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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等全紧张戒备,来的却是一小队羽林,带头的居然是宋明历,一脸气急败坏:“陛下,陛下,勇烈将带了吐蕃骑要去洪城,臣劝不住,只能安排军马暂且围着不让。”看到父亲连忙磕头,左帅气的上去就是一脚:“我等是罪臣,还不弃了兵刃,你选的好妹夫,欲祸害我父子”
高公也在边上叫:“莫非没有王法了,陛下,老臣去拿了他来”
“朕亲自去玄甲军呢”
那边旗号响动,玄甲军至,李希平前来叩首:“陛下,那厮性烈,做事无度,还望陛下能看着他功劳上,饶了他一命。”
“今日就可不听王命,来日怎么得了”天子怒极,看到玄甲军,身边左帅高公李延昭高仙芝等,宋明历又在这里,心中大定,这就上马喝道:“走,看那厮勇武,将他先拿下。”说了这一句话后,然后回头看着左帅高公:“看两老的面子,朕定不杀他,但这厮性子必须要磨”
“谢陛下,老臣定亲自出手拿下那厮。”左帅顿首道。
看着左帅白发苍苍的,李延昭也拱手:“陛下,无需动怒,让臣去吧,那厮跋扈,但是实在忠勇,定是有了什么缘由才失态,再说他也不是”
说到这里他不说了,雍正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邓海东毕竟只是去洪城,不是来长安作乱,被李延昭这么一说,雍正心中也微微的转过了些弯来,但犹有愤怒,只道:“也晓得你护着他,难道朕不看重他这就走,要亲眼看到这厮什么个模样”
看他固执,右帅也无可奈何,只能和高仙芝一起,和左帅高公并肩宋明历灰溜溜跟了后面,向着那边羽林营而去,前面玄甲涌上,为前驱,高喊天子到,这般的动静早为城内所知道,城内说什么的也有,但十有八九民间是偏袒着刚刚立功的邓海东。
之前早就有谣传为他说些隐晦的不满,至于谣言来处,或是害他或是真不平,到了这个时候却成了民心的秤砣。
有多少人在说,那样的将军,吃了委屈才会如此,这个时候已经有人开始说归修宏的事情,顿时人人大骂,说那厮算个什么撮鸟也敢如此欺辱勇烈一族,尤其是救长安的陷阵老兵居然被他掌嘴那胡饼店面里,一群聚集着的苦力纷纷大骂之际,忽然听到马蹄声大作
而城外,雍正终于看到了羽林营外,骑兵已经聚集,那厮横枪在手正对了羽林军马喝骂,一群羽林军校就在那里拱手低头,前驱的玄甲则在外围,朔方军也已经上马,在侧翼对了吐蕃骑一边防备摸样。
这边看到天子到了,纷纷高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唯独邓海东领的吐蕃军沉默无声,那吐蕃秃鹫将就勒了眼凶狠的看着四周,仿佛他面前最忠诚的鹰犬一样,雍正看的更怒,左帅和高公已经高喊起来:“海东,还不来拜天子”
邓海东只在叫:“归修宏辱我陷阵勇士邓然邓蒙,年初一时,当众掌嘴二十后囚禁三日,并不管冷暖,不予饮食,如此毒辣无度,鼠辈该不该杀”
吐蕃军近两万都高喊起来:“杀,杀,杀”
惊的周围马跳,雍正看的变色,以目视李延昭。李延昭这就上前:“海东。”
看他走的远些了,邓海东提了刀在手:“一向尊敬大帅,今日便问问大帅,我邓海东一心国事,我邓族上下千里厮杀亡了多少儿郎,就该落这样的下场”然后挥了刀指着头陀哥舒瀚:“妄为兄弟,尔等有家,我邓族弃家,并受小人羞辱,却不见你们说上一句”
身后军马分开,武校领一拥而出,邓海东燃起了斗气,雍正大惊失色,李延昭也愣住:“海东,你疯了”
“疯的不是我疯的是这世道”
邓海东挥着天刀,环顾周围,高声问到:“是谁一战定剑南”“是勇烈”
“是谁成德救玄甲”
有玄甲军中士兵跟着高喊:“是勇烈”李延昭回顾左右神色茫然。
“是谁衡山破柔然”玄甲羽林高喊:“是勇烈”
“又是谁突阵斩狼将”
朔方旗下高喊:“是勇烈”刀枪在手,骑兵转了马头,回军前排大枪放下对了雍正,高仙芝大恐,向前要喝斥,回骑在喊:“勇烈,勇烈,勇烈”高仙芝不敢上前寸步。
突然,有邓长青战马之上举起大枪刺天,厉声问道:“是谁带你们龙首山下败荣逆,是谁命我持玺助他得帝位”
全军疯狂:“是勇烈,是勇烈,是勇烈”
“梁王无德,勾结仆固怀恩陷害羽林玄甲,困杀玄宗陛下,如今又陷忠良,欲毁国朝栋梁,今日本将要另立新君”邓海东怒吼道:“杀”驱马向前,李希平上去拉扯住石化了一样的李延昭不得动弹,雍正身边高公出手如电扼住他的咽喉,左帅突前拔刀指着高仙芝,头陀惊着,人人却见三藏回头指着他:“逆徒还不拿下哥舒瀚”
哥舒瀚面色如灰,身后宋明历持刀在手已经迫近:“三兄何去何从”
就他犹豫时,而邓海东已至,大枪向前:“哥舒瀚”恶狠狠一枪捅来,哥舒瀚浑身僵硬,就看大枪刺来穿了臂下,随即人被挑落马下,邓海东再至头陀面前,一拳打去:“六根不净的贼秃挡路”打的头陀也翻身落马,他冲了高公面前,劈手揪住了雍正,扯了他的龙袍按住了他,咬牙切齿:“既然君不君,那就臣不臣”
说完提了他的头发,将惨叫起来的雍正拿住,指着四方道:“问问朔方军,问问吐蕃军,他们跟随的是谁”
“是勇烈”
“我辈奋力厮杀报国,你却背后作崇仆固怀恩要反你不知道你既不知道高仙芝为何来的如此之快,你为何来的如此之快”邓海东下马,一拳打断梁王臂膀:“邓族舍家却为小人陷害,若无你的默许,不信鼠辈胆敢如此,什么叫隐秘行事缓缓图之”
说的正是密信所言,雍正口不能言,惶恐不安,邓海东咆哮:“为你蒙蔽,还扶你为帝,转头过河拆桥,图你母亲呢真不给你,就那归修宏也能图到若是给你,又何须再图让本将教你治国,门阀盘根错节,子民早就习以为常,若要去人依附家族之心生国民之心,才当缓缓图之,没有数十年如何能成,岂不闻治国如烹小鲜”
“还许诺安西可为王,可知国朝三分就从你而开”
听到这一句,李延昭失色:“他许诺安西为王”士兵等也人人侧目,雍正面色灰白哪里能说出话来
李延昭惊怒交加:“如何能开这样的名头,异姓怎可封王李神通,你有什么面目去见太祖太宗”
邓海东大笑:“加从此每年关中援助三百万金,若不是这样安西岂会助他,这也是他急要去拿洪城的原因。而无需刀枪就尽得自己所需,怕是镇帅笑也要笑醒了不是我二兄从赵高处得知,以及之前种种,右帅,你当高公和我二叔,以及法师会让我这样行事他们可是为了大唐忠诚了一辈子的而我邓族所为右帅你难道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