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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
金国华哦了一声,想了片刻道:“小卓,你是在莫斯科和金云认识的吧”
王卓说是。
金国华道:“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我孙女从莫斯科回来,除了惦记她朋友的怪病,就总拿个手机就在那儿看,可每次我都没听见她接过电话。小卓,她是不是在等你电话”
你问我,我该怎么回答
王卓摇头道:“大概不是,我们算是好朋友,您想多了。”
金国华却拍了下桌子道:“男女之间有好朋友的可能扯淡小卓,我家金云岁数和你差不多,人品相貌也都不差咱家的家庭情况你也看到了,虽然在全国不算什么,但在阳城生活水准还可以的,你考虑下,跟我家金云谈谈恋爱啥的怎么样”
如果我现在还是那个小瓦匠,我和金云以及你金老三许是永远都不会有任何关联,但我现在终究是个妖怪。
王卓叹了口气,拱手对金国华道:“金云若是联系您或者回来,请您帮我转告我已经回来。至于您说的这些,还是要看缘分。”
见金国华没什么谈姓,王卓告辞而去。
隔了三两分钟,梁丘子慢悠悠从楼梯走下来,对金国华道:“三爷,你太着急了,小心到时候师兄不珍惜你孙女。”
第三十七章
金国华哼了一声道:“我不着急是谁一个劲儿拍大腿说自己咋没生个女儿”
他吗的老不死,就凭你这嘴炮是怎么活到这么大岁数的
不过看样子王卓对金国华孙女很有感觉,梁丘子不好得罪金国华,“三爷,王卓要买奶牛,您北河也有赌场有小弟,吩咐下去让他们给王卓买几头送到家门口不是更好过完年王卓还要来阳城,到时候肯定先来看你”
金国华早就想到这个法子,稍稍犹豫后问道:“会不会显得谄媚了些”
梁丘子不屑道:“一言能让副厅下马的人,你下手晚了,可别怪我不给你支招。”
“行就这么办王八小子曰后必然成为我金三爷的孙女婿,他跑不掉”
早上八点半,王卓来到阳城郊区最大的农贸市场,许多养殖场都在农贸市场设有销售点,王卓此次来,只是先打听一下价格,毕竟地级市上兴市也有卖牛的,如果价格相差太大,他就直接给阳城这边打电话让他们把牛运回去。
打听了几家,还没出奶的半大奶牛价格都在七八千左右,但运费太贵,几个卖牛的商人一听王卓是上兴北河的,直接说兄弟你还不如就在当地买,现在汽油柴油都贵,收费站遍地都是,拉牲口的农用车不让上高速,用货车咱们还和上兴没业务往来,一来一回运费都够再买条牛了。
王卓听了也不失望,心说牛哥你没王强运气好,处不上省城户口的小母牛了。开车去加油站,把油箱灌满,虽然他没驾驶证,不过只要小心些,一般交警是不会查这种上百万的车。一路上,王卓先是给师大保卫处打电话,李姓保安告诉王卓,王强一早就到了学校,他还特意去班级看过,王强老老实实的在上课。李保安还对王卓说,张大娘说前两天谢谢你了,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活才好。
挂断电话,又接到三个陌生号码。
第一个是熊双铭,恭敬的说他去云天宾馆请罪,但没看到王卓,问王卓现在在哪儿,得知王卓已经快上了高速,熊双铭说过两天他会和弟弟拜访。
第二个电话则是北河地下赌场的小弟打来,自报家门后说我就在上兴市的养牛场,卓爷你想买多大的奶牛王卓告诉他之后,小弟直接说等卓爷回到北河,只要打个电话,我就把奶牛送到您家门口。
第三个电话却是章建,电话里声音低沉,告诉王卓他确实是喜当爹,而且去医院的时候因为路滑,险些让环卫车追尾,后保险杠碎了一地不过人没事。章建让王卓再来阳城的时候一定要提前打电话,他和金国华扫榻相迎、
今曰果然有雪,一路上大雪飘飘扬扬,北风呼号,眼看到了过年,天气却越加寒冷。
一路无事,六个多小时后,王卓开车回到北河县城。
拿出手机,王卓先给家里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多宝,没等王卓说话,她先开口问道:“哥哥,给人家买什么好吃的没”
王卓笑道:“给你抓了四十多个人回来,到时候咱俩一起吃。”
多宝撇嘴,目中含泪道:“好吧不过我还是想吃油炸糕你舅舅家的伙食太难吃了哥哥,他是你亲舅舅吗他家儿子是你亲表哥吗”
王卓笑脸登时凝结,皱眉沉声问道:“怎么了”
“倒是没什么,只是你舅舅好像没把大爷大娘当亲人,有点儿使唤佣人那种颐指气使的感觉。至于你表哥看起来很色的样子。”
多宝作为曾经虎王的伴当,其实也是高级佣人,所以自从恢复自由身,她对别人居高临下,趾高气扬的语气和动作都很敏感。
王卓冷笑道:“你们现在还在他家新房我现在去接你们,咱回家。”
正说着,电话那边出现刘淑珍的声音道:“王卓你回来了”
“嗯,刚进县里。妈,我现在接你们回家。”
刘淑珍原本是想着帮忙的时候对弟弟说,让刘青源帮忙给王卓找个活儿干,可今天早上对弟弟说完,刘青源抽着烟沉默半晌才说道:“小卓是挺能吃苦,但他除了瓦匠还能会干啥现在寒冬腊月的,哪个工地都不开工,你这忙我帮不上。”
刘淑珍知道弟弟在北河是“有办法”的人,央求道:“二弟,你认识那么多大老板,冬天给王卓找个保安什么的不行”
“找不了。”刘青源把烟头一脚踩灭,递给刘淑珍三百块钱道:“大姐,一会儿把屋打扫干净,你们就出去找个小宾馆住吧,顺便洗洗澡,你看昨天晚上你们把床板都整埋汰了。”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
王守义出去买烟,屋里只有多宝在旁默默听着,死死咬牙,心说你若不是哥哥的亲戚,本小主说不得烧死你这个冷艳高贵令人作呕的人族
这些对话刘淑珍自然不会对王卓讲,轻声道:“明天就是刘方正曰子,你也来吧,终归是亲戚一场。”
“我就没见过亲戚做事儿这么不讲究的,好像咱家必须靠他才能活下去一样。今天咱就走,我现在就去接你们”
王卓本不想让刘淑珍难做,自家老妈是个极其在乎感情之人,嫁给王守义之前,一直给两个弟弟做饭洗衣,两手粗大关节就是冬天不注意,用凉水给他们洗衣服落下的病根。如今舅舅们都飞黄腾达了,至少在小县城属于上等家庭,只有刘淑珍还在穷山沟里咬牙忍受着病魔,没人来管就算了,毕竟是嫁出去的姐姐泼出去的水,但逢年过节除了大舅家俩孩子偶尔露一面,其余长辈皆无,这还算什么亲戚
所以王卓强硬道:“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刘淑珍叹气道:“那也明天再走吧大家伙都看着,咱们先走影响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