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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禁讨论禁片。老拓毫无拘束,侃侃说道:“这个我就没见过他的这面目了,不过,据记载,此人身上有特别的斑纹,天生就有的,人们说,他身上的痕迹是圣痕,是神赐予的,而且这种斑纹跟黑牡牛尤为相似,古埃及历来有崇拜金牛之风,所谓金牛则就是身上有特别斑纹的黑牡牛,所以,神奥色里斯就成为了这种黑牡牛即金牛的化身。”
亦萱的脸色霎时厌恶与惊骇:“啊,编导,这不是意味着”
老拓点点头:“没错,神奥色里斯死后,那种身上有特别斑纹的黑牡牛生下来便被人们视作是神奥色里斯的化身,但凡有这等黑牡牛畜生,祭司们便将其精心饲养,等养到四个月头,则送往为祭奠生殖之神神奥色里斯而兴建的金牛庙内,这头黑牡牛进去前四十天里,男人不能进去,只有让十五六岁的贞洁少女脱去衣物一丝不剩地瞻仰,在庙内供奉的同时,少女们则把自己的贞洁献给了这头所谓的男神化身黑牡牛。”
第23章 :冒死进入病院完
第24章 :鬼魂探测器灵验
老拓讲到这里,表情很严肃地对我们说道:“用现在的话来形容,当时候流行的风俗就是少女和野兽的交合。”
“咦”亦萱的嘴唇厥得老高,表情十分摒弃。
烨磊听得倒是痴迷:“这黑牡牛倒是风流倜傥”
我用相机的一头磕了一下烨磊的太阳穴,示意他别讲话,让老拓继续说。烨磊先是搓了一下太阳穴,不吭声了,后一副鄙夷我冠冕堂皇衣冠禽兽的虚伪做法。
老拓继续讲道:“刚才我讲的只是古代奉行初夜的一种,还有一种是将第一次奉献给僧侣和祭司的。在古代,僧侣和祭司就是神的提携者、门徒,是神界和人间传递音讯的纽带,也叫萨蛮和通灵师,他们是神的代表,古代的一些地方,新婚时新娘在三天内不能与贵族和皇储接触,连身为一国之首的王也不能和新王妃接触,这三天要交给国家地位最高的僧侣和和祭司,让他们负责除去少女的落红,誉为祛除人性的不洁之物,而这个过程则不言而喻了。”
“编导,你说的那些可大都是国外的习俗啊”烨磊说。
老拓摆摆手:“我还没说完,这种恶劣的习俗不仅仅是国外才有,在古罗马、印度孟加拉的土著,新西兰、尼加拉瓜、南美 巴西等等都有这种习惯,后来直接没有了男神的,其代表直接移植到了酋长地主以及君主身上,让这些领导者来执行。而在我们国内,残卷烬余录中曾有暗示元朝统治时期,蒙古人可能在国内实行过初夜权制度,其中有句话这么讲鼎革后,编二十家为甲,以北人为甲主,衣服饮食惟所欲,童男少女惟所命,自尽者又不知凡几。鼎革后,城乡遍设甲主,奴人妻女,有志者皆自裁。但是其真实性难以考究,后世流传的也多为野史,规则到底有没有,我们无法得知。”
“啊,你说蒙古统治时期”亦萱惊诧的嘴合不拢,“那国内很多后裔岂不是”
“都说了,那只是野史,真假难以考究,但是也不排除当时有类似的规则。”老拓说,“有些野史记载,一些自立为王的落后氏族十分迷信,以为男女为天意赐予大地人类生生不息,人不可自生自灭,尤其是氏族的头领,要为族人堪当典范,他会挑选族内七七四十九名贞女交合,在第一名女子生下第一个孩子后,族领便会自宫,将切下的器官保存以及供后世人祭奠,现在人们为求子去拜访欢喜佛的寓意也是大同小异了。”
亦萱似懂非懂,“古代的男人最可恶了,也亏他们能想出这种稀奇古怪的法子来”
我笑了,说道:“也许用现代人的观点会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但是今非昔比,当时的文化导向引发的结果是必然,知识的限制也导致迷信的舆论,一切都是顺从天意,这就是所谓的没文化真可怕,但不管怎么说,命根子说切了就切了,此人的思想可不是常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老拓说:“嗯,至于神像的换脸,现在在很多地方每次举行各种祭祀仪式,执行者总是化妆得兽面人身,好比狮身人面像就是典型的代表。族人喜欢在脸上勾勒各种图腾,化妆得人魔鬼样,一种仪式就会有一种相貌,因此也不排除这男神可能是同一个人的身体,只是五官变换了而已。”
