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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植物要成了洪荒空间的公害,想想苏河内一整片的水葫芦,丁文感到后怕。
清塘,将肥水塘中的水清尽,自然便宜了池塘网场那些鱼和校舍后的小果园那些果树。哎,看来这个冬季也不得闲,那些浮萍是隐藏在水花生茎叶下越冬,存活率极高。那时再将水花生捞除,尽量减少来年浮萍的危害吧。
回到空间时,再将肥水池灌满水,又移回了鱼苗,大幅减少了豆渣用量。
清水塘中,出现了一些残缺的鱼尸,有的开始腐烂了。呃,生猛啊貌似不需用鲶鱼了,丁文却挠首犯难,这池水肥瘦在洪荒空间中又是另一番概念,需得好好把握一个度。
清水塘加的豆渣量由少酌量增多,而肥水塘则减少。
这一阵好忙,不觉得已到凌晨,丁文却觉忙得踏实,将铺盖展在湖边一处凸岩上,自嘲是以天为盖、以地为床的原始人生活,看着上方还是一成不变的浓雾,太单调了。
那两条丹凤算了,还是先眯上一觉,以人为本啦。
第二十五章节前忙碌
9月14日是中秋节,今年是第一次被划分为国家法定节假日。墙上的日历早被人翻过了多遍,桑春默默地在掐着日子呢。
在乡村,三个传统的节日非常重视,春节、清明、中秋。中秋佳节、人月两圆,是个团圆的大节日,也是个每年三大灯节之一。
丁文刚踏进桑春家的院子,便见到这橦“四扇房”厅堂的大门口挂起了两个大红灯笼,囔囔道:“舅,不是大后天才是中秋么这么早挂灯笼啊。”
大舅妈从厨房出来凑话,“快去躺一会儿,一大早回来就折腾这事。”
桑春打了个呵欠不理媳妇的话,摸摸下巴的胡渣问道:“小文,问你妈看看,大家都回来么”
看着桑春双眼充满红丝,却充满了热切的期盼,丁文郑重地点点头,“我叫泡泡拐到我家去,将我爸妈绑都要绑到桑家坞来。”
“那好呵”桑春搓着双手,咧嘴开朗笑了,“待会儿到二虎家看网裁缝了怎样,再赶到镇上采买去。”
“舅,不忙的。”看他高兴成这样子,丁文觉得心口有点堵,连忙说:“需要什么东西就叫木兰带回来,别再冤跑一趟了。”
昨晚那一觉睡到上午快十点,刚才巡了趟池塘,成形鱼排已浮在水面,边上多了防护竹栏杆,暗叫着满意。可,本来配套好的鱼网,现在以得赶紧拆开重新缝剪,回来就是问这事。
“那我去瞧瞧鱼网赶好了没”桑春支起有些疲倦的身子,然后急匆匆走出院子,不忘回过头交代:一定多买些好玩的花灯和烟花回来。
一把年纪了,还净想着过节
大舅妈虽然叨叨,但着实也想热闹一番,“小文啦,到时叫姨姐他们捎上小杼和憨憨一起回来。”招呼了丁文吃早饭,也准备给家里大扫除。
桑木杼因五行缺木,现在连姓带名带着三个“木”了,足以凑足一片森林,她长得象大舅,像山里的松树一样,有点儿直;憨憨,一点都不憨,倒丁文小时候的样子,可惜他没有象丁文那样有外婆罩着,否则也是胆大妄为的货色。
嗯,这么多人回来热闹啊,可以凑上两大桌。小时候外婆在的时候,她做面箭、包虾仁饺子,还一家人围在一起吃芋头、嗑花生,也是一番笑笑闹闹。丁文想到这,掏出电话打给了母亲。呃不接电话估计在上课吧,将电话放在办公室里。
坐在八仙桌旁,夹了口煎得熏黄的鱼块放入嘴中,丁文知道这是木兰的手艺,她喜欢用姜汁和老酒煞腥味。只不过盘子里只剩下头尾,估计又是泡泡那吃货不留余地。
