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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了一下两个孩子,沉声道:“此事,宜早不宜迟,咱们这就回上官府。”
今日前来白府,上官厉父女二人没有带任何的随从甚至连府中杂役也没有带一个来,非是不愿而是特意为之,皆因白落云父子搬至上官府一事当真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正所谓人多口杂,不相干的人多了难免会出现纰漏。这件事,若是被有心人知晓,说不得又会有什么样的麻烦。
一行四人不声不响的就回到了上官府,一路上也是没有惊动任何人,事后上官厉也是开玩笑的说过这次怕是他活这么大最低调的一次出行了。
进了上官府,上官厉也是特意安排过,并没有下人出来迎接,这次的事情可以说是做的相当隐秘了,就连复杂白家父子二人生活起居的家丁也只是知道有两位老爷的贵客暂住在府上,也不知晓这父子二人的身份。
这次的搬迁虽然知情人都在竭力的隐秘行事,但还是没能逃过一些人的耳目。哪怕是上官厉也没有想到楚家或者说是楚凡对白落云的重视竟然到了这般高度,整整二十名楚家暗探,不分昼夜的埋伏在白府周围,白家父子俩的一举一动都没能瞒过这些人的眼睛。他们这边还没进上官府,楚凡那边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天罡城楚家。
自从那次与白落云争锋相对后,这段时间里楚凡就总是觉得白落云日后会成为自己的心腹大患,虽说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认为一个落魄到了极点的白家人有什么能够对自己这个堂堂楚家的嫡孙构成威胁的能力,但楚凡生性多疑且行事向来谨慎。
有道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在楚家的地位远非上官遥儿在家中可比,当朝宰相楚源对这个孙子可谓是喜爱有加,有意当做接班人来培养,因此现在的楚凡可以动用楚家明面里全部的力量,甚至连一些隐秘的力量也能够动用一些,比如之前伏击白落云的灰袍刺客。
拿起桌上的密信,楚凡又看了一遍,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了一抹狞笑。一张本算得上是英俊的脸上满是狰狞与残忍。
“看来上官厉这个莽夫也不算是太傻,竟然都知道统筹力量、拉拢盟友了,只是现在的白家对我来说犹如蝼蚁,我楚凡还真没看在眼里,或许那白落云日后能够威胁到我,但现在可还差得远。”
说到这里,楚凡似是开始思索起来,手指很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片刻之后脸上又是浮现出一抹残忍,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般,道:“既然上官家提前加入了这场游戏,那我楚凡自然要好好陪你们玩下去才是。”
楚凡扭头转向房间角落处的阴影中,道:“传我命令,请阎叔速来见我。”听到这句话,阴影中的人身形明显一滞,“少爷,请阎大师出手的话,是不是应该知会老家主一声”
楚凡的脸色明显一遍,带着几分不悦,又沉声强调了一遍:“你只要传我的命令就够了,爷爷那边我自会交代。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有最后一次,以后再敢质疑我的命令,后果你是知道的。”
闻言,那阴影中的人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他自然知道公子口中的后果是什么,这会哪还敢再有半分停留,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楚凡的房间里。
楚凡的房间又恢复了安静,没有一点点的声音,静的令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许久之后才又传出一句似有似无的话语“上官家麽,或许会是一个能陪我好好玩一玩的对手呢。”
而身在天罡城另一端的白落云还不知道自己只是因为一次偶然的路见不平就给自己拉上了楚凡这么一个阴狠、残忍的对手。上官厉也还并不知晓,他今日的这番作为日后会对上官家带来怎样的后果。但可以预见的是,被楚凡这种毒蛇一般的人盯上绝不会是一件幸福的事。
当天傍晚,在白清河的房间里上官家父女为白落云两人准备了一场简简单单的晚宴算是为二人庆祝乔迁。只有四个人的晚宴自然称不上隆重,但却是真正的宾主尽欢。上官家准备的菜式虽说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可是比起之前白家的伙食也实在是要好上千倍百倍。
因为担心白清河的身体,晚宴过后上官家父女俩没有再继续打扰便离开了白清河的房间,把更多的时间留给白清河休息。
二人走后,房间里便只剩下白落云父子俩,白落云帮父亲打理好床铺后就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去修炼,毕竟今天因为搬到上官府的缘故,他的修炼已经耽误了。
“爹,没什么事了的话,我也回房了,你今天应该也累了,早点休息吧。”说完话,白落云刚要出房门不料却被白清河叫住了。
“等等,落云。”
“怎么了,爹”
白落云疑惑的回头看向白清河,却不曾想此时的白清河看起来竟然很痛苦似的,至少脸色就很是难看。这可吓到了白落云,还以为是父亲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急忙走到床边急切的问道:“爹,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看着儿子,白清河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没有,傻孩子,爹没有不舒服,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白落云又仔仔细细的盯着父亲看了半天,确实没发现什么异常后才点了点头,说道:“爹,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白清河注视着儿子的双眸中满是慈爱,要说他这一生自认为最值得骄傲的事情并不是从一个普通的军人在不到20年的光阴里成长为一名将军,而是有白落云这样一个无可挑剔的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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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白清河的烦恼
第十三章白清河的烦恼
直到白落云被父亲盯的有些莫名其妙想要再次开口了,白清河才流露出一个真真正正完全发自内心的微笑,开口说道:“落云啊,这些年里真是苦了你了,爹知道你一个小孩子从5、6岁起就要用你那稚嫩的小肩膀扛起一个衰败的家究竟有多么难,这十年的时间里你一共吃了多少的苦,付出了多少的艰辛,父亲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
白清河的话说到这里,声音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哽咽,白落云更是已经眼眶泛红,隐隐有些晶莹,若不是竭力控制,泪水怕是早已夺眶而出。
“爹,我不苦,一点都不苦。我这些年所承受的又怎能和爹你相比呢,爹。”说到这里,白落云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终于还是趴在父亲白清河的腿上哭了起来。
无论白落云平日里表现的有多么的坚强,多么的老成,他也只是个孩子,此情此景当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他又怎么可能还能控制得了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