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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身体有关。拳头大的莲籽、臂粗的莲藕、变样成蛰皮的坛紫菜,还有各类鱼做成的汤这些对滋补人的精气神是无形的,如春雨润物。
五月底,岛内的房子几乎被拆光,留下养鳗场宿舍和校舍,被当作临时的驻地。沈清来说找不到地下河,让丁文彻底断了在新村建起养鳗场的念头。
算了,那就在洪荒湖里将养着吧,丁文默默地念叨,这段日子来简单而快乐,似乎也将这事看淡了许多。沈清也没在岛上多逗留,住上一夜后回省城去了。
前几天,若不是随飘云遣人送来兰花籽,丁文在空间里方注意到,原来嘟嘟衔来那些果树种子,竟在湖岸边发芽、扎根,现在长成了两三米高的树。也许空间内没有时季之分,那些枝繁叶茂的果树居然不约而同地开花。一时间,空间内除了淡淡的荷香,还有桔花香、草莓香等。
丁文这时也弄不清,到底湖岸这些青石到底是石块,还是土泥巴
这日早晨,听游游咕叫的声音略有不同,四人都觉得奇怪。桑木兰最为感性地说,应该是游游想家了。
把游游送回大海,四人都恋恋不舍。丁文搂了搂桑木兰说,游游记性好,明年还会回来的,我们这里只是它的驿站,大海才是它的家。
当日涨潮的时候,特地打开闸门,丁文呼着游游出了养殖场。
章守志此时站在场部走廊远看,此时总算心安,但他还是失望了。
丁文四人都误会了游游的意思
游游逆着兜门内的海潮,冲出去又游了回来,鸭嘴舌露出水面,朝四人叽哩咕噜地叫。仿佛对四人抗议。桑木兰与李若琳都迷惑不解,罗元干脆说了游游在弄什么玄虚
难道它是在邀请大家出海畅游丁文瞧三人都是半桶水的游泳水平,肯定无法抗拒对无边无际大海的恐惧。
那是在邀请自己丁文的心猛缩一下,面对大海的确需要勇气。
在游游急切的声声呼唤中,丁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和桑木兰他们说了想法,然后脱下衣裤。
“文,你别闹了。”桑木兰接过丁文的衣裤,焦急了起来,虽然知道丁文的水性不错,但水火无情,因此桑木兰连忙拉住丁文。丁文压了压桑木兰的手,只要青木戒还透着凉意,就不会出事,更何况有了海豚同行,也想到笔架岛背面去探探。
见丁文意已决,桑木兰叫罗元递来游泳圈,只是看着丁文下水,仍紧张地握紧双拳。
五月的大海象少女眼波,深情而轻柔。整个海面兴不起浪花,一片湛蓝;波浪轻轻地吻着礁石,发出阵阵的呢语。
游游对于大海的兴奋,从它鱼跃的身姿就可以看出。在桑木兰三人的视野里,一人一鱼游向笔架岛南边的海域,于是三人在堤坝上跟着跑。
章守志连忙打电话给桑良,叫他赶紧驾着渔舟跟随丁文,然后放下闸门。
一边手扣着游游的背鳍随海豚潜浮,丁文感受到速度的快感,当海水刷过周身。摩擦得那么轻柔。
啊,短裤啊这次出糗了。
突然,一阵急流,那是小巷冲出来的水,一下子将丁文和游游冲出十几米,游泳圈更被卷走已不知去向。
但游游对个冲流十分喜爱,扯着丁文潜入水下,十多米下有一大团黑乌乌挡住了激流,那是海床的巨岩。因为今天能见度高,依稀可见水流冲激岩石产生的无数水泡,还有旋涡。
巨岩附近的旋涡将一人一鱼扯入水底。一顿天旋地转,丁文只觉这力量无法抗拒,下意识到保护好头部。可游游衔住丁文的脚板,重重扯去,脱离涡流。
终于安静了,海底听不见上面海流的呼呼之声。丁文踩到了滑溜的岩石,但身受海水的浮力不免浮起。这一旦浮起来,估计又被小巷的水冲得好远,还好有游游在,丁文双手乱抓,终于捉到游游的尾鳍。
由于前方有了巨岩挡着,这处海底石床好似一个“避风港”,一片生机勃勃。带藻、蛎菜、蜈蚣藻这处海床岩石。仿佛就象一个小菜园,不少鱼虾流连其间。
对于两位不速之客的突兀来临,鱼虾们惊慌失措地蹿游开,有的冲流而去。象如此激流碰撞岩石,水里富含大量的氧气,的确是鱼类最为喜爱的栖息地。
青木戒微微闪烁,丁文只觉一股清凉沿着手臂然后蔓延向全身,似乎没有窒息的感觉。游游一转身,一口叼住了丁文左手掌,它对于青木戒感应异常敏捷。
就这样,丁文仿佛被游游牵着。一步一浮地划水行向前方,越行光浅越足。丁文抬头仰望,阳光照射在上方的激流不时产生七彩虹光,偶尔有鱼冲流而上时,映出闪闪银光,一闪而没。因为阳光充足,这个地方的海生植物更加茂盛,丁文缠住了一条海带为了不让自己浮起来。
游游很有灵性地放开鸭舌嘴,撒欢地围着丁文游动,不时用嘴尖蹭着。
小巷外的激流,也许只有丁文这样胆大包天的人,才会以身犯险。丁文转头看了四周,突然发现这里小鱼特别多,多得似乎一捞就可以捞上一把,难道这里就是海鱼迴游而来产卵的地方么却又不见成鱼。
不过只要记住这个地方,以后想来就来。说来通过空间转换也奇怪,没有涉足过的地方,无论如何也到不了,也许是要定个点吧,对于青木戒的了解还是太少太少,连那篇石碑文字都译不通,因为即将离开笔架岛,丁文忽生渴望,好好了解青木戒吧。
游游很好动,只停留在这个地方便觉得腻了,不断用嘴拱着丁文。
怕是蓝子她们等急了,丁文一手揽住游游,切入青木戒的洪荒空间里,将游游安置于湖中。
太兴奋了,游游从湖底叼到一条鱼,高高地跃出水面,似乎为找到理想的家园而高兴。
丁文无暇逗留,若再不现身的话,估计要翻天了,这次初探小巷海底未能尽兴,总算也有所得。
桑木兰站在沙滩的岩石上,没有哭出声。眼泪哗啦啦地淌。被小巷激流卷入的人,不管水性多好都是凶多吉少,眼睁睁地望着丁文和海豚消失于水面,桑木兰几乎想跳海。
罗元平常都骂“臭蚊子、死蚊子”之类的话,此时“死”字却不敢骂出口,目不转睛望那海面粗喘着气。
丁文的手机响起,桑木兰没有心思去接,罗元拿过来一看,是章守志打来的。
“泡泡,我回到场部了,你们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