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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在树隙间的小白一双金眸瞪得大大的,眼底的狂暴正在酝酿,四脚狠狠地踩着脚下的树丫,幸得尚存几分理智,否则非得将其踩断不可,周身的气流微微地波动起来。
不用怀疑,如果底下两人真的做出什么来,惹毛了这只酷酷的小白兔,发飙咬人那是绝对。
噙着邪魅的笑容靠近那张俏脸不过只余半厘米的距离,君邪的动作突而一滞,黑瞳精光闪过,透着了然的笑意,继续靠近
就在秦子浩的那颗心要跳出来,就在小白狂暴的气息要席卷过来的时候,君邪头一歪,方向一改,贴着秦子浩的耳朵,邪气道:“有种,老子欣赏有种的人,不过,要记得,你勾引我这件事,可还没完,这是你欠我的,呵呵”
说话的同时,素手还不忘了在他的脸上吃豆腐,脑域深处的精神波启开,无声地侵入秦子浩的体内,如同照x光一般将他的五脏六腑,七经八脉都给扫了个遍,越扫,疑惑越大,直到扫他的丹田处,邪魅的表情一凛。
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朵上,本就失序的心跳更加如雷捣鼓,秦子浩涨红着脸,脸上被鞭打出来的伤痕忽而痒得很,不敢睁开眼,也忘了伸手去挠挠。
好丢脸啊好丢脸,他还以为,以为她是要那啥他呢原来只是要说悄悄话啊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秦子浩愣了好几一会,直到君邪已从他身上离开了,还不知道呢
当神志回归,入耳那句话这才传到大脑里,顿时让他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若无其事的人。
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啊说到勾引,比起你小兄弟刚刚的所作所为,我真是太纯洁了再怎么说,也应该是扯平了吧可是,为啥你老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呢
秦子浩欲哭无泪啊因为他发现,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做,他只会越来越欠她而已,最后受苦受难地还是自己啊
树上的小白清晰地听到君邪的悄悄话,高高燃起的怒火一下子就像被从头而降的雷给劈灭了,差点没从树上摔下来。
主人,你太强了可怜的秦子浩,谁叫你来招惹邪恶腹黑的主人呢小白向你致以十二万分的同情。
忽而,空气中一阵波动,远远传来极细的脚步声。
几乎是在君邪感应到的同时,四个黑衣劲装男子凌空翻下,站在以秦子浩和君邪为中心的四个方位。
扫了四人一眼,释放出四道精神波锁住四个黑衣人,君邪摊着手,耸着肩,无奈地说道:“惨了,被发现了。”面上没有丝毫被抓包的慌乱,依旧是慵散轻松,挤眼弄眼的样子更会让人怀疑,她跟秦子浩正在干嘛干嘛而被抓了个现行。
秦子浩刚退下去的红晕再次浮上来,尴尬地轻咳了几声,刚想对那四根黑木桩说什么,脚步声已是越来越近,可见来人有多急。
“何人胆敢擅闯我秦府”随着一声冷喝声响起,一队人马飞奔而来。
领头之人大约四十岁年纪,面容清瘦,带着久病的苍白,周身飘散着药味,后面跟前一袭绣金花纹锦袍的翩翩公子正是秦子姚,再后面是十数个同四个黑木桩同样打扮黑衣人,看来最前面那人便是秦湖亭秦老爷子。
“爹。”见到担心了月余的父亲出现,秦子浩欣喜地飞奔过去,见父亲虽是面容苍白,但底气尚足,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秦湖亭尚带着怒火瞪向只会惹祸的儿子,却在看到他脸上的已经不再渗血的鞭痕和身上残破的衣袍时愣了一下,转而怒火更甚,不由分说地直指着悠然站着的君邪吼道:“杀无赦。”
命令一下,先出来的四个黑衣人拔地而起,瞬间隐于黑暗中,又突兀地出来在君邪的头顶,半空中刀芒闪烁着深黄色的光芒,于此同时,秦家父子身后的十个黑衣人也如出弦的箭一般朝着君邪射出,泛着正蓝色的光芒。
君邪虽已是功力大增,突破无极心法第五重,然而境界还未稳定,正面交锋,真的不足以应付四个武宗的全力击杀,还加上十个蓝段武师,且那熟悉的气息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些人是极专业的暗杀人士,俗称杀手。
四个武宗级的杀手再加十个武师巅峰的杀手,秦老爷子,你可真看得起本上将君邪心中苦笑不已,同时也震惊于,秦家什么不养,竟然养了这么多绝顶杀手,守墓家族需要培训养杀手么
心中虽郁闷疑惑,动作却丝毫不慢,不仅不慢,且快得令人吃惊。
眨眼间,人已从四个黑衣人的包围圈中消失无踪,四人黑衣人的脸上均露出不可置信的震惊,但只是一闪而过,足尖轻点地下,如同展翅的蝙蝠般飞起。
身为专业杀手,眼力必然极好,君邪的速度虽快,黑衣人也很快就反应过来,发现她一纵飞跃在半空,另十个黑衣人便如同天罗地网一般朝着她罩下去,再加上四个武宗杀手,竟形成了一个绝妙的绝杀阵法,完全封住了君邪的退路,不再给她机会脱离他们的杀招范围。
虽无法脱身,然凭借高明的身法,君邪左腾右跃间,总能躲过对方的杀招,暗中运转无极心法第五重内力,护住各大要穴,毕竟武宗武师所释放出来的威压,非同小可,绝对可杀人于无形。
一时间,枫林中,杀气纵横,险象环生,空中只见残影移动,空气中不断地产生旋涡,将地上的沙石杂草纷纷卷起。
从秦湖亭下杀令到现在,不过是几个呼吸间的事而已,待得秦子浩反应过来,君邪已在杀手的包围圈中闪躲过十几招杀招。
“爹,爹,她,她不是坏人,你快让他们停下来。”那险险划过咽喉的刀锋,那差一点刺中心脏的刀尖,让骇人的杀气,无一不让他的心提到了半空,哪还记得刚刚被她欺负的事,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不能有事。
“她不是坏人不是坏人,将你打成这个模样”甩开不成器儿子拉着他的手,秦湖亭冷喝道,虽然儿子不成器,但总是自己的种,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了,他岂能容忍得了,这不成器的东西倒好,还来给对方求情。
明白自己的父亲误会什么,秦子浩急急地开口解释:“爹你误会了,这伤不是她打,是”是大哥打的。
他能这样说话吗看了一眼旁边笑得优雅完美的哥哥,秦子浩苦涩地咽下将出口的话,就算他说了,父亲会信吗会信他最疼爱的儿子,最完美的儿子是残害兄弟的禽兽吗
“二弟,不管你跟这个少年是什么样的关系,但我秦府的规距你是知道的,不能因而你破坏。”秦子浩说不出话来,秦子姚倒是微笑地开口,像个关爱弟弟地好兄长般,一脸对疼爱弟弟的胡闹表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