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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靠山,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勾结金桥集团、包庇袒护犯罪分子的事情,还有他以前在新冷地税局被人举报的那些劣迹,包括他与人通歼、勾结黑社会老大等问題,都一股脑地发到网上面去,让他再一次成为新闻热点。
“我相信,我们如果采取这样的举措,首先王书记就会在心里支持我们,而且,我听说:在陈远乔自杀身亡后,政法委书记郭广伟已经跟省电视台以及其他新闻媒体打了招呼,要求他们不要报道这个案子,所以,直到现在,金桥集团董事长跳楼自杀的新闻,还沒有在任何媒体和网站上出现,而按照正常情况,这样的新闻应该是早就报道出去了的。
“所以,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一点,首先制造一个噱头,就是披露金桥集团董事长自杀身亡的消息,在披露这个消息的同时,我们以知情人的身份跟帖或者是发帖,一步步揭露金桥集团和佘楚明的违法犯罪事实,然后渐渐将问題引向金桥集团的保护山叶鸣身上去,这样的话,肯定能够在短期内产生巨大的轰动效应,到时候,即使鹿书记想保叶鸣,但迫于巨大的舆论压力,估计他也只能丢卒保车了。”
刘福洋听到他这个阴狠的计划,不由频频点头,由衷地恭维说:“苏处长,还是你脑瓜子转得快,眼睛一眨就是一个主意,别人说诸葛亮一步三个计,我看苏处长的捷才,一点都不比诸葛亮差啊,你的这个主意,一是可以完全将金桥集团这趟水搅浑,将这件事引向高层的斗争,甚至还可能引发鹿书记与王书记的矛盾,使苏小红被杀的案子更加扑朔迷离,谁也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去;其次,这样也可以将叶鸣的真面目暴露在光天化曰之下,让他无处遁形,所有的违法违纪问題都被揭露出來,到时候,不管他靠山有多硬,都会受到严厉查处,哈哈哈。”
刘福洋的笑声还沒有落音,忽听包厢外门有人用一种压抑着愤怒的低沉的语气接话说:“刘福洋、苏寒,你们两个阴歼小人,到这时候了还在图谋算计别人,你们就不怕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吗,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原來,在看到茶馆服务员给刘福洋和苏寒买了卤菜进去后,龚志超最后下定了决心,从副驾驶座上拿起那把锤子,揣在裤兜里,然后,便打开车门下车,不慌不忙地拉开茶馆的门,对吧台的服务员说是來找人的,问刚刚买了卤菜的客人在哪个包厢。
一个服务员忙说:“先生,您是找翔龙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刘总吧,他在二楼的9号包厢,您上楼左拐就到了。”
龚志超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迈步爬上二楼,找到9号包厢,先在外面驻足凝听了十几分钟,将苏寒和刘福洋刚刚那番对话全部都听在了耳里。
当听到苏寒说要再次去网上发帖,揭露叶鸣的问題时,龚志超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火,在怒斥了苏寒和刘福洋几句后,便推开包厢门走进去,面对苏寒和刘福洋站着,用刀子一样锋利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个人,那目光里面迸射的寒意,让苏寒和刘福洋都忍不住各自打了一个冷颤。
由于从來沒有与龚志超见过面,因此,龚志超认识苏寒和刘福洋,他们两个却不认识他,在短暂的惊愕过后,刘福洋终于反应过來,恢复了他凶横的本色,把眼珠子一鼓,色厉内荏地对龚志超喝道:“哪里來的野杂毛,给老子滚出去。”
第三十三章锤杀
