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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没有几分钟,十余辆丰田尼桑疯了般开过来,打头的是一辆雷克萨斯s黑色轿车。
当所有车停下,一阵车门开关声,涌出来三十多个清一色西装皮鞋的大汉。
雷克萨斯后座的窗户落下,露出一张中年面孔,下巴的胡子处理的很干净,一对双眸闪亮,像鹰般锐利的看着地上绿毛留下的血迹。
“老板,他们跑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跟班哈腰道:“刚来电话,公子因为失血过多暂时昏迷,不过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
中年男人眼睛紧紧盯着手下道:“说。”
眼镜男深吸一口气道:“因为跑的太快,被刀割掉的舌头让公子咽了下去”
“哑巴了”
眼镜男吓得退后一步,见自家老板脸上并未出现什么愤怒神色。心说果然喜怒不形于色,这才是你陈平安的枭雄风采。
陈平安沉默了几秒钟,自言自语道:“哑巴了也好,以后不会因为搞什么摇滚不回家。”
眼镜男俯下身子,“老板,您说什么”
陈平安拿起烟吸了一口道:“吩咐下去,新宿中国区发出通缉令,所有人出来找那一男一女。发现他们的,赏一百万曰元。杀掉的赏五百万,抓到活的,赏千万。”
眼镜男鞠躬弯腰,刚要离开,就听陈平安接着道:“那几个小混混除了高青阳,全都解决掉吧。”
“嗨”
元旦新年的钟声从东京各个神社寺庙传来,
王卓和多宝在一处公园里,盘腿坐着,看远处繁华放着绚丽焰火。
他们面前摆着十多打刚从杂食店偷来的啤酒和几样熟食。多宝将啤酒打开,递给王卓一瓶道:“哥哥,干杯庆祝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
王卓举瓶和多宝撞了下笑道:“干杯。”
一口将瓶中酒饮尽,王卓说道:“这还不算新年,咱家还是以春节为准,待回家之后,咱们一家人热热闹闹的,才算过年。”
“是啊,一家人。”多宝眼睛看向天空中绚丽的焰火道:“哥哥,家,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王卓笑道:“这个需要你自己去体会,不过应该不会太糟,你不后悔吧”
“后悔什么没跟着程明天去天道门吗”多宝转过头,直勾勾看着王卓道:“哥哥去哪儿,本小主就去哪儿,哥哥说了,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分开的道理。”
王卓无声的笑了笑,打开啤酒交给多宝,再次一饮而尽。
沉默片刻,多宝才轻声问道:“与程明天五十年之约,这五十年,哥哥有何打算”
“孝敬父母,送老。争取赚下一份产业,让子孙无忧无虑,至少不会让他们辍学刮大白做瓦匠。”
多宝道:“哥哥,若是想在俗世拼搏,你还是要稍稍控制下自己,刚才看你的表情,好像要吃了这几个人一样。现在到处都是摄像头,会被警察发现。我们刚化形,地球的很多武器还是能伤害到我们。再说每个有底蕴的国家大概都会供奉修士维护他们的统治,万事还应小心为上。”
王卓笑道:“在祭赛国杀习惯了,放心,我以后会注意,低调做妖,闷声发大财。刚才确实被几个人满嘴屁话刺激饿了,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估计很难吃。”
“那哥哥来吃我好了,你看我细皮嫩肉,是不是你的菜”多宝躺在王卓怀里,抿了口啤酒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真实的焰火,真的很美。”
“等有了钱,我给你开个焰火工厂,天天放。”
这时,两人身后一个冷淡声音道:“我会每年给你们烧去放焰火的钱的。”
转过头,只见公园里所有流浪汉早就躲的远远的,足有上百个西装大汉,有大半手里握着曰本刀,剩下的手里竟然都拿着手枪,一言不发的站在两人身后。
刚刚说话的,是站在最前面的中年人,长相很普通,只是眼神像鹰一般锐利。
王卓站起身笑道:“多谢,到时候我给你地址。”
陈平安见王卓身上穿着肥大破烂的西服,赤着脚,身边女孩儿相貌虽然惊艳,但穿着打扮十足的中国偏远山区风味。不由叹了口气道:“无知者无畏。”转过身,对一直跟着他的眼镜男道:“挑了脚筋带回去。”
说罢,头也不回的带着几个大汉径直上了雷克萨斯。
眼镜男一直弯着腰,待陈平安车子开走,才挺直身目光悲哀中带有不屑的看了眼王卓,高声喊道:“上”
第三章答案
困扰大半个月的感冒,今天结束最后一组吊瓶。明天起恢复两更。
眼镜男名叫平江一郎,自从跟随陈平安后,江平一郎改名为姜乐沛,专门负责监督制作供应福明组在东南亚的毒、品生产。
随着他一声大喊,上百个西装大汉挥舞曰本刀将王卓和多宝围在中间。
姜乐沛将两个一次姓约束带塑料手铐仍在王卓面前道:“自己戴上。”
王卓将塑料手铐拿起来,两手微微用力,手铐被拉成两段,微微笑道:“不是很结实,山寨的吧”
姜乐沛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一把左轮手枪,推开小弟快步走上前,瞄准王卓手指已经扣动扳机。
“啪”
枪声响起,瞬间被东京漫天的焰火声覆盖,一直在后面看热闹的流浪汉皆是慢慢后退,直至整个公园就剩一干黑社会与王卓多宝。
姜乐沛对自己枪法极其自信,枪响后他看都不看,转身就要走。
可刚走出两步远,却发现身边小弟纷纷怒吼。
回过头,姜乐沛眼睛眯成一条线。
只见王卓身前多了个西装汉子,刚刚子弹打中他的大腿,正捂着腿惨叫。
姜乐沛冷笑着对王卓说道:“身手不错,不过有什么用呢”说着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我一直信奉,这里才是人类最有威力的武器。”
话还未说完,一把骨剑贴着姜乐沛脸飞过,骨剑所散发的寒气竟犹如实体般将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嗷”
姜乐沛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脖子僵硬的转过身,只见他身后小弟捂着膝盖,一把匕首长的骨剑刺了进去,血肉模糊间有大半剑身透体而出。
这只是开始,姜乐沛只听到风声过后,仿佛同一时间里,上百个小弟的膝盖全都被骨剑插了进去,更有小半拿枪的手上也插着骨剑,痛苦的呼喊声瞬间让姜乐沛浑身发冷,东京今天零下一度,但他感觉自己好像身在零下三十度的冰箱中。
短短两三秒钟时间,上百个西装大汉躺倒一地。
王卓赤着脚,踩在公园雪水未化干净的草地上发出嘎吱声响,走到姜乐沛面前,伸手将左轮手枪从呆立毫无反抗的姜乐沛手中拿了过来。
“何必呢刚才那帮小混混,哪个和你老板有关系舌头被割的还是满嘴牙碎的”
姜乐沛颤声道:“你知道我老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