119:阴阳怪气
首席总裁,太危险,虞美人119:阴阳怪气
“你干嘛”梁晨曦看着站在窗边脱掉衬衫仅着黑色工字背心的男人背影,警惕出声。
“睡觉。”霍靳言手里动作一顿,侧头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无声阐述刚才她到底问了怎样愚蠢的问题,话音落下,工字背心也被脱掉,赤着的背硬实宽厚。
梁晨曦头皮有些发麻,这里只有一chuang薄被,和他霍靳言睡在一起对她来说着实是件危险的事情,更何况他脱得也太干净了吧
“那个要么我去沙发上睡”梁晨曦坐起身,身上的衣服一件没脱,看了眼单人沙发,还考虑着怎样能够睡得稍微舒服点。
新婚那夜因着霍靳言喝醉了,折腾了一宿也算是狼狈度过了,可现在两个人都是清醒的,梁晨曦实在有些别扭,其实今晚在景睿房间待到那么晚也是想要避开霍靳言,没想到
竟然还是和他在走廊里碰到了
一提起走廊,梁晨曦就下意识的回想起那诡异的笑声,她当时的确是听到了吧可看霍靳言的模样,却像是没有反应,难道真的是自己听错了
“躺在这里,哪都不准去”霍靳言掀开薄被上chuang,俊颜绷紧,将梁晨曦重新压回到chuang上,甚至固执的将铁壁横亘在她腰间,令她动也不能动。
“霍靳言,放开我”梁晨曦全身都僵硬着,薄被下,他浑劲有力的身体雕塑般完美,贴靠着她,就那么桎梏着。
“你不信任我。”说这话时,霍靳言的声线并未有怎样起伏,说完后目光落在她身上。
梁晨曦愣了下,他话说的跳跃幅度太大,令她有些跟不上的节奏。
“我说过两年为期,除非你愿意,我不会碰你”霍靳言的声音,沙哑缓慢,梁晨曦就这样侧头看着枕头那边的男人,原本之前想要说的话全部忘记,脑袋里空荡荡的。
“你说你不会碰我,可还不是用我的手”梁晨曦的话音戛然而止,她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笑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抿了下唇。
“用手什么”霍靳言侧身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待她说下去。
梁晨曦没再说话,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将薄被盖在脸上,背过身不去看他,和着衣服躺在那,眼睛睁的大大的,想到明天要回门,想到明天要再次见到梁露白他们,心里有些烦。
“睡了吗”不知就这样过去多久,霍靳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梁晨曦自然是没有回应的,可紧接着霍靳言就从后面贴了过来,几乎是没有什么缝隙靠着。
“做什么”梁晨曦倏地回过神去,想要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把衣服脱了。”霍靳言一句话就让梁晨曦头皮炸开,他刚才说什么
霍靳言没出声,啪的一声将灯关了,这令梁晨曦更紧张了,chuang头昏暗的灯光里,他的脸如同雕塑般醒目显眼,眼神警惕的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直到霍靳言无声的用手指了指门缝边,梁晨曦狐疑的将视线投射过去
因着房间里的灯关了,走廊里微弱的灯光就显得很清楚,而门缝下面的的光影分开,似乎是有人在门外梁晨曦心里惊疑了下,还不等她出声,霍靳言却已经先她一步的捂住了她的唇。
他摇了摇头,示意她别提问,修长手指却反而挑开她胸前纽扣,很快,里面的吊带衫就露了出来,而霍靳言的动作自然引来了梁晨曦的反抗,一时间chuang铺上传来异样声响。
“叫会吗声音软一些,柔一些别太大”霍靳言双手撑在她身边,压低了声音凑到梁晨曦耳边,最后末尾还加了句,叫我靳言。
梁晨曦愣住了,压根没想到霍靳言会这样要求自己,可比她更快的却是霍靳言,在她腰眼的位置搔刮了下,瞬间令颇有些甜软味道的呻吟溢出来。
薄被下霍靳言压在她身上,尽管隔着衣服,梁晨曦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绷紧的肌肉与脉动,结实手臂上的青筋太过突出,有种男性的美感无形间传递着。
“靳靳言”
梁晨曦尝试着开了口,脸颊红彤彤的,她无比庆幸现在是夜里,头灯很昏暗,可尽管如此她还是将脸别向一旁,不去看霍靳言。
压在身上的重量很沉,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霍靳言眸光深谙的看着她,随后将头埋入到她脖颈处,有绵软的力道沿着梁晨曦的脖颈轻舔着,痒痒的,热热的
原本听起来有些干巴巴的声音在周围不断升温的气氛里越发柔媚起来,梁晨曦还从来不知道,她竟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就连胸前的浑圆柔软都不知不觉的被霍靳言给罩住,再硬实不过的东西隔着轻薄布料抵住了她,时不时的向前顶着急促的呼吸与时不时溢出的呻吟,令这场最开始由窥听者而引起的互动,渐渐的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