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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痛绝。如果让他拿到连解淦贪污受贿的证据,连解淦不死也得脱层皮。
韦鲁郎走后不久,路留时就来了,晚上街上人烟稀少,他开着车子风驰电掣,很快就从局里打了个来
回。这次他拿回来的资料非常完整,还包括了肖宏利的档案、照片,以及他的一些关键性口供的录像。
朱代东认真的看了看,发现肖宏利的情况非常很严重,这个案子里涉及到的政府官员,也有数十名之
多,这还不包括系统里的七八名干部。
“路局长,等会我会把陈卫东叫来,你再向他详细汇报一下关于肖宏利行贿的事。”朱代东听完
路留时的介绍之后,说道。
“代东,这合适么”路留时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直接向纪委汇报工作了,真要是走程序的话,
局应该先向负责政法的副市长钟世斌汇报,再由钟卫军向孙剑佛或是陈卫东汇报才对。
“没有问题的,特殊情况,而且事情又紧张,明天早上就会有常委会,正好可以会上研究连解淦的问
题。”朱代东说道,处理连解淦的问题,速度越快,取得的效果就会越好。如果拖上几天,等到风声都露
出去之后,恐怕连解淦早就有了准备,到时想要打他个措手不及,就无从谈起。
第八百一十四章立案调查
第八百一十四章立案调查
陈卫东接到朱代东的电话之后,马上就答应去办公室,但不是朱代东的办公室,而是他设市委的办公
室。哈18他让朱代东带上路留时,以及所有的相关资料去他的办公室,他要亲自听取路留时的汇报。
“代东同志,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陈卫东听了一会之后,马上提出要求。他是个原则性非常强的
干部,哪怕就是朱代东已经听取过路留时的汇报,可是现他是以纪委的身份听取汇报,朱代东作为市
政府的副市长,就不能此。
陈卫东人很精瘦,脸上的颧骨处长着一块厚厚的肉,不笑的时候,跟平常人板着脸没什么两样。如果
他真要板着脸,就像个活阎王。每次只要他一走进会议室,温度能凭空低两度。朱代东看到陈卫东,感觉
比常黑脸还常黑脸。
“好,陈,那我先回办公室。路局长,我晚上就会办公室过夜,你要是还有什么事,可以过来找
我。”朱代东说道,他其实陈卫东的办公室,跟自己的办公室没有什么区别。陈卫东能如此讲原则,反而
让他也放下心来。
“代东同志,谢谢你的理解。”陈卫东说道,路留时所说的情况涉及到一位正处级领导的操守,如果
所说属实,连解淦的问题就很严重,这件事的性质就变了。朱代东虽然也是市委常委,可是这个时候,他
也是不能这里的。
朱代东一走,路留时反而有些紧张了,特别是看着陈卫东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就算他没有做亏心事,
心里都有些发毛。真不知道那些有违纪行为的干部,碰到陈卫东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的心态。
“路留时同志,你不用紧张,我也不是个吃人的老虎。”陈卫东等朱代东走宾,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
。
“是,陈。”路留时也算是见过场面的人,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路留时把跟朱代东汇报的内容,向陈卫东复述了一遍。期间陈卫东多次打扰他,询问事情的细节。虽
然路留时也是干刑警出身,但是他与陈卫东实际上是两个领域的人,陈卫东要问的细节,有相当一部分是
他之前并没有留意到的。特别是肖宏利行贿的过程,陈卫东需要每一次详细的过程,不但要问清说了些什
么话,就连当时的场景,也要问清楚。比如说坐的是什么家具,吃的是茶还是酒,抽的烟又是什么牌子的
,甚至就连穿的什么衣服,也要问清楚。
有些问题路留时实没办法回答,陈卫东就提出,要去看守所马上提审肖宏利。可是路留时却面露难色
,现可是凌晨一点多了,这个时候看守所还能提到人么
“没关系,我可以给武邦致同志打电话。”陈卫东淡淡的说,有很多情况,他必须要见到肖宏利之后
才能清楚,路留时跟他的关注点不一样,而且明天早上就会有常委会,他希望能常委会之前,向市委汇报
这件事。
“不用了,陈,我马上去安排。”路留时说,既然陈卫东态度坚决,哪怕就是再时,肖宏利也是
必然要让他看到的。
路留时带着陈卫东连夜去了市看守所提审肖宏利,虽然肖宏利已经睡下,可是陈卫东要见他,只要他
还能喘气,就必定能够见着。
陈卫东审问肖宏利的时候,路留时也是必须要回避的,他看守所一填等了三个多小时,天快蒙蒙亮的
时候,陈卫东才问完。
“路留时同志,辛苦你了,我要回市委,你一起走吗”陈卫东出来之后,一脸的疲惫,可是双眼却
难掩兴奋之情。对于他来说,只要求有案子,就不会管疲劳不疲劳的。
“陈还需要我过去吗”路留时问,他实不太想跟陈卫东一起,除了工作,陈卫东从不谈论其他
事,而且冷冰冰的,跟他坐同一辆车,都觉得浑身不自。
“今天晚上已经很麻烦你了,路留时同志,对于今天晚上的谈话,要注意保密,哪怕就是对你们武局
长也应如此。”陈卫东叮嘱道,纪委查案子,很多时候都是因为保密工作没有做到位,从而事与愿违。他
不希望今天的案子,还没等到明天上常委会,马上就传来满城风雨。
“请陈放心,我一定遵守保密制度。”路留时坚定的说,只要让他不跟陈卫东一辆车回去,他什
么条件都答应。
“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陈卫东缓缓的说道,说到后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微
笑,可那笑容像是硬挤出来的,让人觉得那笑比哭好不了多少。
路留时回去之后,既没有再找朱代东汇报,也没有向武邦致通报。直接回到分局自己的办公室,披上
军大衣,猫长沙发上睡了一会。等到天亮之后,武邦致给他来了电话,问起昨天晚上的事,路留时支支吾
吾,只告诉了他向朱代东汇报的事。至于惊动了纪委,路留时可是半个字也没有提。
“那个肖宏利,你是不是换个地方”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