想起罗元满口流渍的吃相,丁文只得摇头,埋头呼喝着温热的稀粥,暗自叫爽。
在周星星演的食神那桥段里,普通一份叉烧饭可堪比山珍海味,以至于评委那位大姐大哭:以后吃不到这样的叉烧饭怎么办想来自己的口似乎也养刁了,真是奢入俭难啦。
吃完早饭,出门见大舅妈已经在忙着做卫生,丁文也在想:是不是该叫上两个学妹这两个义务工,一起将屋里房外的稍微扫扫。劳动光荣、人人有责嘛。
来到大池塘,没有看到沈清,却见林雪芹和游彩霞在小木屋那边逗鱼玩。昨晚丁文特意留下的一部分“肥水”,竟被俩人拿来逗鱼玩游彩霞看到网场中的鱼从中跃起落下,不时咯咯笑,游彩霞拿着网兜一个劲罩下,却扑了空。
这人都多大了,还喜欢玩这一套,果然是娇娇女,丁文笑着说:“你们俩位是不是在帮着鱼做早操啊”
林雪芹用手腕掩着嘴偷笑,手里还把水瓢,还有点像菜园子里浇菜小妹,只是衣服太光鲜了;游彩霞不满地说,“你这儿的鱼太贼了,怎么也罩不到”
这能怪我丁文大眼瞪小眼,还是很平静地给她上一节授渔课程,“其实很简单啊,将网兜浸到水下,用饵料引它到网兜上方捞起就成。”
“这么简单”
“这叫自投罗网。”丁文懒懒地笑,和林雪芹挥了下手,钻进了小木屋中。
见沈清包着一床毯子,倦缩在两张长椅合并成的“床”,睡得直打起呼噜。呃,沈老头睡在这怕是昨晚加班得迟。丁文蹑手蹑足出了木屋,轻掩上了木门。
“林学妹,咱们一起去收拾房间,下午就让沈教授搬到客舍住下。”这是才是他的目的。
林雪芹闻言,很干脆地将水瓢放回了鱼箱中,拖走正玩得兴致高涨的游彩霞。
其中两间教室被隔成四间单房,泛青的地面和墙壁直接用水泥粉上,因秋天干燥,还一些未干透痕迹;原来的木窗换上了铝合金,让室内的光线更透亮。只是顶上还是原先的木条青瓦,估计冬天的冷空气从瓦缝钻进。
条件艰苦啊,还好这儿冬天少下雪,自从去年出现暖冬现象,似乎连羽绒服的生意都淡多。
在游彩霞和林雪芹在帮忙下,丁文将四个单间冲洗干净。
一脸蒙尘的游彩霞突然尖叫,“快看啊,那桔子树挂着一条小狗啊。”
“在哪里,哪里”林雪芹连忙凑到窗口。
呼呼唤唤俩人象女声二重唱的腔调,一个微沉、一个尖飘,呼唤着嘟嘟。可这小家伙显然很臭屁,对着俩位青春靓女无动于衷,似乎对爪中的一颗青色桔子更在意,掰开了桔子囫囵放到嘴里。酸嘟嘟被酸得呜呜叫起,连忙吐掉。
林雪芹和游彩霞见状稀奇,游彩霞更吹起口哨,千呼万唤啦
“嘟嘟,回来”
听到丁文的声音,它伸头四处张望着,待见单间中的丁文,才从树顶轻巧地跳到地上,绕了个圈从门进来了,不顾身上的脏蹿上丁文肩膀。
嘟嘟俩位学妹都盯着它,那目光不逊于看到某位帅哥。
“小家伙又到哪儿鬼混了”丁文将它从肩上揪下,单手抱着,“看看这脏样,啧啧,都快成了黄毛小东西。”他真的不想小东西又被当成研究对象。
俩人靠近前,林雪芹如收藏家发现新古玩一样仔细地打量着嘟嘟,有些激动地说:“嘟嘟,让姐姐抱抱。”
姐姐虽然林雪芹和嘟嘟套亲乎,但这小家伙怕是上不了台面,硬要往丁文怀里躲,许是丁香给它留下恶印象,对于浑身芬香的人类怀有深深的恐惧,那一般是女人。
“丁学哥让我抱抱好么”林雪芹伸出手,嫩芽般的指尖小心去触嘟嘟身上的长毛。
游彩霞卟哧笑出,笑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