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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大厅,这里面摆满了茉莉,小的的杆也有拇指粗细,大的有手腕粗细,看上去管理这些茉莉的人特别细心,每一株上面似乎都没有一根多余的枝,看到这些又让人觉得管理这些茉莉的人整日里似乎没有什么可干,一有空就拿着一把园丁的剪子修理它们,整个房间,没有别的花木,全部都是茉莉。他继续往里走时听到有人呼吸的声音,阳子顺着呼吸声看过去,在茉莉的尽头处有一张简易的床,床的周围摞满了书,床上躺着一个人,纵然是阳子的眼睛能在黑暗的地方视物如白昼,在这个所处的位置也分不清床上躺的是个男的还是女的。
这时润一在外面喊阳子的名字。阳子答应着。
润一说:里面有什么
一屋子的茉莉花。
只有花吗
还有人。
外面沉寂了一会儿。可欣说:别总是一门心思的玩心,到底有什么
你们可以进来看看呀。
好的我们进去了,这么黑,哇这香味儿都堵鼻子,适应了也并不是特别的暗呀,欸,你们看能看到星星,这是可欣的声音。几个人都仰起脸,真的,上面封了玻璃,润一说,人家都弄空中花园,他弄了一个地下花园。小杰说:你不说有人吗人呢里面有一星光亮,大家看明白了,是有人擦亮一根火柴,然后点着一盏灯。可欣紧紧的搂住阳子的胳膊,她哆哆嗦嗦的说:这是人是鬼。阳子说:我也不知道,得看看才能知道。小杰说:他在干什么怎么被关在这里阳子说: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刚过来。可欣情绪有点激动的说:我看我是猜对了,这里藏着一个类似简爱里面的阁楼上的疯女人一样的女人,你看,她的头发,是个女人,如果不疯会被关在这里吗难道和简爱里的情节是一样的吗如果真是这样房峰还算一个有情有意的人。小杰说:不会那么巧,说不定是被那个混蛋逼疯的。润一说:也未必就是疯女人。阳子说:不是未必,可以肯定的说,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疯女人。可欣说: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阳子说:因为他是一个把头发留长了的男人。几个人又往前走了两步,除了阳子,他们几个还是看不出阳子怎么就这么肯定这是一个男人的根据。小杰说:看不出来。阳子说:他是一个通缉犯。可欣说:他会不会有枪呀。阳子说:这我就看不出来了。小杰说:你看他的手在摸东西,是不是在摸枪。阳子说:不是,是摸烟。
果然和阳子说的一样,他拿出一根烟点上,他也不往这边看,似乎对他们突然的闯入没感觉到一点的意外,也不觉得他们打扰了他的安宁。就像是他的醒来和他们的闯入没有什么关系。很自得的吸着烟。
润一说:这不像是个通缉犯。
阳子说:何以见得。
如果是通缉犯应该表现的很紧张,你看他一丁点紧张的意思都没有。
那么说咱们四个人用了五次机会谁都没猜对。
可欣说:至少咱们俩都猜对了这里有人,况且现在还不能确定她是不是个疯女人。
那人抽完烟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那个懒腰他足足伸了有两分钟,然后拿了本书看起来。
可欣说:他会不会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准备考个状元郎光宗耀祖。
小杰说:你的意思是不是房峰也有可能不知道他这里住着一个古代人。
不是没有可能。
我发现你的想象力比中东地区的石油还要丰富,什么都想的到,一哥你猜他是个干什么的
这--------太难猜了,看样子他不像是被强力关在这里的,难道他是自愿被关在这里养茉莉的吗养茉莉在哪里养也可以呀,不是非要在这么一个地方。
阳子说:还是别费脑筋了,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可欣说:说不定他是个又聋又瞎的人。
小杰说:女人的嘴从来都收不到大脑发射的信号,聋还有的说,如果是瞎,那他点灯干什么,还拿着书装样子,太有意思了。
阳子慢慢走过去,他们几个也在后面跟着。
小心脚下,四个人都愣在那里,因为这个声音不是他们四个其中的一个说的,那人还是低着头看书,也也再没有别的话。阳子看看脚下,是一个几米见方的水池,阳子是能纵身跳过去,可他们过不去,那人把灯举高一些,他们看见了水池里有几块摆的没有一点规则的可以当做桥的石头,阳子先踩着石头过去,他们几个也过去了,那人又把灯放在一开始的位置,这时他们才看清这是一盏油灯,几个人不仅在心里叹息,好家伙,这里和上面的世界差了一百多年,再看看那人,这时可以看清了,这是一个男人,头发长到快齐腰的位置了。
第七十八章 怪人
脸像雷雨里周蘩漪在四风家窗子外面露出来的脸一样苍白,因为他一直低着头看书,所以看不见他的五官,具体年龄也看不出,但大概也能看出他至少不能算是一个老人。即便是坐着也可以看清他的身材是高大的,如果身上再长点肌肉,那就是一个比较标准的男人的身材了。他床周围的书除了经典就是名著,有的翻得都掉了页。那人说:我计算着应该还有一年时间。几个人都以为他在读书上的文字了,也不吱声。那人接着说:让房峰放心吧,不到时间我是绝对不会出去的。似乎他已经不太习惯说话,所以说的特别慢,一听这个肯定就不是念书上的字了。那人接着说:我都没想到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他们都以为我失去了很多,可是又有谁知道我比你们外面的人多得到了多少呢。即便是不算房峰兑现了要给我的那笔钱,我也是富有的,如果这十五年我是在外面,哼---------他不说话了,接着看他的书。
润一说:您在这里呆了十五年了吗
那人摇摇头,在这里呆了只有六年,在别的地方还呆了八年,我要呆十五年才可以重获自由,怎么不是房峰让你们来的吗说话的时候那人曾抬一下头看了他们一眼,他的眼睛虽然因太长的时间不曾见过外面的世界显得特别迷离,可透过现在的轮廓可以断定,那曾是一双特别迷人的眼睛。他看上去大概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长时间的孤独使他不管是外形上还是气质上与外界的人相比有些格格不入。
不是,我们是一不留神进来的,润一说。
哦,他站了起来,他们没有猜错,如果再有点健美的肌肉这是一幅完美的男人的身材。
他的眼神在几个陌生人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特别是在可欣的身上停留的时间长,在他的眼神接触到可欣的那一刹那,那种迷离似乎一下子不见了,变得特别犀利有神,他似乎也觉得这么看一个女孩有些不太礼貌,像小孩怕别人笑话马上把视线从自己喜欢的东西移到别处一样,虽是移开了还是时不时把眼睛转过来看看。那你们和房峰----是什么关系大概是心里的忐忑不安是他说话时变得有些结巴。
可欣也看出他那种眼神的异样,吓得躲在阳子的身后。
润一说:今天和他打了一架,把他和他的手下们弄到一个十字落口示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