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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也会抢人家的东西」
「兰兄,你的手真好看呢」
子微晴答非所问,定定的看着他白晰修长的双手,抓住其中一只,握在手里,在兰若云心惊魂荡的同时,把一股内力传了过来,帮他治疗内伤。
兰若云微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感激的看了子微晴一眼,把钥匙还给她:「现在你抢到这东西了,准备怎么处理它」
「人家也是为你们好嘛」子微晴松开兰若云的手,看了那黑衣人一眼,「否则成先生一会儿就有性命之忧了」
兰若云看了那黑衣人一眼,摇了摇头,早看出这人就是成国老,但他却不点明,以免以后大家尴尬,这时却被子微晴叫了出来,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成国老全身一颤,楞楞的看着子微晴二人,心中惊诧,头皮发麻,以他的身分来说,被人认出本来面目,无疑是最糟糕的一件事情。
就在这时,显然是成定疆的那个黑衣人也跃了进来,一看见兰若云和子微晴随意的坐在那里,仿佛等待看一场别具风味的演出,心中震惊,嘴唇哆嗦,男性的「第七感」发挥了作用,颤声道:「子微先生」
「咦」子微晴微微一惊,「成兄还记得我」
成定疆却没有被认出身分时所应该有的震惊,此刻他心中全是激动,痴痴的看着子微晴,呢喃道:「听了你的声音,这一辈子,我怎会有片刻忘记」
子微晴淡淡一笑,对这直白的示爱无动于衷。
自然之子父女三人小心翼翼的飞了下来,看见四个人并没有性命相搏,心中奇怪,借着山洞中的光亮看向子微晴,呆了一呆:「世间竟有如此女子」
蜻蜓忽然走前几步,来到子微晴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蜻蜓参见姑娘」
子微晴含笑看了看她:「你师父还好吗」
蜻蜓恭恭敬敬的答道:「师父」忽然赧然起来,两个人对看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蜻蜓退回来,小声对疑惑的父亲说道:「云山的人」
自然之子显然和云山颇有渊源,闻言脸上显出一阵感激和兴奋的神色,遥遥向子微晴弯了一下腰,子微晴向他点了点头,微笑一下。
兰若云趁这个机会已经打量了一下这个大山洞:这洞窟巨大无比,显然是大自然的杰作,但又没有自然形成之洞窟应有的杂乱,像乱石、钟乳、花岗、断岩这些本应是洞穴的附属物的东西却被平滑干燥的一块块大石所代替,这些大石似乎是整体的一块,但仔细看去,却能发现微小的缝隙──如果这是经过人手雕琢而成,那简直不可想象,如此巨大精细的工程,即使是聪明的神族也是无力承担的。
洞穴上方巧妙的镂空了几条通道,在一天里太阳所在的各个角度都可以射进阳光来,既保持了洞穴的干燥,又起到照明作用。
而洞穴墙壁上,兰若云走过去仔细的看了起来,立时全身激动得颤抖了起来──原本以为是天然的花纹,竟然是一幅幅巨型的岩画,创作水准远超苍奇山的那处史前文明。
而由于是在洞穴之中保存,清晰度也远非苍奇山之文明可比。
兰若云看着壁画上千奇百怪的动植物和各种匪夷所思的建筑物,一时如在梦里直到巨大的「咚─」声响起,他才惊异的回过头,看见变身后的希姆等人已经跳了进来。
箫声响起,子微晴贯注内力的美妙音乐温柔的安抚着这些可怕的变身人,让他们逐渐回复安静希姆几人受箫声吸引,立即原地不动,侧耳倾听,渐渐仿如霜打的茄子,一点点软了下来。
良久,他们疲倦的坐倒在地上,浑身委顿,大声的喘着粗气。
「又是你」
希姆看着子微晴,忽然露出爱恨交加的复杂表情,转身想跑,却被胸口的剧痛牵引,隔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
「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听我的话呢,子微可不想在回归之前动粗,希姆殿下难道还不理解子微的苦心吗」子微晴叹气说道。
「哼,」希姆面容冷酷起来,「我不是怕你,如果不是」
「希姆殿下,子微是清修之人,你不要再说那些疯言疯语」子微晴有些不满意的打断他说道。
「你还说你不是为这个来的,现在你拿到了,还有什么话说」希姆看着子微晴手中的钥匙问道。
子微晴微笑一下,忽然看向成国老,朗声道:「既然大家都想得到这里面的东西,连这位先生都那不如让我们大家一起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兰若云等人一起望向洞穴另一侧,一条黑黝黝的甬道之内,他们知道,那里就是文明断垣了,不禁心里都「怦怦」的剧跳起来──第五章文明断垣已经快到春天了,裸兰大陆上却飘起了白雪是的,一场很奇怪的雪
温热湿润的裸兰大陆,即使在正经八百的冬天也难得下一场痛快的雪,而现在,满天却都是白蒙蒙的一片。
老人们心事重重,不认为这雪预兆着丰年,想起两个多月前那一场冬雨,同样奇异,并且预示着兵祸将至──反常的自然现象总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如果有奇冤的话,天地也会为之变色,六月也会飞霜,何况如今还是冬天──白雪皑皑的大陆,粉妆玉砌的世界,这雪和正常的六瓣雪花不同,它是粉粒状的,一颗颗的,更像是盐巴,或者是凝固的眼泪,从天空中孤独的往下盘旋着,成群结队的坠落人间,没有任何雕琢的痕迹,却清朗无比。
在这样的季节里下雪,当雪停的时候,地面会变得湿漉漉──温和的天气留不住这些白色的精灵,它们马上就会融化,变成水汽在人间蒸发,几日后,大地一片干爽,将不会再发现它们任何痕迹,仿如从未来过人间。
「瑞雪兆丰年」──冬日的雪会把地表的虫卵冻死,也提供水分给春天蓬勃向上的万物,勤劳的农民对雪是亲切的,不管它们发生在何时而清影秀,这个时候的心情,凄惶到了极点。
她纤细的身躯宁静而美好,一动不动的站在议事厅的窗前,看着天空中的白雪,她的背影和白雪的背影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哪是雪,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