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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折损人力。”
她的视线投注在殿外的某一点上,道:“看来权力移交之事是刻不容缓了,无论是宗主殿下的、或是扬舞国的危机都不能够再拖延下去。”她朝典飞玄躬身一揖道:“请国师大人传召百官上殿吧。”
此话一出,苏珊英华等四人喉头不由一紧,虽然月心蝶说他们只需要坐著就好,但是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呢
典飞玄则衔命去了。
一刻钟后,百官云集在朝阳殿上,他们不用月心蝶宣布任何事情,光是看见天后及下任天宗的位置被补上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事了。
百官行完大礼后,月彤馨出班道:“天凤宗妃急召臣等不知所为何事”
月心蝶肃颜道:“本宗妃与另三位宗妃出外探寻亦玄宗主殿下多年,如今皇天不负苦心人我们终于找到了亦玄殿下,但是老天爷似乎认为我们之间的磨练还不够,以致于使我们再次分离”
尽管她极力掩饰仍流露出些许忧伤,道:“本宗妃与另三位宗妃原拟重新踏上找寻宗主的路,但是代宗主对扬舞国举兵一事迫使我们不得不分头行事。”她锐利的视线令与其双目相对的人感到羞愧的低下头。
她道:“我们与宗主殿下不幸遇上妖兽,当时虽有些天府兵相助,但终究是寡不敌众使宗主殿下不得不留下断后让我等逃脱。
这一分离宗主殿下生死难料,可是代宗主的事情却令我们不得不分心,为了阻止代宗主的鲁莽行事及投入朝中所有人的心力早日寻回殿下,本宗妃已经请出传位遗旨恳请各位归还宗主殿下应得的权力。”
她一说完殿下立即喧闹起来,无数人彼此交头接耳,有的欣喜若狂、有的直呢喃著与法不合,更有人怒斥著“这简直是非法夺权的野蛮行为”甩袖往殿外走。
守在门边的天眼族人见状关上大门不给人出去,忿怒的官员们正待斥责他们突觉颊边一阵微痛湿热。
“嘟”的数声,一排墨色的羽箭钉在门板上。
殿上登时鸦雀无声,受到袭击的官员们更是面无血色,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羽箭的劲风,只要射箭的人想杀他们那是多么的轻而易举啊,他们有些僵硬的转动身子望向殿上。
苏珊英华仍旧端坐在天后的凤椅里,不同的是她的膝上多了蛇牙弓摆在那里,无疑的十几支的墨色羽箭出自她之手,可日她看起来不像有动作过的样子,凤冠上的珠帘连摇都没摇上半下。
站在反对立场的正礼司,冷声道:“宗妃大人这是意欲何为胁迫我们同意吗”
月心蝶微笑著缓缓站起身,在众官冷热不一的视线中,丝毫不受显响而理直气壮的道:“不错,今天本宗妃若不能取得大权,谁都甭想离开朝阳殿。”
“可是若将大权擅自交与宗妃大人与法不符啊”律法司怪叫道:“宗妃大人怎够知法犯法呢”
月心蝶投给他冷冷的一瞥,道:“事急从权,本宗妃也顾不了什么法不法的了。”
“宗妃大人未曾以正常的管道取得权力,难保百姓们不会反弹,您应该三思啊。”正礼司僵硬著表情道。
月心蝶娇笑出声,道:“本宗妃可是朝中最受百姓爱戴的人,兼之天镜玄不在最高指挥权原就属于本宗妃,又怎会引起百姓的反弹倒是你们这些脑袋里装石头的不该再固执己见。”
她绷起脸孔道:“一切早就已经不同了,接受事实吧。”
日洞笙截在正礼司开口前道:“正礼大人,你贵为礼部最高长官视朝仪于不顾已是不该,还敢口口声声斥责宗妃大人,本官请问你凭什么”
正礼司一呆,想起自己并未事先行礼也没有等地位身份较高的人先开口,在朝仪的规定里像这类的大事必须由辅翼大人先开口才行。他垂头丧气又惊恐不安的喃喃自语道:“是微臣失礼了。”
日洞笙的声援让在场的明白智师府是站在天凤宗妃那边的。
月彤馨和日彤馥虽不曾事先参与月心蝶等人的大计,但她们却是打从心底支持月心蝶掌握大权,毕竟深知天四女之能的她们深知没有比这更好的方式了。两人同时将右掌贴著左肩,姿态端庄而优雅的跪地道:“微臣,宣誓向亦玄宗主殿下效忠,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两人直接了当的表态让不持反对意见的官员们也跟著宣誓效忠,让反对派的人莫不气得满脸通红,直称“胡闹”。
此时,典飞玄与日洞笙、代佐参药师走到众官退出的空间,典飞玄同样的将右掌贴于左肩之上跪地道:“三师府仍是宗主殿下最谦卑忠诚的臣子,臣谨代表三师府向亦玄宗主殿下宣示效忠,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这戏剧性的演出无疑是把反对派给打入十八层地狱,三师府承认天凤宗妃的正统足以令国家法律行同无物,因为三师府中有个精算熟知天朝未来的国师府天眼族,人们都不想抗天以免受到天灾危害,所以将国师的话沟奉为圭臬也是无可厚非。
典飞玄道:“宗主殿下和天镜玄虽然都不在,但是殿下的天后、宗妃还有殿下的妃子之母子等份量已足的人可为代表,而天镜玄离朝后已将代宗主之权交由辅翼大人暂代。
宗妃尚且请出了传位遗旨,交还殿下大权所须必备的重点早就一个不缺,究竟谁是谁非你们也该清醒了吧”
反对派的官员们保持静默,代宗主的行为虽然偶有差错,出兵之举更是令人错愕,但是他并未犯下大罪过,实不该于领兵在外时遭人剥夺权力,以天镜玄的傲性一定也不会同意这无理的行为吧,更别说这种不信任的行为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了。
而且谁知道殿上除了两位宗妃当然不假之外,另外的四个人是什么来路说不定是为了更顺利接收权力特地找来假扮演戏的人呢他们可不会笨到以为宗妃大人都是诚实无欺的。
月心蝶扫视一颗颗不愿抬头看她的脑袋,道:“你们不将大权交与本宗妃,本宗妃并不在乎,这不过是礼貌性的询问及寻求支持罢了。你们真该抬头看看本宗妃手上的东西。”
众官员从未听过月心蝶饱含不屑与嘲讽的语气,她的一字一句就像根针一样刺痛他们的内心,有些惶恐不安的抬头却看见令他们完全呆滞的东西。
拿在月心蝶手上的是一只三尺左右的银色令牌,牌上写著海龙王令四个金色的字体,令牌的下方悬挂著乳白色的长穗正随风轻轻飘动。
“这怎么可能”
不知是谁发出了惊呼连带的震醒陷入呆滞脑子停摆状态的官员们,律法师抖著嘴唇道:“四方军令怎么会在宗妃大人的手上那四大岛主该用什么命令四方军行动”
月心蝶勾起一抹似冷非冷的浅笑,道:“哼,一开始四方军令就有两个,一个握在四大岛主手上,另一个则由宗主殿下收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事实上,令牌是在十年前打造的,除了先宗主、四大岛主和四方军主要将领之外,无人知道另有令牌存在天四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