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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人马,我们如何抵抗蒯良,蒯越二人将我们玩弄在鼓掌之中,现今他们投靠了刘峰,可以说刘峰对于我们荆州十分熟悉,我们怎么战只怕是逃都没有机会逃”
蔡夫人听的蔡瑁这样说,哭泣声顿时止住,她放开怀中的刘琮,拉住蔡瑁的手,叫道:“那我们怎么办”
蔡瑁看了看刘琮,方才对蔡夫人道:“听闻刘峰此人十分仁慈,我们降了刘峰,刘峰必然善待姐姐,少主。或许一生衣食无忧。”
听了此话,蔡夫人猛的哭了起来。她这一生,虽然是刘表内人,不曾参政,但其本身身为荆州大族小姐,刘峰虽然为荆州牧,对其却也十分客气,十分尊敬,否则也不会对蔡夫人一些对刘琦不利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这些年来已经习惯了颐指气使,哪里能够承受的了成为阶下之囚的待遇
蔡瑁又是一叹:“姐姐,为琮儿考虑考虑吧我们将两万人马送于刘峰,刘峰必然厚赐于我们,现在琮儿还小,日后或许有所成,姐姐并非没有再次风光的机会。但若是现今惹怒了刘峰,被刘峰帅大军攻破了城池,那个时候我们再降,想想日后琮儿还有出头之日吗只怕这一生都将被囚禁起来,更或者因为某个莫须有的罪名便即杀了头”
“啊”听到蔡瑁此话,蔡夫人身子顿时颤了颤她看了看还有些懵懂的幼童,不由的悲从中来,抱紧刘琮,放声大哭起来。
刘琮不知道娘为什么要哭,但被蔡夫人抓的甚至疼,忍不住也哭了起来。
蔡瑁被蔡夫人和刘琮哭的心烦,忍不住提高了嗓门:“姐姐,现今主公昏厥不醒,万事都需要您来拿主意,我荆州几十万百姓,两万将士的性命可全都在你的手中了,犹豫不得,拖延不得啊”
蔡夫人用力擦了擦眼中泪水,身子随着抽噎而微微颤动:“你拿主意就好了”勉强说完这句话,再次哭了起来。
蔡瑁长声一叹:“好吧”说罢,转身离开。看着蔡瑁离开,似乎已经看到荆州已经臣服,蔡夫人再次大哭起来。
“报主公,蔡瑁求见”刘峰人马缓缓前进,刘峰听从徐庶言语,大军缓行,不急速行军,每日行走五六十里便即扎营,果然在第三日上,荆州人士送来了降书
看罢降书,刘峰哈哈大笑,随即将降书交予众将士传阅
众将士看过之后皆是一脸喜色。荆州无条件投降
蒯良,蒯越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上前一步:“主公,那蔡瑁着实是一个卑鄙小人,此人为刘表妻弟,不为荆州百姓谋福利,不全心辅佐刘表,却只为个人谋求利益,这等小人该杀”
刘峰微微一笑,听着两人将话说完。那蔡瑁是个什么样的人,刘峰从影军口中已经得知,此人确实该杀,不过不是现在。他看向徐庶,拿下荆州,令袁术,刘表大败蒯氏兄弟居功至伟,他直言拒绝不好。
徐庶当即说道:“不错,此人该杀,不过现在却不是杀他们的好时机草帽身为降将,若是此时杀了此人,不免在天下人面前留下一个主公斩杀降将的恶名再者,主公岂是那刘表可以比拟”
564章 刘峰占取荆州,刘表自缢2完
第565章 刘峰占取荆州,刘表自缢2
蒯良,蒯越两人心中一惊,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刚才有些失言了。连忙道:“多谢军师提点,异度,子柔险些误了主公大事”说罢,对着徐庶微微一礼
徐庶连忙将两人扶起:“若非两位先生,我军怎么可能轻易拿下这荆州,怎么可能令袁术丧失九万精兵”
蒯良,蒯越连呼不敢当,又说起徐庶的功劳来。
刘峰连忙接过话来:“三位皆是吾之栋梁之才,彼此间就不要奉承了。这个时候西瓜还不曾成熟,但是王婆却是来了不少。”
听了主公此话,众人同时笑了起来。众将士与蒯氏兄弟之间陌生顿时消散,关系亲近了许多。
当下大军急速前进。前日已经进入到武陵郡沅陵,当下大军急速南下。三日过后,大军进入零陵郡零陵郡城,将城中仅仅剩余的两万人马接收,随即领了一万人马入城
城中,蔡瑁为首一众文武将士侍立两侧,迎接刘峰入城。
刘峰举手示意。却见城中数万百姓纷纷跪立迎接。口中高呼:“恭迎二殿下”
刘峰大惊,这等礼仪完全是迎接皇上的礼仪。虽然迎接皇子时候,百姓也需要下跪,但是令全城百姓下跪,这等礼仪却委实逾矩了蔡瑁一脸谄媚笑容,落在刘峰眼中着实可恶。他当即令百姓们起身,随即大声宣布:“荆州百姓,一年之内免赋税”
只是虽然有所补救,却几乎没有任何的作用。今天此事必然远远传出去,如此一来,一些人必然借题发挥,前有传国玉玺在自己手中出世,之后又令全城百姓跪迎,行皇帝礼仪,一众诸侯必然趁机征讨自己,当然,兵戎相见可能性极小,但是檄文讨伐却是必然
只是此时此刻,刘峰却不能惩治蔡瑁。按理说理,蔡瑁做出这等事情,刘峰借此机会斩杀了蔡瑁当是理所应当。只是他一旦斩杀了蔡瑁,必然是以尊崇当今陛下的缘由,那么就是在尊崇献帝了。一些有心人必然趁机要求自己将传国玉玺交还献帝,自己于理上便站不住脚。
倒是刘发呢个身后众人却是暗喜主公本为皇室子弟,受此大礼虽然有略微的逾矩嫌疑,但是勉强也能够说的过去。而且趁此机会昭告天下,主公必取这大汉江山。传国玉玺在主公手中,现今大汉疆土大半落于主公手中,正是汉室中心的时机而后因势利导一翻,于舆论上引导百姓,则主公登顶将成为万民推崇之事一切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且说零陵郡府中,刘表依然不曾醒来,蔡夫人带着刘琮连续哭了数日。实是蔡夫人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现在的形势,唯有躲在刘表的房中,像是奔丧一般的哭泣着,无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