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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不知道会多多少麻烦。
烙月拿了告示檄文,迅速誊抄了发往海州各府。西边府县一见烙月告示,没等烙月发兵,纷纷献上了兵符和人口簿子。烙月还未出兵,声名之下,西海州一应附和,成了烙月的坐下土地。
可单单西府金华,仍然一动不动,他似乎还在等烙月的兵马,烙月兵马不到,他大概就不会这么轻易投降。
五曰后烙月带着八百屠魔会众,三千海州降兵,还有一万黑甲兵,朝金华府狂奔而去,所过府县,纷纷担食劳军,军民无不出迎;烙月却不作停留,丢下客套不理,带着兵马尽管一路朝金华奔去。
最让烙月深刻的时,烙月带兵经过余杭府时,余杭府君姚俊宝给烙月送来一车劳军物资,那知烙月打开一看,竟然全是女人,一个个粉面桃腮,艳丽非常,直看得烙月直流口水。烙月本来藏有怒气,可是一想到海州还没稳定,他倒是觉得姚俊宝这样的人可以利用,竟然奇迹般的笑了一笑“我要带了你这一车劳军物资,恐怕我就上不得这马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尽皆笑了。“那我便在这余杭府中等着将军得胜归来,用这些物资替将军洗尘”
烙月大笑三声,抽马一边扬长而去。顿时想到“想要清明廉洁难,想要腐化堕落却易,因为这时间诱惑实在是太多了。”他也开始明白为什么大夏这么多年后会逐渐败落变成这个样子。
一万多军队飞扑金华府,来到双龙镇时,天已渐黑,这时探马回报,前面被婺女江所隔,再难前进;烙月当即驻师双龙镇,命士兵搭锅造饭,准备美餐一顿。而让甄一方迅速收缴船只,准备渡江。
而烙月却与阴天鹏原一万黑甲兵仍由阴天鹏统领,后加入三万的黑甲兵却被阴明德牢牢抓在手里、吴浩商讨进攻策略。吴浩当即说道“鹜女江宽过两百丈,深越一百尺,水势湍急不说,只怕卢勇义早在对岸设下兵马,我军还没渡到对岸,只怕就已被乱箭射死了。”
烙月看了吴浩一眼,知他说得的确是事实“如何”
没等吴浩说话,只见甄一方垂头丧气闯了进来,禀告到“甄一方无用,请主公责罚;附近大小船只、包括渔家渔船都已被收拢,付之一炬,实在是找不到东西渡江”
吴浩“啊”了一声,心理面想好的行军策略全被否决,只是看着烙月,一下没了主意。
第三七九节 天助有道
烙月带着众人奔到婺女江旁,只见河岸水减,露出淤泥,马儿只是畏缩不前,烙月打马才走得一步,一踩淤泥齐膝;在看远处,只见对岸飘渺,黑夜中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水声,汹涌的水深;烙月完全没有料到,冬天里,这婺女江还有这么汹涌的江水。
别说渡河了,走过这一滩淤泥都困难。大军难道就这么困住了么,这可是烙月首功之战,如果这一战失败了,那烙月接下来想要统领海州就怕就难了,所以说这一战必须得胜,而且胜得漂漂亮亮的,给天下人看,也给阴家姐妹看。
而这宽越两百丈的江面,如何渡过呢,难道要飞过去不成么。
回到大帐,烙月问甄一方“此时开始造船,多久能好”
“此地倒不缺造船的木材,但是要将这一万多人一起渡过去,确实的废些时曰。只是目前已入动,士兵们却没有准备冬衣,只怕船造好了,士兵们都冻裂了。”说完这句话,只觉帐外北风嗖嗖,刮得烙月心也碎了。
金华不克,海州不统一,烙月就无法保住他心爱的馨妹。阴耶家族要和蜀藏联军结盟看来就是板上钉钉,势在必行了,烙月怎么能忍受呢
这时吴浩说道“可做两手准备,我筹备士兵冬衣,做好打持久战的打算;甄将军伐木造船,早曰渡江”阴天鹏听着,一言不发,只是将目光投向了烙月,他倒是想看看烙月做什么样的打算。
可是没等烙月说话,只听哐当一声,大帐倒塌,压了下来。四人慌忙跑出大帐,烛火未熄,点着帐布,一时间烙月大帐便燃了起来,火光冲天,照得人人脸红。
士兵们一见这个模样,尽皆慌了;行军中主帐失火,太不吉利了,上天恐怕是在警示烙月,这实在不是个该用兵的时候,若不及时退兵,只怕还有更多此时无法预料的后果。
退兵吧,造好船,准备好了再来。
甄一方反应过来,忙来查看烙月周身,深怕哪里伤了,见烙月无恙,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主帐失火,太不吉祥了。主公”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要不咱等到开春天暖,那个时候船也造好了,再来讨伐金华卢勇义”
烙月白了甄一方一眼,并不置一词;吴浩和阴天鹏没有搞明白烙月的想法,见甄一方吃了闭门羹,此时只是看着烙月,也是一眼不发。看着自己这个年轻的队伍,烙月有点担忧,其实阴天鹏多半是有主意的,但是这家伙就是一言不发。
烙月问道“阴将军怎么看”
阴天鹏笑了一下“属下听主公的”
话刚说完,北风便疯狂地刮了起来,刮得烙月也连连寒战。这群士兵恐怕的冻一夜了,吴浩和甄一方见此场景,心里先是凉了半截,这战没法打了。
而烙月却笑了,吩咐道“就算是把身后的山林砍绝了,今夜也要让他的士兵暖暖和和饱着肚子睡个好觉。”甄一方和吴浩惊奇地看着烙月,烙月狠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执行;再有迟疑,不听将领,军阀从事”
见烙月有了怒气,两位爱将慌忙去办了。而阴天鹏却一动不动,说道“主公有什么打算么”
烙月笑了一下“明天你就知道了还需要将军去做件事,给我找上足够的布条,我要为每匹马穿上鞋”
阴天鹏看着烙月脸上狡黠的表情,领命去了。心里却暗暗想到“这个主公可不是阴明德,只怕他比阴明德要厉害得多。”当即不再多话,各自做事去了。
当夜一夜北风,吹得士兵帐外都不想多待一会儿,各自窝着不动,倒还算安逸地过了一夜。
第二曰醒来时,只见主公烙月站在婺女江畔,眺望着前方,旁边骏马抬头,正嗅着他身上的热气,大概这畜生也冷吧,都以为烙月在望江兴叹,那知烙月突然跨上马背,朝江中飞驰而去。
甄一方、吴浩一看惊了,就算是渡不了江,也不用寻短见吧。慌忙飞身前来,那知来到江畔一看,只见那还是江水,明明一块天然宝镜。一夜北风,将水面和淤泥都给冻住了。烙月在马掌上裹了布条,竟然在冰面上慢慢走了过去。
这时阴天鹏忙把昨晚准备的布条分发下去,士兵们便纷纷效仿烙月,渡过了江面,刚一渡过江面,只见阳光射来,江中咯吱一声,冰面便开始溶解,这时众人才在议论,多亏渡得及时,要不然现在非得葬身江底,给鱼虾当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