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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桌上扔满了文件,和烟灰缸,烟头,酒杯这些东西混在一起,显得乱七八糟。
贝伦的双眼赤红,下巴上一片短短的黑须,脸色憔悴,眼圈都是黑色的,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好好休息过。
那些分析师也不比他好到那去,每当有新的消息,他们都要动用手边的资料刨根问底,深挖事件的意义,推演以后的发展。
“亡灵大祭司怎么突然开窍了”贝伦将烟头将烟灰缸里用力捻灭,感慨着道:“早一千年他要是有这么聪明,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他抓起放了冰块的酒杯猛灌一口,又从盒子里摸出一根雪茄,直接咬掉头部,捏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狠狠的抽了一口。
洛林的心情也颇为沉重,幽幽的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这是要瓦解他们的抵抗意志。”
洛林可不认为大陆上那些国王会和自己是一伙的。
贝伦板着脸点点头,道:“可以肯定,会有不少软骨头,在敌人大军压境的时候投降。”
洛林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经在电视里常看到的伪军形象,轻叹了一声,然后道:“这一次我们要打的,可就不光有闪族队伍了。”
这一点让贝伦尤其气闷,用人类来对付人类,想想就让他恨的咬牙,但是因为鞭长莫及,他们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敌人出现的太突然了,就算他们现在调动军队反攻,从集合队伍至开到前线,最快也得四个月时间,足够亡灵族站稳脚跟,组织几万人的伪军。
“看来大祭司身边也有高人。”洛林吐出一口烟雾,闷闷的说道。
虽然很多人都以为敌人太弱了没有什么搞头,巴不得敌人强大一些。但是对于爵爷这样一个打游戏的时候就喜欢蹲坑守小号,守尸体,看到有带着大部队报仇的过来了,就无敌炉石的烂人来说,敌人越弱小才越好。
贝伦忽然挠挠乱糟糟的头发,呐呐的道:“我怎么感觉,这风格有点眼熟”
他心中在一瞬间好像忽然捕捉到一丝亮光,细想又毫无头绪。
贝伦仰躺在椅子上,瞪着空洞的双眼盯着天花板,手无意识的在腿上画着圈,大脑在紧张的工作。
“像哈杜”贝伦忽然从椅子上弹起来,表情古怪的脱口叫道。
正在讨论的分析师惊讶的转头看着这位总经理。
贝伦猛然一拍大腿,大叫道:“没错,就是像哈杜。像极了哈杜二十年前那一仗”
第一千二百九十五章大国责任
“像极了二十年前的哈杜。”贝伦突然大叫了一声,跳了起来。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两眼放出明亮的光芒。
那表情就像是历经了千辛万苦之后而破解了一道谜题一样兴奋。
他捏着手里的文件,激动的在桌面上用力摔打,连声说道:“对,没错的。就是像哈杜,哈杜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总感觉有点怪异。”
桌边的分析师们全都停下来,纷纷回过头,惊讶的看着忽然发疯的贝伦,脸上尽皆是不解的神色:这老家伙胡言乱语什么东西哈杜他不是已经死了快两年了
“哈杜”洛林也是极为惊讶,然后看着贝伦,等着他做出解释。
贝伦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用力的点点头,道:“哈杜”
他顿了一下,然后随手拿起了几份文件,然后按照顺序一一摆在了桌子上面,道:“亡灵族登陆的时机和方式,大祭司刚刚颁布的怀柔政策,都和哈杜二十年多前差不多。”
洛林摸摸鼻子,皱着眉头回想,喃喃道:“二十多年前”
二十三年前正是哈杜的成名之战。
当年,茹曼帝国新君登基,国内人心浮动。北方野蛮人又兴兵南犯,东边帕提亚帝国也蠢蠢欲动。
在这个时候,老牌帝国主义强国阿尔摩哈德帝国也是看出了便宜,这个与茹曼帝国有世仇的帝国也是当机立断,派出了自己手中的金牌打手、双花红棍哈杜将军。
哈杜率领一支孤军,突然登陆茹曼帝国,接连击溃多位总督组织的讨伐军。
由于茹曼帝国的主力又都在北方与野蛮人死磕,东方军团也在君士丁堡被帕提亚帝国兵团给死死缠住。以至于帝国内陆空虚。
哈杜一路如入无人之境,纵横茹曼数省之地,转战近千里,只差最后一点就摸到了茹曼帝国的皇城。
虽然因为茹略大公率领大军从东线回援,以至于哈杜将军功败垂成,令无数希望茹曼帝国倒台的有识之士扼腕叹息。
不过纵然如此,做为茹曼帝国立国的千年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可以摸了茹曼帝国这只老虎屁股,却还是毫发无伤的生猛将军而名垂青史。
茹曼帝国百姓军民数以十万计的生命和鲜血,成功铸就了他的人类第一名将的赫赫威名。
一提此名,可以止小儿夜啼。
茹曼帝国上下无不恨之入骨,视之为举国之敌。
不过,此人用兵如神,智计百出,惊才绝世,而且手握重兵。虽然茹德伦皇帝视之为一生的奇耻大辱,但是卧薪尝胆二十余年,仍然不敢兴兵报复。
一直到洛爵爷横空出世之前,他们仍然只敢以卑词厚币,曲膝礼遇,以求和平。
甚至于当北方讨伐军失败之后,为避免帝国再遭骚扰,还曾经打算以和平方式,将长公主凯瑟琳嫁出去,以避免哈杜重新率军入侵,求得喘息之机。
茹曼皇帝茹德伦虽然手握强权,身为至尊,但是面对这其中种种的侮辱艰辛,却也只能打掉了牙齿,和血硬吞。
一直到了前些年,阿尔摩哈德帝国皇帝出了昏招,派大军进攻枫叶丹林,引的举世震怒,然后枫叶丹林组成联军反推了回去。
弱其国力,引起内斗,削其兵权,分化拉拢足足用了两场战争,耗尽了无数的人力物力,费时数年,用尽了无数手段。这才最终将那个茹曼帝国心腹大患给除去。
纵然如此,帝国当中曾经经历过当年战争的老兵们偶尔还会被那个名字吓的从噩梦当中惊醒。
由此就可以知道,那人是何等的厉害。
洛爵爷很有些不明白,哈杜那老梆菜虽然确实有些难对付,但是毕竟已经被爵爷弄死了快两年了。
怎么这个时候又会提到他的名字,难道他真的是阴魂不散
贝伦此时跌坐回椅子上,搓着下巴上浓密的胡茬,回忆着道:“那时候,我也在大公的麾下,我们从东方一路急行军跑过来,平均一天行军一百多里。
腿都快磨断了,累的跟狗一样。”
说到这里,他突然呵呵一声笑了出来,大概是想起自己年轻时候的风采。
“当时看到帝国内陆的民不聊生惨状,弟兄们全都红了眼,嗷嗷叫着准备逮住哈杜,将他拖进茹曼城游街。”贝伦撇撇嘴,一脸不甘心,摇摇头不满的道:“谁知道,这家伙见机不对,脚底抹油了
我们曾经仔细研究过哈杜的战术和治政,经年累月的研究。他的长处就是总能在我们意想不到的地方,意想不到的时间,突然出手。而且政治手腕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