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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就什么之外唔,我现在,好像也是想吃什么,就有什么的不是恩,以后,我跟西陵成了亲,他定也不会抠门儿的不给我零嘴儿吃的
我干嘛要去当那劳什子的皇帝
呵呵,有些话,不要说得太早。
诺笑着揉了揉我的额头,满眼的宠溺,“雪族的预言,从来都没有错过。”
哎,对了,诺伯伯,你刚刚说,我娘亲,是雪皇的幺子
我没接诺的话,只跟着他笑了笑,转移了话题,“为什么我娘亲遭了难,雪皇不派人来救她”
是你娘亲自己不肯走的。
诺摇了摇头,比我还无奈懵懂的叹了口气,“当年,你被司徒月下旨,打碎全身的骨头,丢去乱坟岗喂野狗,便有一支雪族的暗军潜在了宫门口,打算救你,却不想,你被纳兰家的人秘藏了起来,阴差阳错之下,我们所有人,都失了你的消息,你娘亲哭了许久,谁劝都不肯离开只道是,要亲手杀了那个使坏害了你的可恶女人,给你报了仇之后,再走却不想”
却不想,她终究对司徒月下不了手
我倒不觉得该责怪我娘亲,毕竟,在面对所爱之人的时候,人的心,总是容易软的,我,也是这样,便是现在,渺做了那许多伤害我的事情之后,我也依然狠不下心来伤他,我所能想到,只是逃离开这里罢了。
我也不知道。
诺又叹了口气,给我掩了掩被角,“没有人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她气势汹汹的冲进那个女人住的的宫殿之后,却是哭着出来的直到现在,那个女人依旧好好儿的活着,而你娘亲,却是任谁劝说,都不肯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女子
罢了,娘亲她从来都是个自以为是,啊,不,有主见的女子
我沉默了半晌,终没法想出什么合适的词儿来形容我娘亲,恩,在我所有的记忆里,她,从来都是对的,无可指摘,用薛齐的爹爹,纳兰大人的话说,就是,聪明睿智的不似凡人,呵呵,可是,又如何呢机关算尽太聪明,终,落得夫君变心,两子离散,守着一处破旧的宫殿,寥落度日
女子谁告诉你,你娘亲是个女子
诺愣了一下,继而,难以置信的看向了我,“雪族,从来就没有女子雪族的所有人,都只可能是男子”
啊
被诺这么一说,我顿时懵了,他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的,可是,当时,我忘了以前的事儿,以为自己是娘亲和他偷情生的,并未多想,如今说起来,倒是有些接受不了,“我娘亲是男子男子和男子,怎么能生孩子我”
你肚子里的,是什么,恩
听了我的话,诺顿时笑了起来,伸手,戳了戳我的眉心,调侃我道,“难不成,只准你这州官放火,不准你娘亲点灯这,是不是有些太霸道了些”
那,司徒月那老东西知道么
在我的记忆里,娘亲总是穿着一件绣着淡黄色梨花的白色袍子的,对襟,长可及地,没有什么繁杂的佩饰,却美得不可方物,不细想,还真真是挑不出半点儿毛病来,可,经了诺此时这么一说我才是觉得,那袍子穿在身上,根本就是让人分不出男女的
你这傻孩子
诺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边叹气,一边捏了捏我的鼻子,“不同房,哪里来的你和你哥哥同了房司徒月那老东西你这孩子,真是一时聪明的让人惊叹,一时又傻得让人无言”
呃,好罢,是我傻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揪了被子蒙住头,翻身把后背给了诺,“那个,恩,诺伯伯,我困了,先睡了,安。”
日子过的说快不快,说慢,也不算慢,似乎只是转眼的工夫,长白便已经离开整整一个月了。
渺信守了承诺,每晚,都只在距离我床榻数米之遥的软榻上歇息,天亮的时候,悄悄的起身去上早朝,下了早朝回来,遇上我没有出门儿去院子里溜达的时候,便斜倚在那软榻上,安静的看军报偶尔,遇上有关于祁国的消息,还会念出声儿来,给我听
霜和摇变着花样儿的弄来各种好吃的和好玩儿给我解闷儿,大厨房里的厨子,添了一个又一个,为了保证雪园里不再混进细作来,签得,都是死契。
主子,你不能总这么懒得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这般,对你的身子没好处
长卿聒噪的在这一天里,不下第二十次,谴责我懒,我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翻身,继续看书,气得连着深吸了三口气,才压下了火儿去,“这天儿这么好,不冷不热的,你怎就”
长卿,你真该是两个女人
我被长卿唠叨的烦了,丢了书,在床榻上坐了起来,扭头看他。
啊两个女人为什么是两个女人
长卿一愣,不解的眨了眨眼,注意力全被我的话给吸引住了,连唠叨我懒,都忘了个干净。
话本儿里不是说,两个女人,等于三千只鸭子么你整天唠叨的,就像三千只鸭子
我一边打趣儿着长卿,一边侧身把腿垂了下来,准备下床,这些时日,我只觉得自己越发的懒了,恨不能一天睡十个时辰才好,唔,虽然,诺说过,有了身子的人,嗜睡是很正常的,但嗜睡成我这个样子,也总归是不多见的罢
主子你,你欺负长卿
被我这么一逗,长卿立刻红了脸,抿了唇角,便要跟我急,自长白去了祁国尤其是薛齐死了之后,我,也越来越依赖长卿了,而他,也乐得跟我亲近,恩,要不是渺天天晚上都睡在我的屋儿里,他,怕是早就偷偷儿的爬上我的床了。
扶我去摇的院子看看罢,算着日子,咱们从祁国带回来的那些冰凰草,也该成熟了。
我笑着在长卿的眉心里弹了一下,深吸了口气,霜一直都是待我极好的,便是为了这份好,我也该早些制出寒毒来,解他的火毒以前时候,还担心不好张口跟诺求他的血,现在,呵呵,我自己的雪妖之血觉醒了,这可真真要省事儿的多了至于,冰盲草,前些日子,诺还给我送来了一大篮子,说是给我用来当零嘴儿的
主子当真要研制火毒的解药么
长卿俯身帮我套上靴子,说话的调子里,带着浓浓的不愿,“主子的身子本就不好,这又要耗费血来做药”
这偌大的一个雪园,待我最好的人,便是霜了。
我点了点头,扶了长卿递上来的手臂,缓缓的起了身,今日,司徒月那老东西突然急召了渺他们三个进宫,才留了我自己在雪园里,享这难得的清静,若不趁着这个时候制药,待他们回来了,怕是又要被拘起来,这也不准,那也不行了,“我总想着,能为他做些什么力所能及的事儿才好呵呵,你也知道的,我有的丁点儿本事,也就是在制药上了”
可是,制寒毒的药材里面,有大半都是有毒的,主子带着身子,碰这些东西,恐怕,不合适罢