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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静一脸关切地问道。
黎明依旧看着沉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沉静自己好像也意识到了些什么,神情黯淡了片刻,旋即又恢复了光彩。
“小沫给你的笛子你带了吗”沉静问道。
“不是坏了吗”黎明反问道。
但话刚出口,黎明又感觉自己问题的可笑,小沫既然没事情,那那笛子自然也会没问题。
在空间戒指里翻了翻,发现原本应该是碎片的笛子,竟然已经奇迹般地融合在了一起。
黎明还未说话,沉静便从其手中接过笛子,在旁边找了一块岩石坐下,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徐徐晚风伴随着优雅的笛声,竟然也变得有节奏感起来,这一点儿让黎明感觉分外地诧异,让黎明感觉愈加诧异的是,虽然不是同一曲曲子,而沉静所吹出的声音丝毫不逊于小沫。
不知过了多久,笛声与晚风同时沉寂,太阳也缓缓降下了地平线。
整个世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静。
白罂粟和蝴蝶一人抱着一些东西,从远处回到营地,两人同样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山脉之上的黎明和沉静二人,此人这两人的背影,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一切都显得那样般的美好。
但夕阳终归有落下的时候。
余晖也会有散去的时刻。
虽然黎明终归会来临,但在此之前,却是首先要经历漫长阴冷的黑暗。
不过在黑暗到来之前,他们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他们能够生火做饭,能够扎营,准备好好睡一觉。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她想自己坐坐
晚上,四人围坐在一起吃饭。
整个过程中,没有人说话,气氛尴尬至极,但却是没有人打破这种尴尬,就好像,能够维持着这种尴尬,已经是最好的状况了。
吃完饭之后,便是睡觉,黎明,沉静,蝴蝶三人睡在帐篷里。
因为蝴蝶虽小,但已经和黎明发生了夫妻之实,倒也没什么好尴尬的。
而白罂粟则睡在帐篷外的火堆边。
对于不是自己女人的女人,黎明很少会生起怜香惜玉的心思来,而且眼下,白罂粟只是她的手下而已,所以他也没感觉到什么的不适。
半夜的时候,黎明起身,松开紧抱着自己沉静的手,走出了帐篷。
走向黑暗深处。
待黎明走过没多久,蝴蝶和白罂粟几乎同时睁开双眼。
两人面面相觑。
白罂粟起身向黎明去往的方向追去,而蝴蝶则返回帐篷继续睡觉,只是在睡觉的时候,将沉静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好像此时沉静才是妹妹,她是姐姐一样。
黎明的行走速度很快,但白罂粟的速度也不慢,很快到达一山涧中,山涧旁边有一瀑布,黎明站在瀑布前面,很快地脱掉衣服,便一头扎入了瀑布下面的水塘。
白罂粟在不远处的一树林中看着那水塘发呆。
过了许久,不知是一个钟头,还是两个钟头的时候,黎明才再度现出身形。
待他再度出现的时候,人已经在了那瀑布下面。
借着朦胧的月光,白罂粟看到黎明直直地站在瀑布下面,承受着那瀑布的冲击,一动不动。
突然,黎明抬起右手,猛地一拳击出。
刹那之间,山摇地动,整座山都跟着颤抖了起来。而那瀑布也被这次动荡打乱了节奏,四处喷洒,很快把黎明整个人淹没。
待一切恢复正常的时候,白罂粟心下一惊。
因为瀑布之下,哪儿还有黎明的身影。
便在这时,她感觉到,一个光秃秃的男性身子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的呼吸与心跳,可是她却不敢回过头去。
一只手猛地搭在她的衣服上,猛地一用力。
嘶啦一声。其衣服便在朦胧的月光中碎裂,掉在地上。
因为她从来没有穿着内衣的习惯,所以,此时的她已经光着上身,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那人的面前。
紧接着,那只手沿着她的脊椎骨缓缓滑下,最终落在她腰身下面。
再度用力。
白罂粟不由得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然后下半身,一股凉意迅速席卷全身。
不过她也并不觉得冷,因为她身子本身的体温在迅速升高。
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有问她拒绝与否。
很快一股钻心般撕裂的疼痛从下身的某个部位传来。
而她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脸上也没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他是冥岛的王,所有冥岛的女人都属于他所有,包括她自己在内。
若是他想要借自己的身体发泄的话,那就让他发泄罢。
不知过了多久,下身的那种剧烈的疼痛感,已经被另外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淹没,紧接着,她感觉到身后的身子猛地一阵颤抖,而她的身子紧接着也是一阵颤抖,然后结束了。
随着身下某个东西地抽离,那个部位变得空虚。
紧接着,一件衣服搭在她的身上,待她再回过身时,那个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就这样丧失了她的第一次。
瀑布那边的水潭有阵阵凉风袭来,使得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但她却是毅然决然地去掉了身上的那件衣服,走入了那个水潭,清洗起她的身体。
确实,在黎明第一次去到冥岛的时候,她曾试图引诱他。
但那只是一种形式上而已,就算是说要发生点儿什么,但她却从未想过会如此草率和简单。
所以她感觉到有些许的失落。
而同时,一个身影站在瀑布上方的一块岩石上,看着下方正在用手一点一点舀起清凉的水清洗身体的她,借着月光,能够看到他眼角还未完全消散的血红色。
若是白罂粟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她一定会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转过身去。
否则的话,她刚才丢失的不仅仅就是身体,而是命。
黎明曾经一度也十分疑惑,为何天魔明明被压制了,他体内依旧有魔性存在
刚开始他觉得,应该是曾经被他吞噬的那魔气残留在身体里,才发生这种事情的,但后来他发现,事实上,却似乎不是这样。
回想起曾经在黑水海时,北欧陨对他说过的话,他有些许明白了。
每个人都存在着两面。
有些时候,人只是表现出一面,那是因为另一面被其隐藏,或者说被压抑而已。然,当其中一面的力量变得脆弱,或者说压制不了另一面的时候,那么另一面便会主导起他。
或者说,除去天魔意外,他本身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头。
回到营地的时候,白罂粟感觉到黎明已经回来了,她也准备打算继续睡觉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但是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除了下身的疼痛感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第二天天明。
见到黎明搀扶着沉静走出帐篷,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白罂粟感觉很不是滋味,但她也不是分不清孰轻孰重的人,所以也没有过多地去在意。
吃过早饭之后,一行人继续出发。
虽说那股疼痛感减轻了不少,但走起路来,却还是能够明显感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