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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房间,而且房间里还明显被布置过,红烛锦被,枕头上还绣着鸳鸯交颈。
和洞房一样布置让苗洛的脸颊霎时变得通红通红,连手脚都不知怎么放了,杨秋也终于明白两人为何跑得那么快,陆荣廷为何那么积极给自己安排住宿了。
这个老混蛋杨秋腹黑一句,刚准备再去找一间屋子,被叮嘱了多次的丫鬟见状连忙跪倒:“大人,四周的屋子都被土匪弄坏了,老爷说这是最后一间,所以请大人和夫人将就一下,喜儿就在外面伺候着,要是有事大人和夫人只需要唤一声就行。”小丫鬟听老嬷嬷们说过不少洞房韵事,尤其是想到有时候新郎还会把丫鬟都叫进去伺候助力,所以脸蛋羞的比苗洛还红。
杨秋连忙让她先出去后,才转身说道:“这个陆荣廷真是胡闹,洛儿你先休息吧,我去外面将就一晚上就行了。”
苗洛早就慌得不敢看他,见他要走却又不舍得,也不知道拿来的勇气伸手拉住杨秋的袖子:“这么晚了外面兵荒马乱,杨杨大哥就就。”最终那句话还是没敢开口,仰起头看着杨秋的:“洛儿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自幼习武,还敢一个人跑到武昌在大军之中刺杀自己的女孩,居然会说害怕再傻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望着那双媚的几乎要滴水出来的眸子,杨秋忍不住了,本来还想打地铺的心思也抛到了爪哇国,一点点低下头。这个动作让苗洛感觉全身僵硬无法再动弹,只能任由着身子被一点点拉进怀里,然后嘴唇就被堵了起来。
柔软和芬芳让杨秋陶醉的同时,苗洛也死死的抱住腰,恨不能将身体融化在他的胸膛里。从四川的第一次被“轻薄”,到武昌街头的喋血,再到无意的一扯将自己身上最隐秘部位暴露在他眼前。当那夜他率部自称国防军时她还无法理解,直到后来国防军一连串的胜利才明白他为了什么。
和平且进入了高速发展的湖北三省,安民行动的血腥背后却是数千万百姓不用再担忧被盘剥,被讹诈,各地治安也明显好转。和德美的大生意让工业在这片原本贫瘠的土壤上突飞猛进,新政开始有效实施,村社区、乡、镇、县、省组成的新型五级政府模式开始悄然推行。当南方诸省还处于混乱,当北方枭雄和他那个大团队忙着争权夺利的时候,亲历这一切后才能知明白他的付出有多大。当外界以为他是为了权力和扩大势力才挥军西南时,其实他心里已经开始勾画未来的大西南美好蓝图,铁路、橡胶仅仅是冰山一角。
虽然这些还只是萌芽,要想真正建立一个条理清晰的国家还需要数十年时间,而且他还需要靠强有力的军队来保障新政的实施,还需要军队去努力将更多人纳入新政管理,血腥和杀戮也将伴随很长一段时间。但记得小时候爷爷说过,风雨后才会有彩虹陪他一起慢慢走到彩虹横空的日子,或许是自己能给他的最好礼物。
苗洛轻轻地推开杨秋,慢慢放下了纱幔,慢慢解开旗袍扣子,随着领口越来越大,被一层层裹紧的两团洁白凝脂一点点勾住了杨秋的所有魂魄。没有美国女孩的开放,依然有着很深的中国式传统,等到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两只玉兔猛然跃出后,杨秋仿佛觉得眼前盛开了一株美丽的夜海棠。
猛然上前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在似泣似诉的低吟中从额头慢慢轻吻下来,直至将那点玫红含在了嘴里。另一只手也在轻捻慢拢把玩细瓷般的玉乳,情欲不断蔓延着,杨秋迅速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后,大手慢慢摸到了苗洛之前的伤口处。一阵轻微的战栗中,大手慢慢探到了里面,覆盖上了令人疯狂的隆起,当最后的束缚被解开扔到床下后,长期练武而结实圆润的双腿已经紧紧缠住了杨秋。
“啊。”红烛熄灭前一刻,一声压抑不住的呼喊从房间内传出,然后就是一阵牙床不停晃动的咯吱声,低低地呻吟和沉重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搅乱了外面喜儿丫头的美梦。
未完待续
第一八一章 蔡锷的抉择
有人纵马驰骋春风得意,同样也有人暗自焦心。
深夜的云南都督府依然亮着油灯,油灯下蔡锷披着家居短衫,手握放大镜一遍遍在地图上查看。国防军投入四个团日夜进攻宣威后,云南已经人心浮动,让他很揪心,直到肩膀上忽然感觉多了些东西才扭过头,原来刚从湖南赶来不久的夫人刘侠贞替他披上了外衣。
对这位原配夫人蔡锷一直感觉心中愧疚,因为他常年在外,为了照顾母亲将她长期留在老家,不仅很少相聚而且正月里还瞒着她娶了二夫人,所以见她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关心道:“天色这么晚了,夫人怎么还不去歇息,莫要累坏了身子。”
刘侠贞生性怯懦,嫁给蔡锷也纯属意外,因为定了娃娃亲的姐姐当初不愿意嫁给这个看不起的小货郎儿子,成亲当天父亲只得把她送上花轿替姐姐嫁过门去,因此婚后一直小心翼翼,大部分时间都在湖南老家操持家业照顾婆婆,更从不敢过问丈夫的大事。此次来昆明后知道他刚纳了二夫人,心里更是惶恐生怕会借此休了自己,所以这段时间格外上心,每逢熬夜就肯定在旁边候着,刚才见到窗外起了大风就拿衣服来给他披上。
所以今天得一句关心,连眼睛都染上了雾气,但又怕影响了蔡锷,慌张道:“妹妹刚生产不便服侍,我怕你着凉没误了大事吧看我笨手笨脚的,你看书吧,有事唤一声我就在外面。”
蔡锷心底叹了口气,望着原本清秀却因为操劳而日渐布满皱纹的脸,拉住她说道:“也没什么大事,正好想问问你老家的事情,坐吧。”
刘侠贞抿着嘴唇,诚惶诚恐的只坐了半张凳子,见她十几年还是这幅胆怯的模样,蔡锷心升怜惜将外衣替她披上后问道:“你刚从湖南老家来,我听说那边变化很大,给我说说吧。”
“妾身平时不太出门,恐怕说不好。”刘侠贞怕给蔡锷留下坏印象,开始还不敢说,直到见他脸色不悦才小心翼翼道:“要不,我说说二叔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