苏寒却看出龚志超今天好像是來者不善,心里暗暗叫苦,忙一把扯住揎拳掳袖地准备向龚志超扑过去的刘福洋,站起身对龚志超抱抱拳,笑着说:“这位大哥,敢问您尊姓大名,刚才您一直在包厢外听我们的谈话,而且在进來前又说了那么一番话,想必,您与金桥集团或者叶鸣应该有点关系吧,否则的话,您不可能会反应如此激烈,对不对。”
龚志超仍是用那种刀子一样锋利的目光,冷冷地在苏寒和刘福洋身上扫來扫去,用毫无感彩的声音说:“你猜得沒错,我与金桥集团和叶鸣兄弟确实是有关系,你们两个杂毛给我听好了:老子姓龚,名叫龚志超,陈远乔是我的恩人,叶鸣是我的兄弟,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我也不瞒着你们:你们害死了陈远乔董事长,现在又在密谋要陷害我叶鸣兄弟,你们行事这么歹毒,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曰到了。”
苏寒听说面前这个皮肤黝黑、身材壮实的中年汉子,就是大名鼎鼎的龚志超,不由大吃一惊:他虽然沒有见过龚志超,但是,上次新冷发生的“516”大案,他是多次看过报道的,那些报道上都说龚志超是新冷最大的黑社会头子,手下有几百号小弟,而且,“516”大案中那两个枪杀多人的凶手,据说就是龚志超的两个小弟,他的手下都如此凶狠,动不动就大开杀戒,这个龚志超该是何等的凶恶残暴。
想至此,苏寒只觉得身子开始簌簌地发抖,冷汗也一股股地从自己的额头上、脸颊上流淌了下來。
在惊愕了片刻后之后,苏寒终于强自镇静下來,继续陪笑说:“原來您就是龚志超大哥,久闻大名,久闻大名啊,來來來,请先坐一下,我们一起喝一杯酒,我们与金桥集团和叶鸣之间的恩怨,想必龚大哥心里都很清楚:是金桥集团和叶鸣陷害我们在先,我和刘总才不得不反击,龚大哥是道上人,对于这样的恩怨,应该是能够分清是非的:如果不是陈远乔和叶鸣挑衅在先,我们干嘛要去招惹他们,所以,龚大哥也不能一味地指责我们,对不对。”
刘福洋却并沒有把龚志超放在眼里,见他是一个人进來的,而且外面好像也沒有人跟着,心想你一个外地人,孤身一人冲到这个包厢來,这不是想來找死吗。
于是,在苏寒对龚志超软语解释的时候,他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手机,便想拨打他公司保安部的电话,调集几个打手过來对付龚志超。
龚志超在听苏寒说话时,眼睛一直斜睨着刘福洋,见他拿起手机准备拨打电话,知道他想调援兵过來帮忙,忽然将身子往前一窜,飞起一脚就踢在刘福洋的手腕上,只听“啪”地一声,刘福洋的手机掉落到了地上。
苏寒见龚志超忽然动手,知道今天这事绝对难以善了,于是趁龚志超飞身过去踢刘福洋的机会,忽然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玻璃烟灰缸,对准龚志超的后脑勺便狠狠地砸了下去。
龚志超与叶鸣一样,常年习武,至今每天都保持着长跑十公里、做两百个俯卧撑、打拳踢腿的习惯,所以反应非常敏捷,当他在一脚踢向刘福洋时,早就防备到了苏寒的偷袭,因此,当那个烟灰缸砸向他后脑勺的时候,他一个侧身低头,避过了苏寒用尽全身力气砸过來的那个烟灰缸,然后车转身面对苏寒,忽然对准他的下巴颏就是一记重勾拳。
苏寒身子骨本來就瘦弱,如何经得起龚志超这势如千钧的一记重拳,只听他一声闷哼,仰头便栽倒在地上,眼皮翻白,双手在虚空中不住地抓挠,想爬起來却感觉到头痛欲裂、浑身无力,竟然直不起腰。
在击倒苏寒之后,龚志超不等刘福洋反应过來,又是一个车转身,正好与奔过來准备从背后偷袭他的刘福洋相对。
刘福洋年轻时也学过三拳两脚,见龚志超一拳就将苏寒打翻在地,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于是,他一咬牙,顺手抄起身边的那把椅子,举在手里,对准龚志超就砸了过去。
龚志超见椅子砸过來,身子往后面连退两步,待刘福洋的椅子砸空之后,突然伸腿,对准刘福洋的额头就是一脚。
刘福洋额头上挨了龚志超一脚,立足不稳,一跤跌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