彦小晞说:“这就叫做面具欺骗。”
“编导,咱们该怎么破门而入,这道锁看来很棘手”烨磊沿着铁链寻找着什么,锁链虽然生锈,但是很粗大,质量上层,不是一般的居民房锁头能媲美的。
我没好气地说:“你傻啊,没看到一楼的玻璃窗都漏洞百出么你还打算撬开这把锁头才进去啊”
烨磊回过神来说道:“哦,没注意,光顾看锁头了。”
亦萱想了想,说道:“如果这个男神真跟土庙的男神有关,那么使用这把锁头的,想必此人也一定跟土庙的祭祀有关,说不定,他是那尊神像的后裔呢。”
老拓把拓印出来的图案的纸张对折放入口袋里,说:“如果不是后裔,也是相关的族人的后裔了。只是,我们猜不透此人有此举动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烨磊说:“管他有什么意义呢,我看那个锁锁头的人就是犯傻,一楼的所有窗口都是坏的,谁想进去根本就不用经过大门,拿锁头锁住根本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老拓摇摇头,说:“可能事情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根据前面我们遭遇这么多扑朔迷离的事情,依我看,这把锁的意义并不是阻止谁进入病院,而是阻止一些不是人的东西进入病院,抑或说,锁住病院里的一些东西,不让其出来。”
老拓的这段话无意中让我们周围的空气都阴寒了下来。
我扭头朝大楼的内部瞥了瞥,里面一大团黯淡,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说:“这里面能有什么好锁住的”
彦小晞弱弱道:“编导,你说不是人的东西,细菌病原体还是什么”
“这些也根本不能锁住。”烨磊说。
亦萱觉得她略懂了:“编导,锁住的东西该不会就是我们这次来病院所找的东西吧”
老拓点点头:“我更希望这把锁是无意之举,没有其他意义,如果要真有,那么事情就复杂了。可能,锁住的不知名的东西这么多年来一直困在在病院囹圄中,怨恨至深啊。”
我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担忧,因为我们所遇到的,不知是善是恶,但至少,这次我们不会空手回去了。老拓拿出资料用老花镜重新端倪,一会,喃喃道:“莫非,老天有意让我们知道,那把锁头锁住的,就是这张鬼脸”
已经发黄的报纸中,几十年前的新闻里,一张黑白的鬼脸照片似乎激活了,顺着燃烧的大楼徐徐升起,在浓烟中张牙舞爪,肆意讥笑。
我偷偷瞄了大楼里面一眼,当年出现的巨大鬼脸恍惚中从阴暗中咆哮而来,带着一种从地下几万米的深沉音调铺天盖地般吞没了我们,随即扑到脸上的瞬间烟消云散。我一激灵,觉得刚才的臆想实在是太逼真了。
我们都盯着资料上当时拍下的鬼脸沉默不语。老拓突然从身上拿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一把香,用打火机点着了,然后摇灭火苗,闭上眼睑念了一些我们听起来诘屈聱牙晦涩难懂的话,然后把香插在了病院门口台阶的缝隙中。一股香的白烟徐徐上升,我们对老拓的莫名举动都面面相觑。
老拓这才说道:“这是我特意准备的,天木藏香,在佛学里是不用特殊开光可以直接使用的最好的焚烧香,可以暂时使附近的一切阴邪远遁,每次出来造访拍摄,咱们都是勿扰对方地盘,如果里面真藏匿有什么不安分的东西,我们也算是提前打了招呼,所谓无知者无罪,里面的不干净的东西也会通融我们借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