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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
而等到他看到桌上,付声为他准备好的早餐的时候,他顿了一下,支吾道:“好吧,现在只能说他比我想象中多了两点点同情心。”
老鬼笑而不语。
“你还是想想,怎样快点找到剩下的贝司手吧。”
“啊,这倒是一件难事。”严欢一边吃着有些凉的早点,一边道:“我在这个圈子里又没有认识几个人,去哪找”
“我有一个人选。”john道。
严欢听着,放到嘴边的油条都停在那里了。“等等,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就是他。”
“可是向宽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我对这个吉他手很感兴趣,相信你也是,同不同意,等我们找到人之后在考虑。”john道:“难道你不想见一见飞样曾经的吉他手吗他们曾经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乐队,我相信他们的吉他手也同样如此。”
“我的确很像。”严欢有点背说服了。“但是我该去哪找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
“网络,在那里你可以找到所有的蛛丝马迹。”
严欢真是服了老鬼了,这个上世纪的古董,如今竟然如此适应新科技。
听从john的意见,严欢下午就去了网吧。
他身上还有几十块钱,而这些小网吧的老板对于未成年人顾客,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严欢做到一台机子前,开机后就一直子啊搜索飞样贝司手的消息。
可是查了半天,搜到的都无非是些无关紧要的消息。而这些小道消息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却让严欢心一沉。
前飞样贝司手醉生梦死,一蹶不振。
阳光退出地下摇滚,销声匿迹。
得到的信息显示着,这名叫阳光,飞样的前贝司手已经不再接触摇滚了,甚至变成了一个成日混迹酒吧,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烂人。
最后一条关于阳光的新闻,日期是一年前飞样的忌日。阳光祭完前队友后,从所有人视线里消失,再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
“天哪。”严欢有些头疼。“这该怎么找而且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办法继续练贝司。”
john显然也很无措,“大海捞针。”
“我知道你成语学得很好,但是成语不能解决问题。”严欢无奈道:“有没有什么办法”
“有,就是等待。”john幽幽道:“如果他和你们有缘的话,迟早都会遇见。”
“缘分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谁信啊”严欢吐槽。
“很多时候,人与人的相遇就是缘分。”john道:“不管你信不信,命运总会指引你前行。”
“想不到你还是个唯心主义者,john。”
“每个摇滚乐手都有信仰,迟早你也会有自己的信仰的,欢。”
“好吧,我期待着。”
严欢退了机子,从网吧离开,大白天的他突然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他现在有时间,更有自由,而可笑的是拥有了这些后,他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支配它们。
“给个意见吧,现在该去哪”严欢求助老鬼。
“去你最想去的地方,做你最想做的事。”
最想做的事
严欢眼前一亮,兴冲冲道:“我知道该去哪了走,我们先去找向宽拿回我的吉他,然后去练习室”
“你身上有钱”老鬼疑惑。
“是没有钱,不过,我要去的那间练习室可是免费的。”严欢得意地笑一笑,“还记得以前那个赌约吗,john”
曾经有个练习室的老板与严欢打赌,只要他成功招揽到了付声,那从此以后他的一切练习开支都是免费。
现在,该是到了去兑奖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推荐的歌曲,也是别人推荐给我的。
晚风中的自由,姜晰。
、不愿被改变
ee练习室,市中心设备最齐全的一家练习室,常来的乐手们都亲切地称它为老一。
这个称呼也还算配得上它的配置和标准,ee的老板算是欣然接受了。
严欢来到这家练习室的时候,正巧是它比较空闲的时候,练习室的老板无所事事地坐在收银台,抽着根烟。
“老板。”
严欢走上前喊了声。
一边摆弄手机的老板抬头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挥了挥手说:“一小时五十,小房没有了。”
“这么贵”
老板不耐烦说:“一分钱一分货。”
“那要是我没钱怎么办”
练习室老板有些恼怒地抬起头来,想看看是谁一大早这么无聊来戏弄自己。一抬头,看见站在台前的一个小鬼,他愣住了,随即哈哈一笑。
“原来是你这个小毛头啊哈哈,怎样,上回有没有被付声给逮住”他显然还记得严欢,挤眉弄眼道:“别看付声平时那模样,其实他可是很记仇的。没被作弄吧”
“提起这件事,老板,我可是还没忘记呢。”严欢不理会他的幸灾乐祸,开门见山道:“当时说的那个约定,你还记不记得”
“约定,什么约定”
严欢耸了耸肩,指着老板身后的一个角落,正是付声当日所坐的位置。
“你是不是曾说过,如果我把他搞进我的乐队,从此以后在你这里的练习就全部免费,还包水酒。”
老板恍然大悟,“你说的那个啊哎,我就是随便说着玩玩的,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嘛,你别当真”他连忙挥挥手,“我只是开个玩笑,哪会真让你去招惹付声那个魔头。”
“如果招惹了呢”
“恩恩”老板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是说如果我已经招惹到付声,还把他拉进了我的乐队,老板你的话就不算数了”严欢淡淡道:“虽然你们大人经常出尔反尔,老板你做生意的人可不能不讲究诚信啊。”
老板失笑,一手摸过自己大光头,哈哈大笑。
“小鬼,玩笑不是这么开的你要是能把付声拉进乐队,别说免费,就是倒贴我都认了”
“说话算话”
“那当然”
看着自信满满的练习室老板,严欢狡猾地一笑,对着门外道:“宽哥,你刚才可听见老板说什么了”
“啊啊,听见了,听得一清二楚。”向宽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背后正背着严欢的那把电吉他。他走到收银台前,恨铁不成钢地一叹。
“老毛啊老毛,你这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今天竟然栽在严欢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