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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公司有专门用来食用的冰块雪糕什么的,不过雷欧一直嫌拿着麻烦。就是喜欢随手拿一块就啃。
不过,凯瑟琳对此却是深恶痛绝。
每次看到,就毫不客气的重重给雷欧一巴掌,不但得吐出来,还得刷牙漱口,不过,这会儿身边没人管着,雷欧自然是放开怀来,大吃特吃。
不过连着嚼了几块,冰的自己牙龈都没快没感觉了,雷欧却突然感觉很没意思,没有在旁边管着,就是吃的再大口,也没一点做坏事的成就感。
他发现旁边麦纳齐斯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不由撇了撇嘴,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悻悻作罢。
二十多里的路程并不长,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麦纳齐斯皇太子惊讶的发现,这一路经过了足足数道盘查严密的哨岗。
最外面三层是维和部队的士兵,哨岗的位置密密麻麻。
不过,那些士兵看是雷欧,恭恭敬敬地敬了礼就放行了。
麦纳齐斯皇太子心中有些奇怪:这保安也不怎么样嘛
但是再往里面走了一里,遇到是宪兵部队的检查站。
麦纳齐斯皇太子和撒费尔惊讶的看到,周边全都扎上了铁丝网,而唯一一条通往里面的道路,用巨大的石块,设置成s形的弯道。
撒费尔并不知道,这是洛爵爷取自上辈子公路收费站的先进经验。只是在心里暗暗叫好:这种路障架设简单,但是效果却比在门前堆一大堆木制拒马好得多。
不管是战马还是马车,在这里都不得不减速缓行,不然的话,就等着撞个头破血流吧。
马车在哨岗前停了下来,雷欧拉开车门,一名宪兵队长走上前,敬了一个礼,笑道:“殿下好,今天天气还是这么热啊。”
宪兵队长一边说话,一边笑呵呵的瞟了麦纳齐斯皇和撒费尔一眼。
雷欧笑了笑,举手回了一个军礼,道:“是啊,这天儿确实是够热的。辛苦弟兄们了,这不,两位外国友人想来参观一下,我带他们来看看。”
撒费尔不动声色地瞥了宪兵队长一眼,见他的右手一直握在剑柄上,而且整个人一直站在车门的左侧,从这个方向正对着麦纳齐斯皇太子和撒费尔。
也许只需要雷欧一个手势,他就可以迅速对他们出手。
撒费尔随意向两边瞟了瞟,果然,两边的车门旁边各站着两名宪兵,其中一人手里拿着的是战锤这样的钝器,显然是方便用来破开车厢的。
不远处还有两名箭手正握着精钢弩箭,正懒洋洋地看着这边。
撒费尔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们手中的弩箭,只见他们的手指全都搭在扳机护套之上。
他不由得眼中寒光一闪:这些可全都是经验丰富的精锐战士
身为一个沙场老将,他宁愿看那手指是搭在扳机上,而不是现在这样搭在扳机的护套之上。
因为凡是将手指搭在扳机之上,大多是一帮紧张的菜鸟,那些家伙总是笨手笨脚,不但射不准,而且一个不小心就会击发弩弓,伤了自己人。
而搭在扳机护套之上,却是心理素质稳定的老兵,他们从来都是箭不虚发的
旁边,麦纳齐斯皇太子还懵懂不知,指指外面的宪兵,对雷欧道:“怎么就连殿下也要接受检查”
在此同时,心里暗暗嘲笑这些茹曼人装模作样,以雷欧这样的身份,在维和部队内想去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在帕提亚,除了他父亲的住所,就连原来的皇宫禁地,他也是随便出入。
谁敢阻拦就上去几个耳光,抽这不开眼的笨蛋。
雷欧一摊手,无奈的道:“这还不都是我老大定的规矩,无论是谁,都得要遵守。
唉就是因为太麻烦,我平常都不稀罕往这来。”
麦纳齐斯皇太子怔了一下,然后一脸古怪的表情,道:“哦原来是洛林伯爵定的,那一定是有道理的。”
但是老成精了的撒费尔心里暗赞一声:警惕性好高
