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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青藏高原上、所特有的藏獒和牦牛。”
德仁先生和强巴面面相觑,嘴张的像是大蛇在吞食鳄鱼一样,那种惊喜、惊奇、惊讶所带给他们的、仿佛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藏獒和牦牛、原来是这么来的啊原一生、原三生、原四生、原五生,英招和盘古,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啊
天狗,山海经中所记载,狂吠食蛇、抵御凶灾的奇兽。
藏獒产自于青藏高原,六千年前被人类驯化、和人类相伴至今。
藏獒独有的神威外形,一流的品质,出色的表现,高贵的王者气质,是举世公认的最古老、最稀有、最凶猛的大型犬种,被誉为“东方神犬”。
藏獒忠义勇猛,像狮非狮,似虎非虎,是犬而非其它犬、所能达到的神威睿智。在西藏农奴主社会里,只有那些国王和寺庙主持、才有权利有资格饲养,被藏民视为神犬、天狗,是活佛的坐骑。
牦牛,山海经中所记载,“潘侯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牛,而四节生毛,名曰旄牛”。
牦牛性情温和、驯顺、善良,具有极强的耐力和吃苦精神,对于世代沿袭着游牧生活的藏民族来说,牦牛具有无可替代的重要地位。
在高寒恶劣的气候条件下,无论烈日炎炎的盛夏,还是冰雪袭人的寒冬,牦牛均以耐寒负重的秉性、坚韧不拔地奔波在雪域高原,担负着“雪域之舟”的重任。
可以说在藏民族的衣、食、住、行当中处处都离不开牦牛,牛乳、牛肉、牛皮、牛毛,为在世界屋脊上、勇敢而顽强地生存下来、历经艰难困苦的藏民族,提供着生活、生产必需的资料来源,成为一代代在青藏高原上繁衍生息、发展成长起来的藏民族、生命与力量的源泉。
藏族创世纪神话万物起源中说:“牦牛的头、眼、肠、毛、蹄、心脏等变成了日月、星辰、江河、湖泊、森林和山川等”。
这是藏族先民、对其所崇拜的图腾牦牛、加以神化或物化之后,驰骋其丰富的自然想象能力、而产生的必然结果。
如今还在安多藏族地区广为流传的、藏族神话故事斯巴宰牛歌当中讲到:“斯巴最初形成时,天地混合在一起,分开天地的是大鹏”。
“斯巴宰小牛时,砍下牛头扔地上,便有了高高的山峰;割下牛尾扔道旁,便有了弯曲的大路;剥下牛皮铺地上,便有了平坦的原野。”
斯巴宰牛歌又说“斯巴宰小牛时,丢下一块鲜牛肉,公鸡偷去顶头上,鸡冠红了;丢下一块白牛油,喜鹊偷去贴肚上,肚皮白了;丢下一些红牛血,红嘴鸭偷去粘嘴上,嘴红了”。
这里“斯巴”的含义是“宇宙”或者“世界”。
在藏族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对牦牛的图腾崇拜、不断发展和演化形成了、一种既古老而又现代的文化形式牦牛文化。
无论是藏区保留完整的、有关牦牛题材的原始岩画,还是殷商时期、雕刻在青铜器皿上的牛头纹饰,包括周朝时期、绘制于彩陶上的牛形图案,以及迄今犹存的、悬挂于藏族门宅屋顶上的牦牛头骨。
甚至包括甘肃天祝县哈溪镇出土的、举世无双的、极为珍贵的牦牛青铜器,它们都可以追溯到远古时期、人类的牛图腾崇拜的文化当中。
英招,山海经中记载,长得马身人首,浑身虎斑,背有双翅,能腾空飞行,周游四海,传布天帝的使命和旨意。
英招参加过几百次征伐邪神恶神的战争,在大禹诛杀九头恶怪相柳时立下了奇功、是保护世代和平的保护神之一。
英招负责看管那群名叫“土缕”的神兽,它虽然长得像羊却长着四只角,是吃人的神兽。可负责看管的英招,却不准许它们吃人。
英招也负责看管群名叫钦原的神鸟,不准许它们吃人伤人或其他动物。
英招还负责看管有着六个头的树鸟,以及蛟龙、大蛇、豹子,还有连名字都说不清楚的各种植物、动物们。
即使藏獒和牦牛原来是这么来的,是盘古托付他们转交藏地的,这还可以理解、这还可以接受。
但是,这英招长得马身人首,浑身虎斑,背有双翅,能腾空飞行。
而壁毯上是一位少年男子的画像,这少年男子身高近两米,浑身上下披盔贯甲,足蹬薄底快靴,双腿微微分开,双手叉腰,双目直视远方,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英招、原一生、原三生、原四生、原五生和盘古,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啊
第九章 此恨绵绵无绝期
更新时间2014419 14:14:42字数:3085
2013年2月28日07:30藏南达瓦奴措密室
原三生、看出了德仁智者和强巴的疑惑,笑了笑说道:“这一点你们不用怀疑,因为远古的藏民不可能知道,英招是什么模样的。
强巴不是在记祭祀过程吗,先把这些记了吧,每一年的祭日清晨,抱一只三个月大的小公羊,放在门口的圆石上,把门开开,让这位大神看看,平时有时间上上香就行了。
来吧,这还不是让你们惊喜、惊奇、惊讶的全部。好了,我们一起观飨吧。”
原三生站了起来,面对着画像。
德仁智者也站了起来,强巴和拉巴仍然站立在门口,这一刻,他们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画像,一眨也不敢眨。
能够观飨,这是他们最大的期待。
原三生笑了笑,慢慢的说了一声:“老四,出来吧,三哥又来看你了。”
墙上的壁毯先是晃了一下,接着画像微微张开了嘴,发出一声叹息;肩膀耸了耸,仿佛是伸了个懒腰;紧接着一只左脚、从壁毯里伸了出来;接着是半个身子探出了壁毯。
画像的左脚、在空中似乎还向下踩了踩,好像在试试脚下的虚实,然后右脚就跨了出来;这一步是那么的大、那么的慢、那么的施施然。
足足过了一分钟之后,壁毯上少年男子的画像,竟然是真的走出来了。
少年男子身高近两米,浑身上下披盔贯甲,足蹬薄底快靴,双手叉腰,双腿微微分开,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双目直视原三生,晃晃悠悠,仍然像是一张照片似的。
照片张了张嘴,声若铜钟:“三哥,又过一千年了,快憋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