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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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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滔天巨祸。”我一心要老对太常婆婆心生烦厌,故意把所有恶行都归罪到她身上。

不料老连连摇头,说,“苗家村祸事发生的时候,我和太常姑娘正和那苗家族长商谈一件要事,此事断乎不是太常姑娘所为。当年任天庭在苗家村昏迷不醒,是我和太常姑娘把他送入镇魂台内疗伤,我把璇玑一书偷偷塞入他的衣中,是期冀他借此振作起来,他出身私塾,应该能领悟其中的不传之秘。其后我和太常姑娘重返苗家村,我们和苗家族长三人在苗家族祠内密谈,快到午夜时候,忽然看见祠堂外一溜火光燃起,等我们奔出祠堂,只见烈焰烧空,整个村庄已变成一片火窟,那些火势来去凶猛,上千村人竟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呼。”

“也是奇怪,那些烈火从地下烧起,四处蔓延流动,越墙穿脊,竟好似流质一般,火焰绿中带赤,倒是绿色占了大半。我在军中厮杀多年,见过多少阵仗,但这种绿色火焰却从未见过,一时看得呆住了。”

“苗家村族长发自己的独生儿子不见,心中惶急,便要到村中去四处寻找,只是村内到处是残垣破壁,随时可能倾塌,他一人前去,实在太过凶险。那独生儿子本和太常姑娘一同前来,只是大人在祠堂内密谈,他独自一人在堂外玩耍,火起以后,火势并未延及祠堂,那孩子不知何故却已不见。眼见那族长忧心如焚,太常姑娘说,“我陪你去”,就陪着族长向村中行去。村内余火未烬,黑暗中犹自闪烁着一堆堆暗红色的余光,我远远地望着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一颗心空空荡荡,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后来呢”我想起郎公寺老公的话,心里猛地一沉,这两人述说的情形并不相同,至少在关于苗家村族长的生死上说法并不一致。老庙公说自己的父亲被制作成尸傀儡,但老明明看见族长和太常姑娘一起离去,难道因为时代久远,记忆里出现了错误错误的又是谁的记忆

“后来么,什事也没有发生。我呆呆地在村边守候,等到天亮他们也没有回来。我在村里到处寻找,偌大的村子竟没有一点人迹,周围只有尚未燃尽的房梁树木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声音,眼见得周围村庄的人们和警察们相继赶来,我怕被这些人发现,只好离开了那里,唉,想不到这一别之后,竟是生死茫茫,再见到太常姑娘时,已是她托付自身元婴的时候了。”

“她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只不过为告诉我女婴的消息,我看她全无往日情分,心下不免失望,直到后来才得知她也有自己的苦衷。

,一个人修习道术,却不得自在逍遥,修道又有什么用处”

“你道太常姑娘何把元婴托付于我原来她在苗家村逃脱后,不久就察觉有人在暗中窥测她的玄阴术法,她千方百计摆脱不掉,惊恐之余,更认定那人便是灭门案的元凶。那人道术通仙,似乎有未卜先知的本领,若被他探察出元婴所在,自己的转世之功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无奈之下,她只好来求我帮助。原来那元凶虽然道法高明,但他的探察之术只对修道之人作用,等闲人等,却就无法探知对方的方位。”

“我流浪方,虽然困苦,却是因祸得福,多少像我这样旧时代的军人,未必便如我的境遇。后来我携家到华阴卖烧饼为生,一家人安静度日,眼看太常转世日期临近,我想到很快又能和太常见面,心中实在有说出的欢喜。有一日她忽然来访,她的声音依旧,只是面容苍老,犹如一个八十岁婆婆,不是她开口说话,我几乎已经认她不出,她要我即刻离开华阴转来此地,在这里开一家冥物店,静候她转世功成。”

“她的元神藏身处,就在店中的一株纸花内,待得宿体转成玄阴之躯,元神即可转世。唉,转世不死倒也不错,只是心性大变,却非仙家的道理。像她这样子的滥杀无辜,又和那苗家村的凶手有什么分别我耽于情欲,不能得修道之径,不过道法如果不能修心,这样的道法不学也罢。”

是啊,这样的道法当然学不得,我理清头绪,心里高兴起来,不由随声附和了几句。我虽然对苗家村的事好奇,但事情相隔久远,又不和自己有关,只是把它当做一段传奇而已,自己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太常婆婆的下落,哪有功夫和这老人东拉西扯偏偏自己又犯了从前信口开河的毛病,话题越扯越远,竟把真正的要事耽搁下了,这时眼见天色慢慢转亮,心中突然醒悟过来,不由得大急,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快到营业时间了,外面常来的食客见到饭的门面不开,只怕会起什么疑心,要是发现这里的惨状,事情可就更加糟糕,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剩下的事情我已知道,你伤势不轻,就不要多说了罢。太常心性大变,以后只怕还要不断的滥杀无辜,你既然知道她的转世后的去处,就应该告诉我才是。对了,她现在到哪里去了呢”

“从那里来,自然要到那里去。转世之说,本就应着星移斗转之术、五行流转之道,太常姑娘的第一去处,就是那神鸦社鼓处。”

这当口还有心情打什么哑谜我鼓了鼓眼睛,正要说话,却听得“哗啦”一声,地洞的木门被打开了,一道强光直射在我的脸上,眼前一片令人眩晕的光亮。

正文第四十二章神鸦社鼓中

抓进去了。

我和老一前一后被带进了乡镇的派出所里,刚踏进门里,两个人便被分开了,我被几个联防队员连推带搡地拉进一间房子里,这群人凶神恶煞,不由我分说,硬要我抱着头蹲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个乡镇不足千人,联防队员倒有十多人,一个个五大三粗,穿上制服倒比那个正式公安威风许多。

那正式公安是这个派出所的所长,又瘦又小,大约只有一米五左右,四十多岁,面黄肌瘦,一副萎靡不振的病态模样。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一口咬定我就是这桩命案的凶手,我怎么解释他都硬是不听。

“你双目流光,颧骨高耸,色泽昏暗,相貌丑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俄办案多年,什么样的坏人没见过不要给俄狡辩”

“我没狡辩“我反,“你一个公安人员,不根据事实断案,怎么算命看相来了再说你的面相也看得不准”

“跪下”我的话尚未说完,一防队员从后面猛踢了我一脚,这一脚重重地踢在了我的小腿上,只听得背后“哎哟”一声惨叫,回头看去,一个粗壮汉子在我的面前扑通跪在地上,他的双腿自膝盖处全折断了。

派出所里作一团,几个联防队员抢上去搀扶粗壮汉子,又抬胳臂又抬腿,疼得粗壮汉子杀猪般叫唤。事不宜迟,我趁机向外溜了几步,不料那瘦所长经验丰富,他一直在冷眼看着我时候见我要偷偷溜走,冲过来就是一个锁喉动作,我连忙闪身躲开,瘦所长像个猴子般从我身边冲了过去。看着他踉踉跄跄的背影,我真恨不得在他的屁股上补上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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