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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小说实在太耗精力,眼睛也受不了。迷失在星空开篇写得很随意,后来兴趣来了,就写得很快,重新调整过后很麻烦,点击和推荐也丢掉了很多。老狼厚着脸皮自荐了几百票,后来疲了,懒得投了,这种掩耳盗铃的把戏不玩也罢。
这本书之所以写到现在,跟老书友的支持有关系,老狼很高兴能找到一些同道之人,虽然在有些人的心目中是水军。有些书友可能对老狼一直提到这事很反感,但老狼觉得还是有必要再提一下。老狼不是那种脸皮很厚、心胸很开阔的人,现实中的老狼脾气暴躁,很矛盾,不要以为很温和。无论如何,老狼也要把这本书写完,哪怕时间拖得很长。任何顾虑都是没有意义的,当初顾忌太多写得乱七八糟,一直引以为憾。当然老狼不敢保证后传不会写得乱七八糟,虽然考虑了很长时间,主要是文笔能否支持大长篇,因为结构不好安排,老狼是业余写的,只因为喜欢码字。
任何一本书都是有漏洞的,如果有些常识错误,欢迎书友们指出,老狼不可能全知全能。如果因为有漏洞就讽刺,请闭上嘴巴,没有意义,老狼这种人写的东西不可能威胁到别人,也赚不到钱。对老狼来说,虽然机会成本在理想主义的作用下可以忽略,但不希望这东西太高。
第一章 人生最痛苦的事
更新时间201221117:28:29字数:5557
夕阳照耀在小城堡上,米色的城墙和房屋的小尖顶被镀了一层金色。一个高大少年坐在城墙上,一会看看天,一会瞅瞅附近的王宫,一会望望在墙角玩游戏的弟弟和妹妹,百无聊赖。远处父母的争吵仍在继续,少年忍不住呻吟一声,用手将耳朵蒙上,但仍阻挡不住声音的传入。
“程栋,赛铎现在还是个孩子,多玩几天没什么大不了的,用不着这么早送他上学。”
即使隔得老远,母亲吉拉拉高亢的声音少年仍听得清清楚楚。那边突然没了声息,过了好久,父亲程栋弱弱地继续。
“余哲今年都十七了,还没上小学,我真担心我们家会出一个文盲。”
少年听到这里,对着在墙角玩耍的弟弟妹妹做了个鬼脸,两小孩咯咯直笑。少年朝他们挥挥手,然后从城墙上一跃而下,落地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吉拉拉的声音紧接着传来,“赛铎,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玩这种游戏,再不听话,我就罚你到校场跑100圈”
余哲一溜烟地钻出大门,朝王宫奔去,身后留下母亲的咒骂声,不过王宫不是真正的目标,他只是为了迷惑母亲。
飞奔的少年用了不长的时间就顺利抵达目的地,石头山下的一片草坪。轻车熟路找到以前经常躺的位置,顺手捞起一根草,含在嘴里发呆。
父亲的精神问题越来越严重,日益憔悴,家人都很担心。母亲带他去看过,但没人知道原因,一切似是而非。石头山附近是波光淋漓的人工湖,围砌湖岸的是本地特产的一种白色石头,父亲称之为大理石,母亲说叫“愿石”,大抵是这个意思。家里不管什么都有两种称呼,连他和弟妹的名字也是如此。小时候没什么,家里都使用伦特语,麻烦自五年前开始。一家人出外游玩参观古战场遗址后,父亲就像变了一个人,嘴里时不时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话。更大的麻烦是,这些话其他人大多能听懂,父亲惊愕之后精神有些失常。
“得再到那个古战场遗址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晚上找老妈聊聊,这样下去不行。”
余哲在草坪上左思右想,坐卧难安,决定回家。
到家时刚好赶上晚餐,妹妹寒安和弟弟泽熙在争抢好吃的菜,母亲吉拉拉端着碗一言不发,父亲程栋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餐厅里没有仆人,他们家向来如此,吃饭时不会有外人在场,都是自己动手。吉拉拉的手艺颇好,也喜欢做菜。
两小孩很快扒完饭出外找别的孩子玩,留下两大一小,餐桌上有些沉闷,没人说话。
