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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心、体健貌端、温柔体贴之管家。平时照料其饮食起居,教导其为人处世,虽不能代母职,然亦可约束其懵懂体性。
待遇优厚,年薪一百金币,节假日不休,但可携此子居于自家意思是虽然我不给你放假,但是你可以把他带到你家去,只要不饿死了就行。
联系人:兰如水帝国军师,议事厅第一排左属第二位面白无须者。
日期:裸兰历一一七五年一月十八日
过了一段时间,兰如水把一百金币改成一百五十金币;又过了一段时间改为两百金币,改了几次以后,竟然高达五百金币──相当于一个屠夫一年宰猪数目的十倍,而当他把这些猪卖掉的净收入还不足这份工资的五分之一
这份工作排到了当年裸兰十大高薪工作榜的第二位,第一位的是「裸兰军事学院神秘学研究小组副组长」之职。
当然,如水先生之所以狠心不断的涨工资,主要是因为没人来应这份美差。
这也是有个缘故的:兰若云小的时候,就是还穿着开裆裤和尿泥那个年代,他是一个很「惹人喜爱」的好孩子,喜欢偷偷往保姆的茶杯里放安眠药。或者,在管家的的脸上画画,可能是他的作画水平并不是很高,并不能讨得管家的欢心。
这还不是他「善良」的地方,他最突出的地方是──喜欢把一些「乖孩子」引到家里来。像清影秀、堂天和望川北这些人都是府上常客。
一般兰若云「勾引」他们的方法是不小心拿了清影秀的林家花糕,或者轻轻的踢了堂天一脚,也有可能拽着斯菲的小辫跑了两圈儿。
当然,说王寡妇家里有一头飞猪,惹得方更和望川北颠颠跑了去,结果被王寡妇那头不知道什么用途的恶狗咬得三月起不了床,这也只不过是个真实的谎言
于是,这些人从八九岁的时候就经常造访兰府,手里一般会拿着刀枪棍棒斧钺钩叉。帝国的少年们手持武器也是很正常的,毕竟是战争年代嘛
不过兰若云并非擅于待客的好主人,朋友们过来,他一般是用超过平时三倍的速度从狗洞里钻出去,然后在裸兰的大街小巷上遛达。
「乖孩子们」见不到主人不免会有一点点不愉快,于是,他们就喜欢和管家保姆什么的开开玩笑。
大家都会几手家传的功夫。像斯菲就会用个催眠术,让管家美美的睡上一觉,而清影秀就放出一小条火苗,在管家的屁股上烤一烤,看到冒烟了,大家笑一笑一哄而散。
这也没什么,功夫总是要练的,管家们为未来的帝国将领们提供一点实践空间也无可厚非。
后来管家们和家丁保姆们考虑到了,身体上任意部位皆布满痛觉神经这个事实,决定暂避风头,纷纷辞职──我们也只有慨叹未来帝国将领们的成长是多么艰难的过程啊
基于此点,在兰若云八到十四岁这几年里,共换了十八个管家、九个保姆、二十三个家丁,而到了后来,更是门庭冷清,无人问津。
兰少爷从此每日里元龙高卧,太阳不到三竿绝不起来,至于吃饭,则是到堂家去蹭。
兰如水就是在这种众叛亲离的条件下贴出招聘启事的,工资也由一百金币涨了五倍。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个在外游历多年的浪子,怀着对家乡的美好向往,对家乡人民的无限热爱,不顾众人劝说,毅然决然的接下了这份高薪工作──当然,他也是有准备的,多年的闯荡江湖,练就了一身无敌金钟罩铁布衫
三天后,他被抬出了兰家
从此以后,尽管如水先生把工资加到一千金币,再也没有人敢虎口拔牙了,所谓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简直是屁话铁布衫大侠临终语。
因此,当兰若云出现在自家门前,看见「里三层,外三层」被帝国护卫军包围住的兰府时,他简直惊呆了
这更使他心急如焚,兰府是二百年前人神战争后,帝国人民亲自为战神和军师建造的,虽然在当时的兰先生的嘱意下建得并不豪华,但也绝对够得上气派。
现在,这栋宅子被几百号帝国的精锐部队包围着,立即让兰若云生出一种不安的情绪。
本来他想就这样通报之后再进去,结果看门的兵哥告诉他:「这两年来冒充兰少爷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了,但我告诉你,兰少爷三年前在战场上光荣了,所以,请你──」
兰若云没等他那个「滚」字说出来,就后退着到胡同里抓了三只猫过来。
白影一闪,他窜进了兰府大院。
「什么人」守门的士兵匆匆赶过来,兰若云将手里的猫向他扔过去,「喵──」
「奶奶的,连这只猫也拿老子开心,张二棍,去抓只蛇来,今晚上咱们来个龙虎斗」
翻过内院扔一只猫,潜进父亲卧室再扔一只,三只刚刚好,虽然晚上可能被做成菜,但是「对不起了」兰若云对前途堪忧的三只猫在心底道了个歉,向屋子里走去。
「咳──咳──咳──」
兰若云心里一阵难过,「父亲怎么咳成这样」
「兰伯伯,喝水」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响起,随后是手轻拍在背上的声音。
「咦这个女人」兰若云本想就这样进去扑到老爸怀里,听到这个声音他停了下来。
「阿秀啊,回去吧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你去做呢」兰如水仿佛苍老了许多的声音无力的响起。
「是她」兰若云心痛老爸的身体,知道他病了,可他又奇怪清影秀怎么会在自己家里忽然很怕见到清影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竟然呆在了当地。
「我没事,放心好了,您怎么天天都赶我走啊」清影秀半带撒娇的说道。
「阿秀,你几乎每天都在这里照顾我,几个月了,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我记得以前你还对我有些意见呢因为我误会你杀了若云,说了些过重的话」
「兰伯伯,别这样说,我从来没有怨恨过您,况且,我和若云──我就像您的女儿一样,照顾您是我的责任,我自己也愿意这样做」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好像对若云──我是说你完全不必为那一纸婚约而履行什么责任。若云既然已经去了,况且你们又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