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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不是煞阵的那位黑脸老者吗两人互伸出手来,搀腕携手,颤抖地摇晃着,脸上表情悲喜交加,令我不解。
乌虚过来,见是我,伸出来手来道:“我的衣服呢”
我一脸羞愧,仔细一想竟不知道弄哪去了当时应该让师傅收起来了才对,而师傅现在已经
太爷问道:“你的玄黑袍丢了”
乌虚道:“不仅如此,有变”
太爷脸色大变道:“怎么回事”
乌虚道:“来者不善“
太爷问道:“何人“
乌虚道:“夷类”
太爷顺了下胡须,思索着,乌虚老者转头看我道:“身上锁得到底何物煞气这么重”父亲控背道:“从山下带上来的,弄脏了地方,实为抱歉”
乌虚点点头道:“是清竹封的也只有她能镇住”
太爷又问道:“几时的事”
乌虚道:“来便来了,不需多问要注意防着里面的一个人阴险狡诈,城府太深,不可小觑”
父亲道:“阿杰”
太爷与乌虚两人闲走几步,太爷看着前方,道:“这么长时间了那谜你破解出来了没有”
乌虚仰天笑叹道:“惭愧我好久没想那东西了”
“不该提,不该提”,太爷洒脱一笑接着道,“三弟可好”
“还是在山上,放不下羊儿兽儿的,神智一直如此”
“如此也最好”
清雾渐渐散去,晨风将山林唤醒,阳光明媚在林间跳动着。
“那白貂湾干了,八卦井也见天了,凶煞毕露,不是吉兆啊”太爷叹道。
“你说那股寒泉啊”乌虚莞尔一笑回过头来向我道,“他可以解”
太爷问道:“有个姑娘在那里中了邪毒,看情况,是难以除根,你可有办法”
乌虚行得快了,渐而远去,狂笑几声,只道:“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得去喝点了”便消失在林间。
乌虚走后,太爷向父亲道:“我三弟,年轻时恋上一位姑娘家,不想那姑娘红颜薄命,丧于急病一日见窗口有黑影趴着,他开门后,一个老太太打扮的媒婆样,将那姑娘送了来,三弟年轻不识世事,便与姑娘成了好事,几日也不出门。”
父亲道:“听是遇到了送尸的岔口了”
太爷一笑道:“后来我们去寻他,才见他和一尸体相半已有一月。三弟得知自己被骗,神智不清,疯癫起来,想是被人下了蛊咒我三弟为人最善,有时爱打抱不平,许是得罪谁。此后便喜欢上了鸟兽,最不爱与人交往。总说人若有了私念,或动了杀机,比兽性更加可怕,这世上人才是最残暴的。”
太爷一直念叨的这位原来是老羊倌,怪不得总感觉此人怪里怪气,不太好接近,原来是心存芥蒂。
太爷接着说道:“我二弟,乌虚,喜欢阴阳鬼怪,没事总捉些妖邪鬼魅一类的东西,别看脸黑,心肠却热,脾气外刚内柔,这些年来一直在破解一个谜,到今日还未解出,我总以为此谜无解,又不好意思开口,然而他坚信不疑,苦苦思索,无果,现在看来应是放下了”
“他以前很爱喝酒,自从想起那事来,便每天苦思冥想,自然戒了,可是现在又喝起来了,好久没见他喝酒了,许是不想见我了,交待一下,找个理由遁了”
我们从山上正要下来,忽然感觉天阴沉下来,看来要下雨了,一片乌云遮住阳光,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天有不测风云,刚才还朝阳明媚,现在却乌云密布。
天越来越黑,闷声阵阵,黑云张牙舞爪像要吞掉这青头山一样,压得喘不过气来。白昼刹那间如黑夜一般。
太爷与父亲对望一眼,父亲问道:“哪来的雨”
太爷鼻内喷了一口气,显得有些焦躁道:“不知道希望是天上”
忽然一声炸雷,吓得我慌忙捂住耳朵,感觉脚下颤动了一下,我抬头向天上看去,发现一块岩石从山上正滚落下来,正砸向我们。
我不容多想,手脚像被电击一般,下意识将太爷与父亲推开,我感觉一阵凉风从我脑后袭过。
两人摔了一个踉跄,我却一时傻站在那里,真是太险了,就差一点。如果不及时躲开恐怕我们已经成为石下的肉饼了。
此时雨水瓢泼而下,太爷指着上面大叫道:“是你”
我见一个黑影匆匆而去,顿时不见了踪影,走得好快父亲正要追上去,太爷拽住他道:“不用了跑远了”
父亲道:“这这什么人
太爷道:“没看清,唬他的”
“你猜测一下呢”
太爷叹道:“猜不到,如果真是他们的话。我们也并未挡他的财路啊”
父亲道:“那先找个地方躲雨”
父亲弄了些大大树叶遮着雨,一人一个分了,挑着好避雨,走着突然道:“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说吧”
“刚才那句话,不怕那人误以为你开了脏眼,送了性命吗”
太爷哈哈一笑道:“怕咱们的性命又不当钱用”
我们来到一块岩石下,正好避雨,我正想不通这扔石头的是什么人忽然看到远处一片白花花的影子,在那里晃动着,吓得我死死抓住父亲,指向那里不知道是什么鬼魅。
父亲一看道:“这这不是羊群吗怕是羊倌来了”
太爷看着那里一言不发,嘴里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话,很是奇怪。父亲突然想到:“这雨天怎么会有羊呢”
太爷缓缓道:“是银”
银我和父亲同时看向太爷,太爷好像回想起一些事来,道:“终于还是来了没挡住啊”
父亲问道:“没挡住什么”
太爷叹了口气道:“我说这雨下的蹊跷怕是煞气开了”
“什么煞气”
太爷没回答,只道:“现在我们必须上山一趟,凶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