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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摇头叹气。
名声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唉
“没被劈死,有什么值得光荣的。”凤顷月自穿越以来,便始终对雷电耿耿于怀。任凭她医术无双,毒术超群,也根本没办法和雷电去叫板,什么时候能把累给毒的不敢劈她落寞的把头靠在了命轮柱上面,敢这么想,她是不是被天雷刺激的不好了。
“你知道,上一个命轮未到二十,便成为了神级的人,是谁吗”若不是顾忌身边人太多,宁宁真的要喊出来了她们俩现在的所有对话,都是通过意念。之所以没有其他人发现,便是因为二人都是水炼体,这是同属性炼体的优势。
“和我,有什么关系”凤顷月对着小红招了招手,直接扑到了小红的身上,幸福的抱着叶子。除了凉了点儿,还不是那么软,小红还是一个很好地交通工具的,就是没有那轿子舒服。
“幽冥世界,暗月大陆,第一代冥帝,也是唯一的冥帝。”宁宁白了一眼趴在那儿一点姑娘气质都没有的凤顷月,若不是她有水炼体,凤顷月的男装简直是天衣无缝,毕竟哪个姑娘敢众目睽睽之下这么的躺着啊好像不甘心凤顷月这么的悠闲,宁宁又及时的补了一句,“当年,他是命轮十九。也就是说,你是百万年来的第一人。”
“你告诉我这些,主要目的是”明明是奉承话,可凤顷月怎么听怎么觉得这是在裸的幸灾乐祸。
“你会成为各大势力,准确说是整个大陆都会把你加为焦点。你的画像会变成贩卖的消息,最后出现在每个人的手中。说句不客气的,就凭你这冥魂十八,直接一跃成为比凌玉凰更让人恨不能处之而后快的对象。相对于拉拢脑袋,更多人会喜欢杀了你。抹杀天才什么的,你懂的。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家族敢在你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放你一个人出来的。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宁宁还是有点良心的,最后还是委婉的关心了一下凤顷月。
“我有同伴,只是走散了”凤顷月趴在小红身上的背影,僵了僵。
她,真的做好了背地里阴人的准备了。努力做到不那么高调,和宁宁一起走便是想让宁宁的风头遮一遮她。
怎么反倒是把人家的风头给遮住了呢,这不是她想要的效果啊,哪里出了问题呢
不过,事情也不是不可控制。
她那种对危险的敏锐感觉,一直都这么准。就和刚来的时候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要把自己继续打扮成男装。如今,倒是有了方便。而且
第1403章 又抢眼了3
凤顷月对仍旧躲在小红身下的钰尘,勾唇,浅笑。笑的钰尘,想要拔腿就跑。笑什么笑什么,笑得那么美,肯定没好心,她不会又是想要坑她了吧
“走散”果断的扭头走人,这都可以走散,宁宁真心觉得自己瞎操心
“谁说本公子,一定是男人”宁宁早就看出她的性别,凤顷月也不打算隐瞒。
“再见。”宁宁恍然大悟,她真的是多虑了。当那些人找着月轻风的时候,凤顷月肯定是穿着女装逃走了。再加上她又是戴着面具的,定然也不会惹出风波。
同情的看了一眼那些努力给凤顷月画画的人,宁宁替他们默哀。
反正这测试命轮,只在最开始和最后的关键时刻,其间凤顷月如何,谁找得到
亏了凤顷月现在是男装打扮,若是女装,会直接把那些男人气的恨不能自杀吧
宁宁向着一个方向走,凤顷月的注意力则是被那大街小巷之上所贩卖的东西所吸引了。这里所贩卖的任何东西,都是拥有药用价值的。
除了一些药草,还有奇珍异兽的血液等等的东西,琳琅满目。
这让在人界很少看见这种东西的凤顷月,非常的开心。
却忽略了,自己刚刚在城门口所做之事是多么的醒目。以及,在所有人都是步行的时候她坐在一株巨大的食人花之上,是多么的引人注意。
“这药”发现一株通体漆黑的小花,凤顷月正待拿起来。
嗖
被凤顷月问到的人,直接卷着自己的药材,飞快的逃离凤顷月的视线。
“你们”抬起来的手,就那么的停住了,正待向身侧的人询问,视线所及之处,全都逃也似的卷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这个小巷。
眨眼之间,原本还算是有人气儿的地方,就这么的荒凉了起来。
凤顷月看向了小红,小红也看着凤顷月,他们俩就这么的吓人么。
“呵呵。”耳畔,传来了好听的笑声。小巷的尽头,一个身着邋遢至极长袍的男子逆着日月之光站在那里,看不清样貌,依稀可以看出大概的轮廓,他的手中似乎是抱着一个丹炉,可那模样却比丹炉高上许多。
“嗯”凤顷月的目光微凝,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她体内的能量已经勉强能够得到控制。可是,就算是这样,她都没有发现那里站了个人。就算此时说了话,她也只能用眼睛看见这个人,却根本感应不到他的气息。
危险
脑海中,敲醒了警钟。
这个人,是她到达暗月大陆以来,见到过最厉害的人。就连之前的那个通缉猎人,都好似比不上他给她带来的压力强大。
“不错。”声音还是轻飘飘的传入,就连赞赏都仿佛带有笑意,听起来让人感觉不对劲。声音落下的同时,此人便是出现在了凤顷月的眼前,不足一米的地方。
此人,就算是站在眼前,面上却仿佛带着一层迷雾,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
第1404章 又抢眼了4
可离近一看,则会发现那身原本邋遢至极的长袍,此时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和谐,仿佛比那最华美的衣裳,更为高贵。
随意的抬起手,非常没有礼貌的便是对着凤顷月面上的银月面具伸手而来。
想要随手的推开,凤顷月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办法动。想要看看钰尘怎么样,却发现钰尘早就不见了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讶异的抬眼,看了看这个一点礼貌都没有怪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手,就那么的碰在了凤顷月的面具之上。
面具却只是落了下去一半,露出来了半张凤顷月精致的容颜。男子正待将手放在凤顷月的脸上,彻底拂下那面具的时候,发现自己触碰面具的指尖儿开始变黑,一股麻麻的感觉从指尖儿开始向整个身体蔓延。
不规矩的手,收了回去,声音不咸不淡,不喜不怒,虽然对他的影响不大,却也不再将手伸出来,“很好。”
“跪下,拜师。”退后三步,与凤顷月保持一定的距离,完全不给人反对的余地。
使用着自己绝对的压迫,迫使着凤顷月跪下拜师。
不耐烦的瞪了回去,想让她拜师还下跪不可能
虽然总有人说,女儿家应该适当地柔和一下服个软,太刚硬会吃亏的。可她,总是做不到。永远,做不到。
平素里表现出来的性子非常矫情甚至是怕疼到了一定的地步,可遇见事情,骨子里的倔强更像是屹立在沙漠里的白杨,任你狂沙暴晒,管你如何强硬,我自始至终都是我。对于自己的坚持,固执到可怕。
也许凤顷月自己都没有发现,就算她怎样懒散,却一直都是遇强则强,倔强的让人无法想象那薄弱的身体里,到底是拥有怎样强大的意志。
身上,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