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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床栏,合了合眼,刚闭上眼,又不放心。
伸手入被,握住她的手,如果她有什么不良状态,这手自也会起反应,他便能第一时间发现。
想了想,直到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了,才重新闭上布满血丝的眼。
不想这一闭,便过了三个时辰,睡梦中看见伊逍遥一身飘逸的裙装,眼里含了一包泪,幽幽的看着他。
猛的转醒,惊出一身冷汗,转头看向身边伊逍遥,仍然皱着眉头,沉睡不醒。
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并无发热,握着她小手的手,探上手腕脉搏,也无不良状态,
才长松了口气,闭上眼,等仍在狂跳的心恢复平静。
又过了几日,见她病情已经稳定,才寻了空,在房中给自己搭了一个木榻。
他的床自是让给了伊逍遥,而他从此后便在那简单的木榻上安歇。
如今也不再发热,胡言乱语也没了,变得十分安静,静得不象有生命
虽然脸色不再惨白如纸,但绝无生气。
第五十七章:有yn
她仍不肯好好配合服药,吃东西,什么东西进口,便抵什么出来。
他直觉她是在求死而他偏拉她,不肯让她死
这么一耗便过了十天
二十几天时间,能恢复到这个地步,已是出他意料,但是有一点在他意料之外,就是她一直未醒。
他能给她勉强灌下去的也只有汤药,然长时间的不吃东西,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支持不了多久。
这些天下来,本削瘦的她,更瘦得皮包骨。
花想容看在眼里,不知叹了多少气,尝试了各种办法,均没办法令她咽下一粒米粒。
无奈之下,只得换了配药,寻着不与米相冲的药物,用米汤浓浓的熬。
凡是能用上,有效的名贵药物,更是从不吝啬的添加,如此又过了几日,才让她体质有所好转。
冰凉的手指抚过她昏迷中仍紧皱的眉头。
他每天不知会反复这样的动作多少次,但她的眉头从没因他的手指的抚弄有所放松,手指顺着她的面颊滑下,着手一片粘湿。
他薄唇微抿,她不知又发了什么恶梦。
转身摸了摸药碗,汤药尚热,他反身去打了热水。
揭了绵被,解了她身上白色褒衣,为她擦去一身的湿汗,重新换了干衣,她的眉头才略为放松。
为她擦抹身子的活,每天要做上几回,现在的她虽然已经很瘦,但曲线依然极美。
他总难免的面红心跳,但对手上的活,却从来不马虎。
倒了水,汤药已是略凉,将她扶起,牢牢抱紧,含了口汤药,噙住她的唇,慢慢渡到她口中。
这段日子下来,他对这招已练就得炉火纯青。
知道怎么撩得她松口,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牙齿和舌令她怎么听话的咽下口中汤药,一碗汤药下来,也就一盏茶的功夫。
每次喂她喝下汤药,绝不在她唇上多做停留,虽然他很想,但是,他绝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他爱她,就会尊重她,不会亵渎她一丝半分
拭去她唇边溢出的汤药,便自行离开,去忙自己的事。
对他而言,她的到来就象是家里多了一分吸引,多了一分想念。
她并不给他添麻烦,只是增添了些活计,将他本空闲的生活,挤满。
转眼又是几日过去
她仍没醒来,他再次坐到床边,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每次为她诊脉之前你,都会感到害怕,害怕她会
探手进了绵被,清澈的眸子忽的一跳。
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瞌,把住她手腕脉搏的手指紧了些,这感觉不会错
飞快的看向她沉睡着的脸,眉头慢慢锁紧。
他虽然从没有给受yn的妇人把过脉,但他自小学医,这些常识还是有的。
放开她的手腕,慢慢握紧,又再放开,重新搁在她脉搏处的确不会错
她,竟然有了孩儿他离开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她会如此狼狈,为何会不想活下去
薄唇抿紧,敛下心中那些对现在而言,不重要的疑问,思考这眼前最重要的事情。
如今,她怀有身yn,但是她不肯进食,又不肯醒来。
他已经尽了办法,也只能勉强保住她自身的营养,
如果再多一个胎儿只怕是不行的虽然她月余的时间都未进食,胎儿还是好好的,像是有强大的内力,将胎儿护住了
可是,如果胎儿发育不好,那么,即使有再强大的内力相护,也会胎死腹中,那她也生死难料不行不能让她有事,即使,是她的孩子,也不可以威胁到她
是夜。
自从带了她回来,夜中为了观察她的伤势病情,从不熄火烛。
花想容侧卧木榻,静看着对面的她,视线慢慢落在她的小腹部位,
虽然她盖着绵被,什么也看不见,但他却看得愣愣出神,过了良久,慢慢垂下眼睑,这孩儿,真的不能留。
既然要除,就得乘早,如今尚未成型,虽然她在大伤之后,又再引产,身子必定大损,但终对性命无忧。
可若是留下孩子,如此下去,大人小孩均难保。
只要保得命在,亏损了身子,他可以慢慢给她补
伊逍遥不知自己这一觉到底睡了多久,只觉得知道自己明明再走一步,便能进那道门,仿佛觉得绝歌就在那道门后。
她得快些才能追上他,可是总有一只手强硬的死死拽着她,不让她迈进那道门。
那只手,给她一种很温暖、熟悉的感觉,但是却不记得到底是谁。
她一心想追上万俟绝歌,于是想挣脱那双手的束缚。
可是,那熟悉的温暖和安全感,却让她总是让她在快要挣脱的时候放弃。
又急又气,又无可奈何那只手的主人拿东西给她吃,她自是不肯吃。
但那人总有办法让她咽下那些些阻止着她见绝歌的东西。
接下来每日火里冰里的滚,一阵热一阵冷,好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