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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有一山洞通往峡谷”
管家虽不知他为何知道这些,但也点头道:“正是如此,庄主认为他若听到消息,应会往此处逃跑。”
西门吹雪又目光冷冽道:“那山洞是否充满了毒虫毒草”
管家皱了皱眉,道:“的确如此,可叶公子你是如何知道的”
西门吹雪仿佛没听到他的问题似的,又继续问道:“去那洞里的人是否多半疯癫”
管家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又道:“公子你如何知道得这般详细当地是有这样的传说不错,但多半是因为秋季时毒虫齐齐涌出,毒草毒性更烈,有人中了毒便因此疯癫。庄主内力深厚,又懂解毒之道,不会有事。”
西门吹雪冷冷道:“不会你可知那是个什么样的山洞”
管家疑惑道:“那山洞无非是有些毒虫毒草,庄主怎会应付不来”
西门吹雪面冷如霜道:“那个山洞里有的,只怕不止是毒虫毒草。”
赵容曾经说过类似的话,但西门吹雪当时却并不相信。
那时的赵容已接近疯癫,没有人会认为他的话值得取信。
但如今这些人当中已经不包括西门吹雪。
下一瞬,赵容那临死前的面容仿佛又在他脑海中闪过。
“你以为这个山洞最可怕的地方只在于毒草毒虫吗”赵容面上的笑容十分古怪,带着酒后癫狂一般的绝望和凄厉。
然后他看着西门吹雪,眼中闪现一种鬼火般的光。
“你也会被拖进去的,我死了就该轮到你了。”
那个人杀了赵容之后,又该轮到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只是不明生物一号被虐死的开始
有个敏锐的亲曾问过西门在原来世界的身体怎么办,不知道有没有人有相同的疑问。
别急,原著线即将开启,不过这与双叶开那篇文的构造并不同,不可能重复互换梗,剑神也不会这么早回到原著世界,但坑死人不偿命的展开可能是有的
话说,别再问我c问题了,剑神的c就是剑
反嫖文有c像不像自打脸我觉得挺像的,反正我不写c,而且有c之后要写得不崩还真挺累挺难的,我很懒的我才不写
最后感谢╰似水流年、谁苍白了等待的手榴弹么么你
、山洞
当陆小凤去找花满楼的时候,他发现对方正在花前执扇而立。
他拿的扇是雕花的檀香扇,他赏的花是琉璃灯笼盏般的金盏菊。
金盏菊的花瓣重重叠叠,染尽灿黄,堆芯聚蕊,明媚无边,拿在手上便恍如捧玉怀金一般。
花满楼虽看不见这艳然花姿,但这却不妨碍他赏花。
因为旁人赏的是花形,他赏的是花香。
对俗人庸人来说,这天底下的花香大多相同。
可对某种人来说,这天底下的花香却有千种万种,细闻慢辨,是怎样都赏不完的。
花满楼似乎是察觉到了陆小凤,缓缓回过身来,墨玉似的眸子依旧暗淡无光。
但他只唇边轻扬,便带起一丝温如水宁如月的悠悠笑意。
“见到”自己的朋友时,花满楼是从不吝啬自己的笑容的。
陆小凤也回以微笑,就好像对方真的能看见自己的表情一般。
“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好。”
听到这话,花满楼面上的笑意忽然一滞,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他心情好的时候,总是要关心一下别人的心情好不好。
而他再微微抬眸时,面上笑容仍旧温如春风,但却隐忍着几分淡淡的悲愁。
“你刚从万梅山庄回来,他还好吗”
花满楼问的人自然是刘慕仙。
陆小凤本以为他对刘慕仙已经有些淡忘。
但他见到陆小凤所说的第一句话却还是问了刘慕仙。
刘慕仙受冷落的事在很短的时间内便传遍了整个江湖。
在这个地方,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感情话题永远比那些十万火急的正经消息要传得快。
陆小凤在从前一直觉得这是件极其正常的事,但现在他却觉得这件事仍是十分正常,只是正常到了一种诡异的程度。
不过陆小凤在来找他的路上已经想到了这样的情况。
可如今真的遇到了,他还是有些小小的不舒服。
很少有人在这个时候还会觉得舒服。
但陆小凤还是澹然一笑,道:“饮食药品皆是供应不缺,下人也对他毕恭毕敬伺候周到,他能有什么不好”
花满楼却眉峰敛起,眼底仿佛被这句话染上了几分清愁。
“陆小凤,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他想问的话陆小凤如何能不明白
可陆小凤又能怎么回答
看着他那副认真的神情,陆小凤终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然后叹了口气。
他还是不明白为何花满楼受那人影响如此之深。
为何他已经多日不见刘慕仙,却还是能对那个人念念不忘
他开口便问那人的近况,可那个人又何曾想过他一星半点
万梅山庄的主人和白云城的城主都醒悟得极快,却唯有花满楼仍是执念极深。
莫非这其实并不是被影响的结果
莫非他真的爱上了那个人
陆小凤心底一颤,微不可察地握紧了拳头,似要将什么牢牢握紧在手里。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那金盏菊的艳黄太过灿然,灿得快要刺痛了他的眼睛。
不,不会的。
在他见到叶孤鸿之前,不也一直坚信他那好友对刘慕仙是一见倾心吗
他也忽略了种种古怪的现象,执拗无比地坚信那两人是天作之合。
他还觉得花满楼插在那对璧人中间,不但令他们尴尬,也令他自己尴尬。
他甚至为此出言试探花满楼,全然忘记了这是他身为朋友最不该做的事。
如今细细回想,自遇到刘慕仙以来,他的所思所想皆与以往大不相同。
可又有哪一件他曾经深信不疑的事不是被轻易地推翻
为什么一个几乎不会武功的刘慕仙,却能轻而易举地影响武功比他高上数倍不止的人
面对着陆小凤的沉默不语,花满楼只是低下头,掩住唇边的苦笑,然后用着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金盏菊。他的动作温柔无比,仿佛他抚摸的不是一朵不会说话的花,而是一位眉眼盈盈的绝代美人。
金盏菊灿黄凝艳的花瓣在他的指尖轻轻慢慢地翻转着,攒聚着,扭曲着,就像是他的心,一点一滴地攒笼着酸楚之意,却永远无法向周围的朋友吐露。
陆小凤见他神色间似有几分萧索之色,上前一步,淡淡道:“你从来不曾想过自己是如何爱上他的”
他很少说这样直白到刻骨的话,但事到如今,他已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