余哲吃得很慢,总觉得哪里不对头。父亲程栋是王宫的花匠,而母亲吉拉拉是将军,还是王后吉娜的妹妹。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吉娜父母办过正式的收养仪式,按照伦特传统,她们就是一家人。再说两人从小生活在一起,跟亲姐妹没有差别,他和弟妹的名字也是跟着表哥表姐取的。两人的地位和家庭背景差距很大,理论上是不可能凑到一块的。
“妈,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要不您说说您和我爸认识的历史,我帮你们分析一下。”
儿子突然问及敏感话题,吉拉拉脸一红,有些忸怩。程栋则很惊讶,“这是父母的隐私,有什么好问的”
父亲虽然很严肃,但余哲从小就不怕他,所以这次也不在意,哪怕他现在情绪不稳,开口继续,“您不觉得你们很奇怪吗一个是将军,一个是花匠,而且您还没有我妈高。”
程栋有些不悦,“谁说我没有你妈高我们一样高,只不过你妈喜欢穿高帮鞋,所以看起来比我高。至于将军和花匠,我以前又不是花匠,只不过现在做花匠,幸好土著人识货,不然我真找不到饭吃,连做苦力都不如他们。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以前也是战士,不是花匠”
吉拉拉很愤怒地打断丈夫,“你是战士有你这么弱的战士吗什么叫土著你不是伦特人难道是阿莫人程栋,我告诉你,你也是土著,不然我们不可能有孩子”
阿莫人,一个跟伦特人很像的种族,彼此却不通婚,因为不能产生后代,由此引发的一些故事是两个种族无聊时的话题。
程栋立刻反驳,“我姓程,名栋,不叫程栋,当然不是阿莫人,至于我是哪里人,得问问神庙的祭司。”
吉拉拉发出刺耳的嘲笑,“哈哈,难道你不知道程栋在古泰伯斯语里有阳光灿烂的意思吗你父母是文化人,你却是个文盲,难怪只能做花匠。嗯,我承认你是个很出色的花匠。”
程栋傻眼,他只会读写伦特语,没有研究过通行于三大种族伦特人、阿莫人和涂法拉人的古泰伯斯语。这种语言使用的人更少,据说是神语,无论贵族还是平民都以能读写古泰伯斯语为荣。这种语言虽然极其复杂,但很有用,因为是星球文明开始成长时使用的语言,一直流传到现在。
吉拉拉见丈夫不吭声,便继续吃饭,没想到他还不肯放弃,“你们的科技水平这么落后,居然还使用冷兵器,不是土著人是什么至少在我的记忆中,有比你们用的强大得多的兵器,虽然不知道在哪里。”
吉拉拉叹了口气,“可怜的花匠,又拿你不知道从哪得来的知识炫耀。再跟你说一遍,我们泰伯斯星球有记载的文明史自三百万年前开始,很早就有大威力的热兵器。伦特人和涂法拉人是原住民,虽然我们跟他们长得完全不一样,但都是神的孩子。阿莫人是外星移民,他们是三万年前移居到我们星球的。神以博大的胸怀指示神庙接纳他们,包括伦特和涂法拉王室在内的高层都接到过神的旨意。”
程栋有些不耐烦,“这世上哪有神我从没见过如果真的有神,怎么没看到神出来阻止三大种族的战争这场战争打了几千年,真受不了你们打仗的方式,拖拖拉拉,居然还放假,玩什么骑士精神,迂腐”
吉拉拉怔了怔,有些迷茫。她平时不喜欢看书,历史不好,据说三大种族的战争是自神沉睡之后开始的。神庙的言论和立场都值得怀疑,王室和神庙的关系比以前差了很多,不再亲密无间。她不怀疑神的存在,泰伯斯星球就是神创造出来给伦特人和涂法拉人居住的,星球的文明史很长,很早就高度发达,只是后来出了一些问题,才没有再出去。丈夫所谓的热兵器她也见过,不过威力不怎么样,所以大家用得很少。
程栋很得意,“怎么不说话你难道以为神真的存在世界上没有神,泰伯斯就是宇宙中一颗普通的星球,不是什么神住的地方。”
吉拉拉蹭地站了起来,指着丈夫的鼻子骂道:“你疯了不要乱说,神庙要找麻烦的,他们可没有以前那么平和。”
程栋毫不示弱,盯着妻子的眼睛咬牙切齿,“我还怕他们不来呢,成天躲在山上鬼鬼祟祟,我之所以有今天,就是因为那帮人。”
“好了,不要吵了,爸,如果他们真的来了,我们怎么办不能触怒神庙,虽然他们不怎么管事。”
余哲一看父母僵着,赶忙起来调解。泰伯斯是三大种族共同信奉的神灵,神庙下属的力量非常强大,对渎神者的惩罚都十分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