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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亿来计算了。
貌似国内还没有任何一家操盘机构有这么大的资金实力,难道是境外大鳄还是数家机构的联手操作
大刚那位朋友突然跟正在郁闷的大刚使劲握了一下手,毫不犹豫的清空了自己负责自由掌控的几只股票的持仓,毫不犹豫的全部买入了那只股票,顺道把自己走私的几千元股本全部投入了那只股票。
公司每个操盘手都会配发一定的资金自由掌控,而他们的业绩和福利则完全跟自由掌控的那部分资金的效益挂钩,也直接干系到他们未来的升迁之路。自由掌控能力强的操盘手,上升的空间自然要比那些碌碌无为的操盘手宽广的多,而随着职位的变迁,他们手中的自由掌控资金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评价一个操盘手业绩优劣的标准,只是看他们能用手中的资金创造多大的效益,当然,这只是对公司统一调控的大动作以外,他们能自由掌控的那部分自由资金而言。
先机,就取决于对市场的洞悉,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运气。
在那位操盘手满仓持有那只股票不足半个小时以后,那只股票突然在距离停市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启动了。
短短二十分钟的时间,股价竟然从十一元左右的价位拉到了涨停板,明日开市跳空高开已经是想象中的事情了。
“什么情况”大刚傻傻的望着那条突然拉高的红线问道。其实他的心中已经非常明白了,涨了,而且还是暴涨。
大刚的那位操盘手朋友呵呵笑着使劲抱住了大刚的肩膀:“兄弟,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请客。”
“上海xx启动了。”水灵珊扭头望着郝建平开口说道。
相对于外间已经鼎沸的操作间来说,总经理办公室里要平静得多。
郝建平笑了笑,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而且这一轮行情可以说是旷日持久,第一轮行情就整整持续了两个月之久,在第一轮行情结束之后,市场横盘了大约近两周的时间,在国家另一条重大利好消息的刺激下,股市再次启动,上证指数将一直上冲到了一千一百点的历史最高点,在未来的三年之内国内股市基本上都维持在这个高指数之上盘桓,直至97之后下一个大熊市的来临才宣告结束。纯属杜撰,切勿较真
而在这期间股市内涌入了数不清的新面孔,其盛况宛如上世纪美国的西部淘金热,众多的股民一腔热血的一头冲了进来,而迎接他们的则是一个长达两年之久的大熊市。
股市闭市,郝建平、燕子约了水灵珊一起就近在金融大厦附设的酒店里享用了一顿简朴的晚餐,当夜,郝建平和燕子留宿到了郊外的雅湖之侧的雅湖宾馆,也就是上次曾启明和宋诗韵住宿的地方。
这个地方风景够好,也够幽静,也怪不得曾启明会选择这个地方住宿,郝建平自从看到这个地方的第一眼之后就已经喜欢上这里了,如果上次不是因为梦幻酒店的事情给添了一点堵心,郝建平的雅湖之行绝对是一次称心如意的完美之旅。
郝建平为自己和燕子要了一个奢侈的大套间,在洗浴之后,郝建平穿着保暖的棉睡袍站到了阳台上,手中燃着一支香烟,鸟瞰着脚下已经陷入一片黑寂之中的雅湖。
四月的天,依旧是春寒乍暖,凭临高处,依旧是有一些不胜寒的感觉。
自重生以来,郝建平一直是在不择手段的擢取财富,每日劳苦奔波,简单而充实。而现在,他的财富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眼界也随之更加开阔了,脑子里也在考虑自己擢取的这些财富将会用于何地。
郝建平承认,自己不可能会如巴菲特那般捐出百分之八十五的财富用于慈善事业,对于那些需要救助的人来说,不劳而获未必就是一种帮助。
最少郝建平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第二百七十五章我是你的
郝建平不会如巴菲特那般捐出百分之八十五的财富用于慈善事业,他如果如巴菲特一般拥有亿万的资产,他首先考虑的必定是多增设一些需要简单劳动力的企业。
那些生活于贫困线之下的民众需要的不是救助,而是帮助。
授之以渔就是这个道理。
他不会去做那些往脸上贴金的慈善家。
以我国贫困地区的现状来说,救助只能解决一时之渴,根本就于事无补,就比如浮东县、青州市这样的地方,依旧还是有许多的百姓挣扎在温饱线之上,距离富裕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
郝建平自己也清楚地知道,如果他想做到惠泽万民的程度,仅以他现在手里的这点资本是远远不够的,就连救助浮东县一个县的贫困百姓也是只饮鸩止渴。
所以他需要做的,就是要赚取更大的财富,大到让任何人也不敢忽视他存在的地步,只有那样,他才有可能随心所欲的去做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可是他知道,那一天距离他还有很远很远。
正在郝建平陷入沉思的时候,两只柔弱的手臂悄悄的从他的肋下环了过来,带着清新浴液的香气,一具玲珑有致的躯体暖暖的贴在了他的后背上,郝建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背后那具躯体的凹凸。
“在想什么”燕子呼出的热气直接穿透了郝建平的睡袍烙在了他的脊背之上。
两个人虽然早就已经坦诚相对了,可是刚才郝建平无赖的想要跟燕子一起鸳鸯戏水,还是被燕子无情的一小脚从浴室里踢了出来。
毕竟两个人还没有突破最后的那一条界线。
虽然那条界线在他们两个人的视线中已经模糊到几乎已经看不清了,但是跨越过去跟没有跨越过去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郝建平已经无数次的在心中动摇,一定要坚守到那一天么
一只暖暖的小手从郝建平睡衣的缝隙间伸了进来,摸索着停在了郝建平被夜风吹得已经微微有些发凉的胸前,挑逗的捻住了那一颗小小的凸起。
郝建平轻轻的呼出了一口大气,伸手隔衣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头也不回的说道:“丫头,你在玩火。”
“嗯。”
林雪燕的回答出乎了郝建平的意外。如果是以往,这只小燕子一定会回答他:“怕你呀”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阳台上,静籁的夜,偶尔的风略过夜色中平静的湖面,湖边垂柳刚刚伸展出的柔嫩的枝条在风中翩翩起舞。那还未褪尽的寒意根本就阻挡不住春天的脚步。
就这样静静的站立着。可是郝建平与燕子之间的温度却一直在不断的攀升着,就像那阻挡不住的春一般,无声的把两个人润入其中。
郝建平折返身,无声的把燕子横抱了起来。
燕子轻轻地嗯了一声。双手勾住了郝建平的脖子,小脸也紧紧的贴在了郝建平的胸前,灼热无比。
一床暖被拥春色,此时无声胜有声。
暖暖的一床大被之下,燕子玲珑的玉体已经完全呈现在了郝建平的怀抱之中。使得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狂野的吻从燕子的樱唇之上一路划过玉颈,不放过每一寸肌肤的一路侵略下去,顺利的占领了两座晶莹如玉的山峰,两颗柔嫩的樱桃在郝建平的舌尖挑逗下已经慢慢的成熟了,变得坚硬了起来。
林雪燕娇羞的使劲抱住了郝建平不老实的脑袋,把他的头紧紧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前,任凭他的撕咬,如一朵在暴雨中水面上盛开的荷花一般随波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