这种手段可不是无的放矢。
一旦出现重要人物被人挟持绑架,企图以此混进炮兵驻地,这种手段就用得上了。
在轻轻松松的经过前面三个哨岗之后,当事人的精神一定会放松,认为蒙混过关也不难。
这时被挟持的人质,只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或者干脆大喊一声,宪兵们就会迅速对他们出手,抢出人质的同时,将马车内的绑匪再扎个透心凉。
而且纵然发现不对,想要逃走,但是此时却已经陷入了重围当中。根本就无力逃脱。
撒费尔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正在嘻嘻哈哈的雷欧,心道:果然,成功是没有侥幸的,这小子就像儒略大公和洛林一样,在外人看来他们也许性情乖张,喜怒无常,疯疯癫癫,但在表面之下,却是远比常人还要谨慎和小心。
再看外面,趁着宪兵队长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雷欧聊天的功夫,数名宪兵围着马车仔细转了几圈,上上下下仔细地查看。
还有人牵着一条狼狗过来,围着车子嗅了一遍。
撒费尔还惊讶的看到一个宪兵拿着一面连在棍子上的大镜子,在车底照了照。
麦纳齐斯皇太子看的新鲜,指指那面镜子,兴致盎然的对雷欧道:“这倒是个好东西”
雷欧毫不在意的一挥手,道:“这都是我老大的办法。他说这都是什么大米国十年戡乱战的国际先进经验。”
麦纳齐斯皇太子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为了显示自己的博学,微微点了点表示明白,心里暗道:回去我也照样弄一套,光这架势看起来就够有派头。
周围的宪兵向这位队长打了一个手势,宪兵队长后退一部,敬了个礼,道:“开闸。”
路口的铁梁缓缓放倒,雷欧和侍卫们慢慢通过弯道。
过了一里,又一道哨岗出现在众人眼前。
侍卫和马车全都在哨岗前停了下来,侍卫们翻身下马。
从哨岗内跑出一个人,快步来到马车的跟前,恭敬的拉开车门。
撒费尔惊讶的看到,这人身上穿的不是维和部队的军装,而且一套纯黑色,镶着深红和银色装饰的制服,在右胸前别着醒目的闪亮银色飞鹰徽章。
徽章上的鹰形和茹曼帝国国旗上的鹰不尽相同。
麦纳齐斯皇太子特饶有兴致的仔细看了看这身奇怪的军装,心里只感觉一个字,帅
小翻领的上衣,在领口和袖口都镶着银灰色的边,衣领上一边一个奇怪的图案,右臂的袖子上也是一个奇怪的图案。
这些都是保安军的军种标志和部队徽章,表示所属部队,军阶和职务,除了他们自己,没人能看懂。
肩膀上是银色绞丝缀暗红边的肩章,连扣子也是亮银色的,右胸口别着飞鹰徽章,腰上扎着一条宽大的黑色皮带,同样是银色的皮带扣上,镌刻着一只精致的展翅飞鹰。
戴着的也是一顶古怪的帽子,前面有个半月形的大檐,帽定向前翘起,帽檐上勒着一群银灰色的穗带,之上是一个骷髅徽章。
下身是同样黑色的裤子,脚上一双高腰的马靴。
配上挺拔健壮的身材和冷酷的表情,给人一种如出鞘长剑般的锐利觉。
麦纳齐斯皇太子心里暗道:洛林和雷欧到底藏起来多少好货色。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给家里那些顽固的土老冒们上一课。
撒费尔上上下下打量了开门这人很久,心道:这就是恶名远扬的保安军了
保安军在梵蒂诺教宗宝座争夺战中一战成名。
这些飞鹰集团的杀手们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更重要的是心狠手辣胆大包天,在那场激烈的斗争中,他们在全大陆上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有一段时间,每天都可以听到,哪一位敌视飞鹰军团的大主教,在大街上被人切了脑袋,血都喷了两层楼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